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眠理直气壮，“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姜怀宁低笑一声，“想得倒是挺美。”
晏眠咂咂嘴，“人嘛，就活那么几十年，当然要想得美一些。”
姜怀宁微顿，望向了天上了月亮，双眸微眯，道：“晏眠，你有想过修仙吗？”
晏眠也抬头看月亮，道：“没有，那样多累啊，不是修炼就是在修炼的路上，还得时不时面对什么魔头妖怪啊，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我没什么追求也没什么天赋，就想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就行了。”
他偏头看姜怀宁，对方只是静静地看着月光，俊美的侧脸让人赏心悦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是过了半个月，姜怀宁又褪去了一分少年的稚嫩。
晏眠问：“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姜怀宁依旧看着月亮，道：“还记得你表哥和苏越的事吗？”
“记得，怎么了？”
姜怀宁偏头与他对视，问：“他们俩的事，你怎么看？”
晏眠心想主角正是青春期的时候，可能对这些事有所疑惑，就尽量中立道：“你情我愿的事，很正常，不过因为性别问题而不能得偿所愿，挺可惜的。”
姜怀宁看着他，喉咙滚动，道：“他们会有那样的结果，是来源于父母的阻挠，源于他们是普通人，但若是他们都走上修仙之路，结果就不一样了。”
晏眠不太理解。
姜怀宁耐心道：“同性相爱在普通人眼里或许是无法接受的，但是在修真界，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
晏眠仔细琢磨着他的话，觉得不无道理，赞同道：“确实走上修仙路，就意味着脱离了普通人的束缚，自然也就不会被这些世俗观念所限制了。”
不过他还是好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姜怀宁盯着他，眸色很深，嗓子莫名有些干，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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