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发来陈嘉航家之前,刘贤杰就给杨富贵打了打电话,本以为杨富贵不会来了,没想到就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杨富贵来了,刘贤杰不由心中大喜,底气顿时就上来了。
杨富贵大摇大摆地走进人群,看了看刘贤杰父子,又看了看陈嘉航,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就这么热闹。陈嘉航,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大舅呢?就算有什么误会,也该好好说嘛。”
陈嘉航看着杨富贵,没好气的说道:“杨富贵,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少在这儿掺和!”
杨富贵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陈嘉航,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大家都是一个村住着,我怎么能不管呢?我可听说了,你非说你大舅当年换地占了你家便宜,这可不能乱说啊。说话要有理有据啊!”
刘贤杰趁机说道:“就是就是,杨富贵说得对。陈嘉航,我直接告诉你,你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把你爸爸葬在我家的地里,你这是想欺负我吗?”
杨富贵连忙帮腔:“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建议,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陈嘉航,你抓紧把你爸爸得到坟迁出去,并且把你大舅家的地恢复原样,第二个方案,就是按现在的坟地的价格,直接给你大舅钱,相当于是给他家买这块地,至于要价多少,你们自己协商,我不参与!”
陈嘉航气得满脸通红:“杨富贵,你别在这儿帮着他说话!当年就是他主动找我爸换地的,我们不得而已才还给他的,既然地已经换了,那就说明地是我们的,用来做什么,我们有处置的权利,他现在想耍赖,连门都没有!”
杨富贵却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吸了一口,缓缓说道:“国有土地,既然分到了个人得到手里,那就是个人的,你说你爸爸下葬的坟地是换回来的,这是不算数的,除非你拿出凭证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威胁着陈嘉航。
刘贤杰父子三人站在杨富贵身后,脸上又露出了嚣张的神色。刘贤杰的大儿子还在一旁小声嘀咕着:“有杨富贵帮忙,看你陈嘉航还能怎么样。”
刘翠娥看到杨富贵来搅局,心中又气又急:“杨富贵,你怎么能帮着他欺负我们家呢?你这样欺软怕硬,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杨富贵冷笑一声,说道:“老太婆,你少在这儿吓唬我。今天这事儿,我还管定了!”
一旁围观的邻居也是都敢怒不敢言。大家虽然都知道陈嘉航是对的,但杨富贵平时在村里横行霸道,谁也不想惹麻烦。
陈嘉航看着杨富贵和刘贤杰父子,心中明白,今天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了。但他也绝不打算退缩,他紧紧握着拳头,说道:“杨富贵,你别太过分了!我不会怕你的威胁。今天这事儿,我一定会跟你们讨个公道!”
就在刘贤杰带着两个儿子气势汹汹来到的时候,陈佳琪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她知道刘贤杰来者不善,哥哥陈嘉航虽然努力克制,但对方如此蛮横,冲突随时可能升级,局面恐怕难以控制。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陈佳琪没有丝毫犹豫,悄悄拿出了电话,手指飞快地按下了报警号码。
电话接通了,陈佳琪尽量压低声音,不让对面的人察觉:“喂,您好,是警察同志吗?我这里是青山村,有人在我家门口闹事。我爸刚去世不久,这个人叫刘贤杰,以前和我爸换过地,现在非说我们占他家的地,还带着两个儿子来堵门,说了很多辱骂的话,对我们进行言语威胁,我们很害怕,麻烦你们快来处理一下。” 陈佳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详细地向警察说明了情况。
警察在详细的询问了地址之后,便告诉陈佳琪他们会很快出境,随后将电话挂断了。
挂了电话后,陈佳琪悄悄把手机藏在身后,从门缝里盯着刘贤杰父子三人的一举一动,心里默默祈祷警察能快点到来。
此时,陈嘉航正努力与刘贤杰理论,刘贤杰却依旧蛮不讲理,他的两个儿子也在一旁帮腔,现场气氛剑拔弩张。
“陈嘉航,就如刚才杨富贵说的,两个方案给你,要你立刻将你爸爸的坟搬走,然后给我把地恢复原样,赔我五千元的损失,要我那块地卖给你,你自己看着办!” 刘贤杰大声叫嚷着,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就是,你别以为能糊弄过去,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刘贤杰的大儿子也跟着喊道。
陈嘉航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强忍着:“你们简直不可理喻!当年的事大家都清楚,是你想耍赖,还倒打一耙,从中捞取好处!”
刘翠娥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你们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大庚刚走,你们就不放过我们了!”
刘翠娥说完,就躺在了地上,她本就因丈夫的离世身心俱疲,如今又遭刘贤杰这般无理取闹,一时气血上涌,只觉头晕目眩,双腿一软便瘫倒在地。
刘贤杰的大儿子见刘翠娥扑倒在地上,还以为是刘翠娥要坑他们,便走了过去,伸手去拉扯她,嘴里还嚷嚷着:“老不死的,别在这儿装,少拿这招吓唬我们!” 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顿时将刘翠娥的袖口衣服给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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