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房晨光?剑穗传音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晨雾散去,顾清尘靠窗而坐,指尖摩挲着床头柜上的青瓷碗。碗底的两界莲已完全盛开,金蓝双色花瓣上凝结的露珠,正折射出太虚幻月潭的波光。白璃斜倚在窗台,尾椎处的九尾金纹若隐若现,狐耳在朝阳中轻轻颤动,正用银血在窗玻璃上勾勒护心符。
“清尘,该喝药了。”顾长风推门而入,搪瓷杯里飘着枸杞与灵米的香气,“王樵寄来的雷稻粥,说能稳固你体内的两界灵脉。”老人的目光落在儿子腕间的北斗胎记,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狐族尾羽状的金纹。
顾清尘接过碗,却在触碰父亲掌心时怔住。老人的虎口处新添了道伤疤,形状竟与自己在太虚握剑的姿势吻合。“爸,雷神洞的符纹……”
“昨晚去补了些阵眼。”顾长风转身整理床头柜,檀木匣里的白璃尾羽残片轻轻震颤,与窗外雷神洞方向的晶脉产生共鸣,“你母亲说,等你好些,想带你去镜湖村看荷花。”他忽然咳嗽,指节叩了叩窗台的青瓷碗,“阿蘅寄来的灵米,煮出来的粥确实有幻月潭的清甜。”
白璃忽然轻笑,尾羽残片扫过顾清尘眉心:“顾伯父,清尘在太虚时总说,地球的白粥比灵谷饭更养人。”她的银血在玻璃上凝成太极图,窗外的桂树突然无风自动,枝桠间漏下的光斑在地面拼出北斗图案,“不过现在两界灵脉相通,或许能在地球种出雷稻了。”
顾清尘望向窗外,武当山的碑林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某个瞬间,他仿佛看见李长卿的虚影在碑林间游走,袖中飞出的符纸正化作蝴蝶。指尖的玉符残片突然发烫,识海中响起器灵小清的声音:“宿主,检测到两界灵脉波动——”
#### 二、碑林异象?玉符认主
李明轩的指尖第三次被碑刻划破时,鲜血终于渗入“永乐七年”的刻纹。少年甩了甩剧痛的手指,却见金纹从碑中蔓延而出,在掌心勾勒出太极与北斗交织的图案。他想起昨晚的怪梦:持剑修士与九尾狐在幻月潭畔并肩而立,剑穗上的赤羽突然化作自己手中的钢笔,在作业本上画出符篆。
“又在拓碑?”守碑老道的拐杖轻点地面,惊飞了碑角的麻雀,“明轩,你祖父当年也是这般痴迷,最后竟在雷神洞待了三年。”
少年慌忙将宣纸藏在身后,却见金纹顺着袖口爬上脖颈,在皮肤表面显化出与顾清尘相似的北斗胎记。老道的瞳孔骤缩,看见少年掌心的金纹竟与碑林深处的“李忘生”碑刻共鸣——那是十年前突然出现的无名碑,碑身布满与玄霄道纹同源的刻痕。
“道长,这金纹……”李明轩的声音发颤,碑刻金纹突然化作流光钻入他眉心,识海响起机械音般的低语:“检测到宿主,启动《太虚筑基诀》第三层。”
守碑老道忽然从怀中掏出半片玉符,与少年掌心的金纹遥相呼应:“明轩,随我来。”老人转身时,道袍下摆露出赤鳞甲残片,甲片上的云雷纹与顾清尘的器魂印记如出一辙。
#### 三、青丘灵田?星火传书
幻月潭的灵雾在申时三刻准时漫过灵田,阿蘅弯腰采摘雷稻时,尾椎处的新羽扫过田埂,银血滴落处竟长出株双色莲。幼狐星火举着比自己还高的竹篓蹦跳而来,尾巴上系着的灵鱼草茎正渗出金蓝汁液:“阿蘅姐姐!白璃姐姐的传音符亮了!”
“傻孩子,那是两界莲的感应。”阿蘅笑着接过竹篓,指尖抚过星火额间的锁魂印,“白璃姐姐说,地球的桂花开了,让我们准备‘因果显形符’。”她忽然望向灵田尽头的无字碑,碑前的两界莲已亭亭如盖,“顾公子的剑穗传音说,李明轩的玉符觉醒了。”
星火突然拽住阿蘅的衣袖,指向潭心方向:“阿蘅姐姐快看!幻月潭水在倒流!”银蓝灵雾中,七盏灵灯从潭底升起,灯芯正是顾清尘与白璃的尾羽残片。灵灯排列成北斗形状,竟与地球武当山的碑林金纹产生共振。
阿蘅的银血在掌心凝成九尾纹,指尖轻弹,一枚符纸化作灵鱼跃入潭中:“清尘公子,白璃姐姐,灵田的雷稻已熟,星火学会用尾羽刻‘护心符’了。”她望向天际,太虚的血月与地球的满月同时圆满,“青丘的灵灯永远为你们亮着。”
#### 四、雷神洞秘?符阵共鸣
顾清尘踏入雷神洞时,洞壁的晶脉正发出清鸣。白璃的尾羽残片突然竖直,穗尖指向洞深处的青铜鼎——鼎内浮着半片焦黑齿轮,齿牙间的“清尘,活下去”血誓与他眉心玉符产生共振。
“这是父亲当年的血誓。”顾清尘的指尖掠过鼎身的“顺天逆仙”刻纹,金血渗入缝隙,显化出1987年科考队的残影,“长卿兄的阵图残页,徐长老的赤鳞甲,原来都藏在鼎内。”
白璃忽然轻笑,狐耳蹭过他手背:“阿蘅说,青丘的幼狐们用你的金血残片种出了‘因果莲’,花瓣能照见过去未来。”她的银血在鼎内画出太极图,鼎中突然浮现李忘生的残魂虚影,“李前辈的日记说,每十次轮回,就会出现一个能让两界共生的‘双生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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