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哲沉默了许久，最后轻声问道："你们真的能造出集成电路计算机？"
"只要有你在，就能。"何大清的回答斩钉截铁。
三个月后，张明哲放弃了美国的高薪职位，带着几箱珍贵的技术资料回到了中国。在海关，美国官员翻检他的行李时，他紧张得手心冒汗——那些藏在书籍夹层和衣服内衬中的微型电路设计图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什么？"海关官员拿起一本《莎士比亚全集》问道。
"只是...我的业余爱好。"张明哲强作镇定。
官员随意翻了几页，没有发现异常，最终放行了。当飞机降落在四九城机场，看到前来迎接的何大清时，张明哲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欢迎回家。"何大清紧紧握住他的手。
回忆被一阵急促的掌声打断。"何书记，中枢来电祝贺！"实验室的通讯员兴奋地跑来，"首长们说这是华夏科技发展的重大突破，要我们立即准备详细报告！"
何大清点点头，转向张明哲："通知全体人员，今晚加班整理技术文档。明天我要带着'怀柔中兴一号'的测试报告去中枢汇报。"
当天晚上，实验室灯火通明。何大清和团队成员一起核对每一个数据，确保万无一失。凌晨三点，当最后一份文件装订完成时，何大清突然宣布："还有一个项目，我想现在提出来讨论。"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何大清从保险柜里取出一台笨重的黑色机器——这是他们通过特殊渠道从M国获得的一台早期移动电话样机。
"计算机只是第一步。"何大清的声音因激动而略微颤抖，"接下来，我们要攻克移动通讯技术。M国已经在这方面领先我们二十年，我们必须迎头赶上！"
张明哲走上前，仔细检查那台机器："这是摩托罗拉的第一代商用移动电话系统，重约1公斤，通话时间只有30分钟..."
"而且价格昂贵，暂时无法普及。"何大清接过话头，"但这就是未来！想象一下，十年后，每个华夏人都能随身携带一台电话，随时与远方的人交流——这将彻底改变我们的生活和工作方式！"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个大胆的设想震撼了。
"何书记，"年轻的工程师小李犹豫地开口，"以我们目前的技术储备，研发移动电话的难度比计算机更大。光是微型化电路和解决信号传输问题就..."
"所以才需要我们去做！"何大清斩钉截铁地说，"我们昌平市委市政府已经批准了特别研发资金。从明天开始，抽调三分之一的人手组建移动通讯研发小组，由张博士负责。"
会议结束后，何大清独自站在实验室的窗前，望着东方渐亮的天色。他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但今天"怀柔中兴一号"的成功已经证明——华夏人完全有能力在高科技领域与世界强国一较高下。
三天后，中枢的会议室里，何大清向中枢领导展示了"怀柔中兴一号"的运算演示。当计算机在几秒钟内完成了一个大型工厂全年生产计划的复杂模拟时，首长们纷纷起立鼓掌。
"了不起！真了不起！白发苍苍的老领导激动地说，"这证明我们华夏人不靠外国，也能搞出世界一流的计算机！"
何大清趁机提出了移动电话研发计划："首长，通讯技术是下一个战略高地。如果我们现在不抓紧，将来又会受制于人。"
"需要多少资金？"主管经济的领导直截了当地问。
何大清回答说："资金我们昌平市自行解决..."
会议结束后，何大清获得了全员支持。当他走出中枢时，四九城的街头正沐浴在春日温暖的阳光中。远处，几个孩子正在放风筝，那风筝越飞越高，直上云霄。
何大清想起了上世自己年轻时读过的一句话："科技是国家强盛的翅膀。"如今，这双翅膀正在怀柔这片热土上逐渐丰满。计算机、移动通讯只是开始，他的蓝图里，还有人工智能、生物医药、航天技术...一个又一个等待征服的高峰。
回到昌平市政府的办公室，何大清立即召集了各片区负责人开会。
"怀柔的成功证明了我们发展高科技的路子是对的。"何大清指着墙上的规划图说，"下一步，我们要扩大科技园区规模，建立专门的人才引进基金，吸引更多海外专家回国效力。"
延庆片区的负责人老赵举手问道："何书记，我们延庆以影视文化产业为主，是否需要调整发展方向？"
"不，恰恰相反。"何大清微笑着回答，"每个片区都要发挥自己的特色。延庆要继续做大做强影视产业，但可以尝试将高科技与文化产业结合——比如研发国产摄影设备、特效技术等。"
会议持续到深夜。散会后，何大清独自留在办公室，开始起草给中枢的汇报材料。
而此时还有一个人睡不着。阎解娣已经在怀柔区委办当秘书有一段时间了，今天她终于看到来区里视察的何大清何书记。在大院里时，他和大家说话都是那么随和，可在这里，迎接他的都是平时区里须她仰视的领导，而见到何伯伯时，那低头俯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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