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察有一些感觉智商被侮辱,厉声道,“说实话。”
何正太,“我说的就是实话。”
男警察有些生气,女警察道,“杜裕山死了,脑袋被人用钝器砸烂,同时店里丢失了一个十公斤重的黄金佛像。杜裕山死亡的时间段,只有你一个人进出,凶器上有你的指纹,后门街坊看见你离开时身上有血迹,所以,你见财起意,杀了杜裕山,盗走黄金佛像,对不对?”
“什么?杜裕山死了?”何正太一脸震惊,立即道,“人不是我杀的,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男警察,“说,你把佛像藏在哪里了?”
何正太十分无语,“我再重申一遍,人不是我杀的,什么狗屁佛像不是我盗的,你们休想栽赃诬陷我。”
“别装,你承不承认都没有关系,我们证据确凿,这个审问只是走个流程。”男警察道,“不过我有义务提醒你一点,如实讲述作案经过,主动交代赃物藏匿地点,算你认罪态度良好,量刑的时候可以酌情考虑从轻,否则就是有多重判多重了。”
“我何正太,做人堂堂正正,做事光明磊落,是我做的,不会隐瞒,不是我做的,不会白担罪名。”
两个警察合上笔记本,起身离开,随即进来四五个警察,将何正太关进囚房。在去囚房的路上,何正太告诉他们,“等我出去了,非起诉你们不可。”
第二天,警察在何正太名下一处公寓的保险箱里发现丢失的黄金佛像,叫他解释,何正太哪里解释得清楚?大叫栽赃诬陷。
何正太说黑布笼子被飞车贼抢走的地方没有监控,无法查证。死者杜裕山的家属说他们从来没有养过猫,案发现场没有发现一根猫毛,一滴猫血。何正太沾染血渍的衣服还没有洗,经化验,血渍并非猫血,正是杜裕山的血,铁证更加如山,何正太百口莫辩。
其父常守诚,其母何翠萍,二叔常守义,以及女友江雅坚定不移的相信他是被陷害,不服一审判决,提起上诉,一直在做努力,找关系,请侦探,请律师,眼看二审将至,却毫无成效,翻案无望,个个焦头烂额,忧心不已。
从何正太家出来,苏堇言道,“从何正太的审讯录像可以看出,他没有说谎,说谎做不到那么自然。如果凶手真的是何正太,那他的作案手法未免也太拙劣了,留下各种证据,并且还有闲心到街上嗦粉,很明显是被做局。”
楚钰道,“我们到案发现场周围去看一看,找一找除开前门和后门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方法进入工坊。”
玉凉路在城西边上,属于老城区。老杜金玉加工坊是一座大概六米高的瓦房,但只有一层,前门和后门都上了锁,贴着警察局的封条。它左边是一幢六层高的楼,右边是一座和它一样的瓦房,门上挂着的锁已生锈,从满是泥泞的窗户看进去,里面堆放着许多杂物,似是一个停用已久的仓库,再右边是一座一层平房。
前后左右都没有异常。
两人转到平房后面,旁边有一个木架子。
“你在这里等我,我上去看一看。”楚钰对苏堇言道,然后爬上木架子,勾住拦水线,爬到平房顶上。
还没开始查看,苏堇言也爬了上来,“我和你一起。”
经查看,瓦房侧墙上有一个窗户,用木板封着,其中两块木板很松,楚钰没怎么用力便将其取下,里面是一条甬道,爬行可到另一个被木板封着的窗户。甬道上有最近爬行过的痕迹,楚钰断定凶手便是从这里进入,他先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和苏堇言爬到另一个窗户前,又轻松取下两块木板,伸头进去,下面便是杜裕山的加工坊,离地大概四米,楚钰一步跳下。
苏堇言跟着跳下,刚纵身,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失去重心,向下摔落,幸好被楚钰接住,但裙子被一颗钉子勾住,咔嚓一声撕破成两块,挂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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