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在派出刺杀的人后,便带着云雪霜匆匆离开了景盛朝。
他坐在马车里,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自以为这次刺杀计划天衣无缝,势在必得。
却不知,命运又一次跟他开了玩笑,这次他又失手了。
在景盛朝的二皇子府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顾景寒得知上官婉儿昨日夜晚依然安然无恙的消息后,顿时怒不可遏,气得又摔了不少东西。
那些精致的瓷器、摆件在地上摔得粉碎,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他满脸狰狞,怒吼道:“云峰这个没用的废物,派的都是些什么人,上官婉儿居然安然无恙!”
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管家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担忧,赶忙劝道:“二皇子息怒啊,别气坏了身体。”
顾景寒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咆哮道:“本殿如何能不气,从上官婉儿嫁给顾景煜后,本殿便越发不顺。”
说罢,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阴鸷地看向管家。
“对了,本殿让你去调查本殿舅舅李盛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管家身子微微一颤,赶忙恭敬地回道:“二皇子,老奴查到,咱们的暗庄貌似都是指向您的舅舅所为。”
顾景寒闻言,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
“什么?果真如此。舅舅他……为何要这么做?”
管家低着头,不敢直视顾景寒的眼睛,小声说道:“老奴打听到一些事情,李盛大人以前的杀手组织里面据说放了龙袍。”
“是舅舅为本殿准备的吗?那舅舅又为何……”
顾景寒还在暗自想着,管家便又小声说道:“二皇子,老奴听说,龙袍的尺寸不是您的,但像是李盛大人的。”
“什么!难道……他想称帝不成?”顾景寒怒吼出声。
“密切关注他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本殿汇报。”顾景寒眼神冰冷地吩咐道。
“是,二皇子。”
管家应道,随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留下顾景寒独自在房间里,沉浸在这则消息中。
在褚秀殿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
贤妃听闻李嬷嬷带回来的消息,顿时怒不可遏,又气的摔了不少东西。
精致的花瓶、珍贵的摆件纷纷在地上化作碎片,噼里啪啦的声响在殿中回荡,更衬得贤妃的怒火炽烈。
她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犹如一头愤怒的母狮,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贱人的命可还真硬啊,派去了这么多人都不能将她杀了。”
话语中满是嫉妒与怨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李嬷嬷见状,赶忙上前安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娘娘,您可别为那个贱人气坏了身子,老奴今儿可听到了一则好消息。”
贤妃不以为然,满脸不屑地冷哼一声。
“现在还有什么对本宫来说是好消息的。”
在她看来,上官婉儿屡次逃过刺杀,自己的计划接连受挫,还有什么能让她高兴得起来。
李嬷嬷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说道:“老奴今儿打听到上官婉儿居然是个野种,上官钦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贤妃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来了兴趣,猛地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盯着李嬷嬷。
“你说的可是真的?”
眼中闪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扳倒上官婉儿的希望。
李嬷嬷赶忙点头,一脸笃定。
“千真万确,娘娘。这件事情外面已经传开了,老奴还听说煜王爷不知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说不在乎她的身世。”
贤妃听到此处,不禁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她在心底暗自盘算,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思索片刻后,贤妃看向李嬷嬷,眼神中透着狠厉。
“既然如此,本宫现在被关禁闭,有些事情不方便出面,你去通知本宫的父亲,一定在明日早朝之时将此事告知皇上,本宫就不信皇上会让顾景煜还要一个身世来历不明之人。”
李嬷嬷领命,匆匆退下。
贤妃独自一人坐在华丽的宫殿中,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她坚信,借助这个机会,一定能让上官婉儿身败名裂,失去顾景煜的庇护,从而一雪前耻。
翌日,朝堂之上庄严肃穆。
景盛帝一袭金黄色龙袍,高坐在龙椅之上,散发着威严的气息。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棂,洒在光洁的地面上,映得殿内金碧辉煌。
李公公尖细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这时,簇拥在顾景寒身边的王德元站了出来,他整理了一下官服,恭敬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景盛帝微微点头,声音沉稳,“爱卿但说无妨。”
王德元向前迈了一步,神色郑重。
“禀皇上,微臣昨日听坊间都在传这煜王妃并非是前丞相上官钦之女,而是一个身世来历不明之人。微臣觉得这样的人不能继续做煜王妃,否则恐有损皇家颜面,扰乱朝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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