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一开始,
张奉抱着双臂,脸上挂着戏谑的冷笑,眼神里尽是不屑。
他仗着自己稍高的修为,脚下随意地挪动,并未将这场比试放在心上。
江钦安面色凝重,眼神却坚定无比,毫不畏惧地率先出招。
他身姿灵活地欺身而上,剑风呼呼作响,直逼张奉面门。
然而张奉不慌不忙,轻松侧身一闪,便躲开了这凌厉的一击,还故意摇头嘲笑。
“江钦安,是不是没吃饱饭啊,看这几位师妹愿不愿意给你点奶喝喝?”
话语间恶心至极,
不愧是越央亲封的下头男!
江钦安攻势不停,连环几脚踢向张奉的下盘,却被张奉高高跃起,再次避开。
张奉趁着江钦安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挥出一剑,刺在了江钦安的肩膀上。
问剑台自有阵法笼罩,太强的杀招是不被问剑台所允许的。
可张奉只要小心控制点手段,自然有法子让江钦安留下一场十分“美妙”的比试。
但江钦安咬了咬牙,迅速调整身形,再次向张奉扑去,只是张奉经验老到,每次都能巧妙地预判江钦安的动作。
挡、避灵活。
时不时还反击一下,让江钦安渐渐有些应接不暇,身上也多了几处被击中的伤口,可他眼中的斗志却丝毫不减。
张奉愈发得意,攻势也逐渐凌厉起来,他的剑法很快,每一剑都带着呼呼的风声,直逼江钦安的要害附近。
江钦安左支右绌,脚步开始有些凌乱,汗水从他的额头不断滚落,眼神却依旧紧紧盯着张奉的动作,试图寻找破绽。
问剑台比的是剑术没错,可体术也并未限制。
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天玄门要全面开花!
张奉的一记重拳袭来,江钦安躲避不及,被击中腹部,整个人痛苦地弯下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台下有人不禁发出一阵惊呼。
这一拳看着就很痛的样子!
然而,江钦安并未就此倒下,他强忍着疼痛,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拳,再次挺直了身子。
张奉见状,嘲笑地说道:
“江钦安,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在问剑台出头?简直是自不量力!”
说着,张奉又一次发起攻击,高高跃起,双腿如剪刀般朝着江钦安的脖颈夹去。
江钦安连忙向后仰身,几乎与地面平行,才险险避开这一招。
但他还未站稳脚跟,张奉的下一波攻击又接踵而至。
江钦安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紧贴着脸颊,衬得他那原本白皙的脸庞更加苍白,唯有嘴唇被咬出一道血印,透着一抹嫣红。
二者鲜明对比之下,
竟生出一种破碎的美感。
江钦安本就身形单薄,在张奉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显得愈发瘦小无助。
他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破碎的衣角随着他的动作肆意飘动,狼狈不堪的模样让台下不少女弟子心疼不已,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忍。
张奉却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攻势愈发猛烈。
江钦安只能拼命闪躲,脚步踉跄,身形摇摇欲坠,在台上艰难地腾挪着。
越央站在问剑台下,无声吐槽。
张奉出招不仅毫无风度可言,下手更是阴狠,每一招都带着一股狠厉劲儿,早偏离了正常剑术比试该有的路数。
这张奉打起来实在是黑,明明是剑术比试,还这般不择手段!
比试就应该光明正大地较量技艺,而不是像张奉这样,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去折辱对手。
实在是有辱剑士的风范。
江钦安和张奉正激烈对战,江钦安眸光一暗,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情况。
此时,先前那位大放异彩的陆仁地师兄又重新寻了另一人在问剑台上比试。
不知不觉间,
江钦安和张奉在躲闪腾挪中逐渐靠近陆仁地的方向。
陆仁地的剑招凌厉,与对手打得难解难分。
而江钦安和张奉这边,张奉一心想要速战速决,对江钦安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猛攻。
江钦安苦苦支撑,身上已经多处挂彩,但他仍咬牙坚持。
就在这时,
陆仁地的剑招突然横扫过来,江钦安和张奉都忙于应付彼此,躲闪不及。
又以张奉首当其冲,张奉躲避江钦安的攻击时,后背正好撞向陆仁地的剑招。
“哧啦——”
张奉的衣衫被划破,后背出现了一道血痕。
张奉受伤,心中大怒,以为是江钦安故意引他靠近陆仁地,好让陆仁地伤他,不禁破口大骂:
“江钦安,你好卑鄙,竟敢算计我!”
江钦安一脸无辜,急忙解释道:
“张奉师兄,我与你对战,怎会分心去算计你,这只是个意外。”
但张奉根本不听,更加疯狂地向江钦安攻去,江钦安无奈,只能继续抵挡。
陆仁地察觉到这边的情况,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他心中有些愧疚,但此时自己也在比试之中,无暇分身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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