沈扶月攥着病危通知书,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好似一朵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白菊,她脚步踉跄,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冲进了沈扶黎的房间。
她的手冰冷得如同冬日里的冰块,紧紧攥着那张通知书,指节都泛了白。
“姐,我心脏监测数据异常了。”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那声音像是破碎的玻璃渣,刺痛着沈扶黎的心。
沈扶黎大惊失色,刚想询问具体情况,却被沈扶月一把推到身后的梳妆台前。
“你去订婚宴替我,我去找父亲!”沈扶月急切地说道,“这次订婚宴关乎沈裴两家的商业合作和家族声誉,如果取消,后果不堪设想。为了家族的利益,只能委屈你替我走这一遭。”
沈扶黎心头一震,希音(SHEIN)的珍珠白婚纱如同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却在这急促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眼。
那婚纱上的珍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触手冰凉,像是带着一丝寒意。
她咬了咬唇,目光坚定,迅速换上了婚纱。
那婚纱贴合着她的身体,每一处线条都像是量身定制,却让她感觉有些束缚。
“你可要小心,父亲那里……”沈扶月打断了她的话,轻声道:“难为你了,姐姐。”
沈扶黎走出房间,沿着走廊向大厅走去,心中却难以平静。
她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那声音像是沉重的鼓点,一下一下地敲在她的心上。
沈老爷子的书房外,她停下了脚步,透过半开的门缝,听见老爷子低沉的声音:“难为你了,孩子。”沈扶月的声音在门后响起,带着一丝无奈:“爷爷,我没事,毕竟我也是沈家人,守护沈裴两家,是我们共同的责任。”那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带着一丝沉闷,像是被厚重的墙壁阻隔了一般。
走进宴会厅,水晶穹顶下,灯光璀璨如星河。
五彩的灯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照在人身上,仿佛给人披上了一层彩色的薄纱。
那灯光闪烁的声音,像是细碎的银铃,轻轻摇晃。
沈扶黎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鲜花的香气,那香气浓郁而醉人,却让她的心跳更加急促。
裴清欢款款走来,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笑意:“难为你了,扶月,既然病了就该好好养病,怎么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她的声音清脆而尖锐,像是一把利刃,划破了宴会厅里的宁静。
沈扶月轻轻摇了摇头,别看我这副残破身体,我也有想守护的人。”
裴清欢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常态。
沈扶月微微一笑,突然从裴玄澈的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幼时的裴玄澈正追着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照片在灯光下微微泛黄,边缘有些卷曲,散发着淡淡的陈旧气息。
那是沈扶黎十五年前的生日派对。
其实,在那之后,裴玄澈和沈扶黎还有过几次偶然的相遇。
有一次在图书馆,裴玄澈看到沈扶黎在书架前专注地找书,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那一刻,他的心就像被什么轻轻触动了一下。
还有一次在街头,裴玄澈远远地看到沈扶黎和朋友有说有笑地走过,那画面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沈扶月虚弱地笑道:“玄澈哥,哦不对,准姐夫还真是爱惨了姐姐……”她的声音虽轻,却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裴玄澈的目光瞬间变得深邃,他看向沈扶黎,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可言喻的温柔。
沈扶黎的心跳如擂鼓,她感到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热。
裴玄澈突然将她抵在宴会厅的雕花柱上,低声说道:“沈小姐今天的口红色号不对。”沈扶黎猛然愣住,刚想回应,却感到他的吻以雷霆之势铺天盖地地袭来。
他的吻疯狂而霸道,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她能感觉到他嘴唇的温热,还有他呼出的气息,那气息带着淡淡的薄荷味,让她有些晕眩。
凤凰纹身戒指在闪光灯下灼灼发亮,那一刻,所有的喧嚣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扶黎的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她紧紧抓住裴玄澈的衣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裴玄澈的吻逐渐加深,他的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沈扶黎的眼前模糊了,耳边只有他低沉的呼吸声和自己狂乱的心跳。
那呼吸声像是低沉的乐章,和她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内心更加慌乱。
就在她以为这一切即将结束时,裴玄澈突然停了下来,他的眼神变得更为深邃,声音低沉而有力:“沈扶黎,你永远是我的全世界和我的太阳。”
灯光下,沈扶黎的脸颊绯红,喘息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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