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次邀请县局进行防诈、消防等方面的合作,许家村把积累已久的交通问题也一并解决了。
自从超市开业以来,许家庄的人流量就大了很多,不仅周边的村民都来购物,就连不远处邻县的很多村子都会来。
甚至有些喜欢凑热闹的,竟然会从县城过来购物,顺便游览许家庄,毕竟现在的许家庄实在是太漂亮了。
购物的车辆,观光的车辆,从国道上拐下来的车辆,叠加钓客的车辆,这就导致村里的交通状况每况愈下。
不仅停车场捉襟见肘,而且路上状况频发。
尤其是农村的车辆类型很复杂,小轿车、小面包、电三轮,电摩托、老头乐……
没有交通灯和指挥人员,所有人过路基本上都是看谁胆子大,狭路相逢勇者胜,我就赌你的枪里没有……错了,是赌你不敢撞我。
如此混乱的交通情况,单靠村民自发疏导已经不现实,出大事是迟早的事情。
为此,趁着这次和县局合作,也包括交通的问题,通过各种办法,总算解决了这个大难题。
首先,县交管部门在许家庄安装了交通灯,并抽调人员设立了一个“乡村交管站”。
这个交管站常驻交警一名,任许家庄交管站站长,由县交警大队的交警轮流担任。
与此同时,从周围村庄招聘数名交通安全员,担任许家庄村路路长,每天协助交管站站长梳理村里交通,指挥车辆。
还在国道下路口设置交通指示牌,禁止过路大货车从许家庄绕路,并对小型车辆进行限速。
另外,许家庄又扩建了停车场,对机动车和非机动车进行分离,完善监控系统。
自此,许家庄混乱的交通问题得到根本性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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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阳县城。
一条偏僻的街道边,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驾驶位上是一位年轻人,穿着考究的服饰,面色肃然,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不知道想些什么。
不多时,一个戴着遮阳帽、戴着口罩的年轻男子走过来敲了敲车窗。
车窗放下,年轻男子和里面的人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如果刁旺启经过这里,他一定会非常惊讶,这两个人怎么会认识?
那个刚刚上车的年轻男子摘掉了口罩,赫然是郑友信。
而车里面坐着的年轻人则然是晟郧舟。
郑友信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晟郧舟,恭敬道:
“晟博士,芝麻村的合同已经搞定,540万货款也已经通过特殊渠道到了我们的秘密账户。请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晟郧舟露出一丝浅笑,颇为亲切地道:“信哥,你没必要这样称呼我,博士是给别人叫的,你就叫我阿舟吧。
“我是刘阿姨照顾大的,你是她唯一的孩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亲哥哥一样。”
郑友信略一犹豫,不习惯地喊道:“阿舟。”
晟郧舟眼睛微眯,几不可查地瞄了郑友信一眼,手指轻轻地扣在文件夹上,一下又一下,良久才道:
“信哥,你尽快离职吧,耀农公司早就积重难返,加上你做的这件事,恐怕很会提前暴雷,老板跑路。
“你尽快出国吧,去东倭,距离华国近一点,生活饮食各方面也更能适应一点。
“这500多万你先拿着花,以后有机会再回来。”
郑友信闻言,面色有点发白,迟疑道:“晟……阿舟,其实我可以不出国的。
“这些年我给你做事,用的都是郑友信这个假名字,没人知道我的真名,我留在国内,还能继续为你办事的。”
晟郧舟坚定地摇摇头道:“信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刘阿姨,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这几年,你替我做了不少事,我不能把你置于危险的境地,这次的事情搞得有点大,你先出国避避风头吧。
“另外,阿姨年纪大了,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万一你出事了,岂不是让她担心?
“阿姨在晟家工作了三十年,我们亲如母子,你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她的。
郑友信知道事情已然不可改变,他愣了一会儿,有些不理解地问道:
“阿舟,其实有很多办法让芝麻村听你的话,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搞这么一出呢?”
晟郧舟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道:“信哥,我的目的并不是让芝麻村听我的话,而是要通过芝麻村接近许家庄,探究一下其背后的秘密。
“许家庄崛起太快了,推出新品种的速度也太快了,而且他们并没有强大的研究团队,这很不正常。
“我见过那个许关,除了故作高深,喜欢面无表情地装酷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所以,我怀疑,许关的背后有一个秘密的团队,许关只是他们推出来的一个招牌,或者说傀儡。
“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研究员,在佳禾公司8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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