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又有什么价值？
青玄的眸光微微有些绝望了起来。
他之前说萧衡没有用。
现在呢。
他又有什么用？
他也不过是一个害死了父母的废物罢了。
晨光下，青玄的身影显得格外瘦削。他已经等待好，要看见叶妩失望的眼神。
“青玄。”叶妩说道。
青玄的嘴唇颤动了一下，他做好心理准备，抬头去看叶妩：“抱歉，我……”
然后。
他就怔忡了一下。
他看见的不是叶妩失望的眼神，而是她充满关怀的眼神。
青玄剩下来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不要太为难自己。”叶妩认认真真说道：“你看，你这次获得这么高分数的时候，你也并没有用上炼丹的技能。我从不认识那个号称是炼丹天才的青玄，我从一开始认识的，就是眼前的你。”
叶妩无比专注地看着青玄。
她认识的。
就是这样脆弱又骄傲的青玄。
他如果愿意，就变回曾经的炼丹天才。
如果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又有什么不好。
青玄的眸底闪过一丝动容。
叶妩说。
她从不认识眼前那个炼丹天才的青玄。
她认识的，只是眼前的他。
青玄垂眸，遮掩住眸中的泪意。
他不由自主说出了心魔所在：“我……我哪怕成为了最厉害的炼丹师，也永远改变不了过往。”
叶妩福至心灵，突然反应了过来。
她迅速对系统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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