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现在也就敢趁机欺负你,过过手瘾,手感确实不错。洛愿抬脚踩到亭子的坐凳上,居高临下骄横地看着他,“我都说这么明白,你还装什么纯情童男。光在哪里?光在奥特曼身上。”
玱玹...................耳垂迅速泛红,气恼且好笑地盯着她,“洛洛,女子怎可说这些!”谁家氏族公子,在他这个年纪还是童男。她像是个明火执仗的土匪,什么浑话张口就来。
奥特曼是什么?妖兽?
逗弄无恙玩的九凤,讥笑两声,她都能把自己的真身和相柳想在一起,人都算不上了,还拿她当什么女。若有所思地看着蹦来蹦去的无恙,他这好大儿,总有一天得惨遭小废物的“毒脑”
洛愿单手叉腰指着玱玹,一脸坏笑,“恼羞成怒?你不会...........”
夭寿了,明天这府邸可以挂白绫了。玱玹大步上前直接把人搂住,给她搂下来,“我明日就写信告知师父,让皓翎女官过来教你礼仪。”
“做梦!”洛愿用力踩向他的脚背,趁他吃痛立即挣开他的限制,跑得飞快。
这劲,一脚能给他踩成瘸子。玱玹脚背猛地吃痛,差点叫出声,单脚蹦到交椅上坐着。脚背的疼痛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明显,他双眸含笑凝视着湖面,她会用什么方式离开西炎城?
五王坐在软榻上,始冉站立在他身侧,两人犀利地看着眼前之人---防风邶。
“今日那女子是谁?”
防风邶对两人的眼神,镇定自若,勾起一丝浅笑,“玉山圣女。”
始冉..........她怎么又来了!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骨。
五王抚摸着指间的玉指环,皓翎二王姬与玉山圣女,一前一后到西炎城,“你也与皓翎玖瑶相处有些时日了,可有收获?”
“皓翎大王姬对我心存试探,不过我今日见到那圣女,涉世不深,心思单纯。”防风邶沉着冷静地讲起今日圣女的举动,迷雾重重,听得始冉和五王偶尔微蹙眉头。
“行了,你下去吧,有事唤你。”五王挥手让防风邶先行下去,防风邶微微行礼就步履翩翩离去。
五王凝视着防风邶的背影,开口询问一旁的始冉,“始冉,他说的话,你怎么看?”
“以上次的事来论,胸无城府,脾气分外骄纵跋扈。”连对方身份也没弄清之前,就敢在西炎城贸然动手,像是不知天高地厚,出门游玩的氏族小姐。
五王对圣女和西炎王的关系,心存疑惑,多方探查一点消息也没有,仿佛凭空冒出。“再查,我就不信查不出这位圣女的家世,多派点人盯住玱玹那小子。”
始冉点了点头,离去的时候又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骨,除了父亲,他就没被人打过。
洛愿回到屋顶修炼,夜深人静,听见动静疑惑地睁开双眼,错愕地望着天际上骑着卷毛马的人................他不睡觉干什么?大晚上瞪着一对红灯笼吓人?
穿着黑衣斗篷的相柳,凝视着屋顶上瞪着两眼珠子,呆若木鸡的人,向她勾了勾手。洛愿???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屋顶?精准找到自己?瞟了一眼自己手腕,这儿子养得真贴心。
为了让相柳收起红灯笼,她飘到天马后背显现坐下,“相柳,你大晚上不睡觉,干上巡防了?”
“我来看看我“儿子”。”
洛愿...............你喊谁儿子!
相柳策马向城外而去,两人停驻在一处海面的上空。洛愿坐在天马上,挽起衣袖,“你儿子。”
小九蜿蜒盘踞在她手臂上,小九在相柳的注视下缓缓移动,缠绕在她手腕之上,露出被长尾遮挡的手饰。
相柳看清她手上戴着的蛇形手镯,伸手抚了一下,“这件匠心独运的兵器,谁帮你铸造的?”
“皓翎王。”洛愿抬了抬手,“你儿子光吃不长肉,你自己养。”
以往盛传皓翎王善于铸造兵器,世间却不曾有人见过皓翎王铸造的兵器。皓翎王对她的偏爱,不像作假。
小九.........桃子!谁家蛟天天啃桃子,竖起身子嘶嘶嘶吐着蛇语。相柳听见小九告状的话,“你给人家吃了好几天桃子?”
哼,有桃子吃都不错了,咬自己没给它烤成串全因自己善良。洛愿弹了弹小九的脑袋,“不许告状。”小九立即老实伏下身子。
“你今晚找我有何贵干?”洛愿瞧他这一身打扮,头发还是白发,戴着面具,“杀人还是被杀?”
相柳冷冷地看着她,“知道太多会死得快这个道理,你不是很明白吗?”
洛愿...................跪求柳哥开演技班,切换自如,让人一点不出戏。
脑袋一转,用傲娇的语气给他说话,“那找我干什么!气到我,我今晚就去找洪江哭。”
相柳别过头的瞬间笑意蔓延上眼底,一霎那,笑意消失,淡漠地盯着她的包子脸,“听闻圣女今日在西炎城,明目张胆说我是你心上人,我来瞧瞧,你如何把我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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