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轻轻吐出一口烟雾,柔声说道:“我有个好朋友最近老跟我吹嘘她的男朋友有多厉害,我当时没怎么在意,今天见到之后才明白她说得一点没错。”
“哦?”
郑继荣好奇地问,“你那位朋友是谁?”
“梦娜。”
听到这个名字,郑继荣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哈哈,原来爱莲是你朋友梦娜的熟人,那咱们可算是自家人了。”
爱莲抬眼看着郑继荣,继续说道:“不过梦娜还跟我说,她男朋友有一项绝活,我一直不太相信,不知道郑先生能否让我见识一下?”
郑继荣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娇颜,嘴角微微扬起:“这里合适吗?”
爱莲转头扫视了一圈,此刻酒吧里仅剩她与郑继荣二人。
左手下意识察觉到荣哥正靠近爱莲耳边低语时,深知荣哥秉性的他早便聪明地带着手下离开,并且关门时还格外细致地确保没有一丝缝隙。
“这儿环境挺好,你觉得呢?”
郑继荣注视着这张千姿百态的脸庞,不由点头道:“确实不错。”
片刻之后,酒吧大厅响起阵阵高亢的女性尖叫。
爱莲这次完全信服了。
旺角的一间茶楼中。
龙根神情不悦地对郑继荣说:“现在整个油尖旺,不对,整个九龙,数你阿荣的实力最强,你还嫌不够?还想深入油麻地?
你知道最近有多少社团的老前辈都在找我,问是不是旺角的清理工作还不够,还要把油尖旺彻底整顿?”
郑继荣为龙根倒上一杯茶后,诚恳地说:“龙根叔,您还不了解我吗?一向是人不惹我我不惹人,这次是火山那家伙先挑起的事端,我也实在是**无奈。”
“是他先惹你的?”
龙根疑惑地问:“我怎么听说是因为你不喜欢他才动手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传言!纯粹是在诋毁我,龙根叔您觉得我会因为讨厌一个人就把他整条街的势力连根拔起,然后占了他的地盘?”
龙根仔细打量着一脸真诚的郑继荣,摇摇头道:“这种说法我是不信的,不过阿荣,咱们这一行即便有再多怨恨,也得先摆桌谈妥才行。
像你这样直接攻上去的做法太不按规矩来了,现在道上的人都说你阿荣脾气暴躁,是整个港岛最难打交道的首领。”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
郑继荣这次真的惊呆了,谁不知道他为人重义气轻财宝,居然有人说他难相处?
他转头问吉米:“吉米你觉得我很难相处吗?”
吉米笑着摇头,“没啊,荣哥你对兄弟们够仗义的。”
郑继荣转过身,目光扫向站在阴影中的阿庙等人,沉声问道:“你们怎么看我?是不是觉得我不容易相处?”
阿庙与吴留手交换了一个眼神,齐齐摇头。他们同样疑惑那些传闻是从何而起,荣哥在日常生活中随和亲切,绝无半分盛气凌人的姿态,对待兄弟们的福利更是慷慨大方。
就拿阿庙来说,加入荣哥旗下前,他每月收入顶多两三千块,夜晚还需通过飙车赚取额外收入。但自从跟着荣哥后,不仅穿着讲究,西装革履,月薪更是一万多元。荣哥还特意为他在公司项目中分配了一套住房,又出资帮他的母亲开了一间干洗店。这样的好领导,竟有人背后说他难以接近?
郑继荣拍案而起,愤怒地质问:“究竟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在江湖上散播关于我的流言?之前就有传言说我像‘镇关西’一样残忍嗜杀,还是个风流浪子。吉米,你觉得我会这样吗?”
吉米低头思索片刻,摇头道:“您谈不上残忍。我记得您过去伤人时,都是点到为止,从未取人性命。至于风流浪子……”
“好了,我没问这个!”
郑继荣打断吉米的话,转向龙根叔诉苦:“您看,这就是误会!龙根叔,您认识我多年,应该了解我的为人吧?其他人不了解没关系,难道您也不清楚吗?”
龙根点头,想起家中供奉的十几尊金佛。这些金佛都是阿荣担任要职后,他和他的手下陆续送来的。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阿荣对长辈尽孝有加。
他轻轻叹了口气,拍拍郑继荣的手背安慰道:“我相信你,阿荣。不过,你总得把和火山之间的矛盾说清楚,我才能回去向郑伯和其他社团的前辈解释啊。”
郑继荣立刻回应:“事情其实很简单。您也知道我正在和港岛首富郑标先生合作,我们共同创办了一家物业公司。尖沙咀和旺角的业务进展顺利,唯有油麻地几大社团始终拒绝我们的进入,而带头的就是这个火山。”
郑继荣说到这里,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故作恼怒地说:“郑标那家伙威胁我说,若一周内物业公司在油麻地无法扎根,他便会撤资,并且要求赔偿。他是港岛首富,连警务处处长都得叫他长辈,我可惹不起他啊。”
无奈之下,我只能将火山驱逐,虽然没把他送去填海,还客气地建议他去湾仔投靠【湾仔之虎】。这都是被逼无奈呀,龙根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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