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杭娘子有夫君,祈三爷虽未成亲,却也有小妾,你们就不知道避讳一下吗?”阮凌恒一脸鄙夷,现在的男女都这么开放了吗?
“你嫉妒了吧?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能做什么?”
整天拿着女子的名节做文章,也不是什么好人,杭英从心底里对这个阮凌恒反感,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你,你这夫人自己不知检点,怎么还在这里胡说八道。”阮凌恒差点儿被气的暴走,这女人真是不知廉耻?
“阮凌恒,你今儿没吃药吧?出来到处咬人?”
早看这个阮凌恒不顺眼了,躲都躲不开,还跟着跑这里来。不过这也是祈丰年想看到的,阮家想要代替祈家成为新的皇商,手上必须要有不可替代的商品,若他们一心想着讨好杭娘子,他就要担心了。
“祈老三,你敢骂人?看我不打死你。”阮凌恒也是被气个仰倒,直接冲到祈丰年面前,迎面一拳打向祈丰年的面门。
祈丰年本就是练武之人,否则经过上次的追杀已经活不下来。现在抬腿踢向阮凌恒的小腿,一个巧劲儿直接让他跪在祈丰年面前。
看到这一幕,杭英‘噗嗤’笑出来,忍不住说道:“阮公子,现在还不到过年的时候,现在就拜年不合适吧?”
“你,你一个妇人,说话怎么如此粗俗?”阮凌恒一脸愤怒,今天的脸都丢尽了,都是因为祈老三和这个杭娘子,看以小爷后怎么收拾他们。
“哎,打不过就开始骂人?还算不算男人了?”祈丰年双臂环抱胸腔,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阮公子做的确实有点儿过了,不过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没练过功夫,和三爷比起来确实差了些。”杭英笑道。
“娘子和祈三爷了做什么呢?看你们了的心情不错,不如说给为夫听听。”
阮凌恒的事闹的难看,他做的一切徐梦然都看到了,只是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街来阮公子的面具,这是直接打了阮家人的脸。
一个五品小县令面对阮家的时候,还是需要顾及些的,可不管怎样,他都要保护娘子,不能让她在京都被人欺负了。
而杭英和祈丰年二人自然不会顾及阮凌恒的面子,争先恐后,叽叽喳喳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杭英笑道:“夫君,鉴品大会的事做完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鉴品大会的裁判这么清闲的吗?中途还能出来溜达溜达?
“不是裁判清闲,是祈家原本请的裁判已经到了,你的夫君我就不需要做了。”徐梦然脸上带着笑容,摊开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祈家人做事也太不靠谱了,临时把人拉过来做裁判,又中途换人,也太不把她的夫君放在眼里了吧?
“祈老三,你们祈家做事也太不地道了吧?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家夫君?”
“冤枉啊,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祈三年确实冤枉,这一切他真的不清楚,大半天时间,他一直陪在杭英身边,什么时候离开过?怎么什么事都能找到他身上?
见小媳妇儿维护自己,徐梦然忍不住笑着解释:“娘子误会了,不是祈家让我中断做裁判的,而是刚到的裁判是我在京都的一位老师,老师在,为夫自然不能和他抢风头,只能请辞。”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事,恩师在这里的确不能争什么了,不怪徐梦然选择退让,不过她也不是故意责怪祈丰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对方道歉:“对不起,是我没弄清楚事情事实,就指责你,你说吧,要我怎么道歉,你才能原谅我?”
“哎呀,凭我们之间的情谊,这点事儿算不得什么,你该不会因为这些事儿和我疏离了吧?”祈丰年开玩笑般的说。
“怎么可能,我们现在可是合作关系。”关键时刻杭英从来不掉链子,也意识到不能继续在谈这个话题,忙转移话题道:“这样吧,等我回家后多做些火锅底料送给你做道歉的礼物。”
有了这些话,祈丰年便不再追究这件事儿。
“娘子在这里的事做的如何?”徐梦然冷冷的看了一眼祈丰年,这家伙竟然想要娘子亲手做的火锅底料,哼,他一定不能让这家伙的想法得逞。
“都看的差不多了。”杭英笑道,突然想到草莓和茶的情况,又问道:“我拿出的东西那些裁判给的什么评价?”
“极得裁判都很喜欢,给出了最高分,直接通过,今年和明年祈家的皇商名头算是保住了。”徐梦然虽然提防着祈丰年,但说起重要的事,他也不会撒谎。
“那太好了,等我们的其他山果子结果子后,我们青县也办一个鉴品大会,有草莓的名头,一定能吸引不少商人和百姓过去。”杭英笑着说道。
祈丰年默默的看了杭英一眼,瞳孔幽深,没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徐梦然没那么多想法,只要娘子想做,他要做的就是支持就好,到时候多派些衙差维持秩序,保证活动正常进行就好,想好后,才开口继续说。
“不如我们现在回家吧?”
“好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原主和徐梦然从福州过来,算是走过最远的地方了,可杭英传过来后,是第一次道折麽道这么远的地方,还出来这么长时间,突然有点儿想回去了,虽然那个小小县衙里也有让人不愉快的事发生,那些人贪财了一些,但人还没坏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坐上马车,小厮赶车,紫藤和严嬷嬷挤在车辕上,马车便向青县的方向而去。
车内,杭英看着徐梦然的眼睛,问:“我出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时间关注那几个小偷招供了没?幕后指使者究竟是谁?”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如果他们不想死就必须要招供。”想起那几个嘴硬的家伙,面对生死的时候,还不是全都开口了?
不过杭英想的比较多,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忙问:“没这么简单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确实没这么简单,一开始还是宁死不开口,我只告诉他们,如果这次在不开口,就放了他们,然后放出消息说他们已经招了,之所以没行动,是想放长线钓大鱼。”面对娘子,徐梦然没有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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