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林春羽原本还因为白天的事而伤心难过,听到陈嘉航这番醉酒后的倾诉,心里一阵揪痛。她沉默了片刻,声音有些哽咽地说:“嘉航,我也知道你不容易,可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搂搂抱抱的,我真的受不了。我以为我们的感情足够坚定,你会为了我们的未来努力,而不是被这些琐事牵扯得摇摆不定。”
陈嘉航使劲摇了摇头,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清醒一些,“春羽,都是我的错,不该让你伤心,可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没办法对马玉琴的帮助视而不见。我想过和她保持距离,可旅馆的工作,还有我爸的事,都让我们没办法完全分开。”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深深的无奈。
挂了电话,陈嘉航感觉自己好受多了,他站起身,结了账,便走出了酒馆。
夜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让陈嘉航混沌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些。街道上灯光昏暗,行人寥寥无几,偶尔有车辆疾驰而过,带起一阵风声。
陈嘉航沿着街边走着,脑海里还在想着林春羽和马玉琴的事。突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还伴随着女人的尖叫。
陈嘉航心猛地一揪,毫不犹豫地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夜晚的街道昏暗而寂静,几盏路灯散发着微弱且闪烁的光,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影影绰绰。陈嘉航的身影在昏暗中急速穿梭,脚步踏在地面上,发出急促而沉重的 “咚咚” 声。
随着他逐渐靠近,前方混乱的场景映入眼帘。几个黑影在追逐着一个人,那人在慌乱中左冲右突,脚步踉跄,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那几个黑影的围追堵截下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助。
见这边有人,被追之人朝这边跑了过来,借着了灯的光亮,陈嘉航惊讶地发现,被追的人竟然是储梦玲!她面色惨白,口中揣着粗气,眼神满是惊恐望,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混着泪水肆意流淌。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紧紧地贴在她那因恐惧而扭曲的脸颊上。
储梦玲拼命地往前跑,完全失去了方向,好几次都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嘴里不断地发出惊恐的尖叫:“救命啊!求求你们别追了!”
身后的几个男人,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此刻他正挥舞着手中明晃晃的砍刀,刀刃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嘴里恶狠狠地叫骂着:“臭娘们,看你今天能跑到哪儿去!敢坏我们的好事,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
旁边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人也跟着起哄:“大哥,这小丫头还挺能跑,看她能撑多久!” 说着,他加快脚步,做出要扑上去的架势,吓得储梦玲发出一声更尖锐的惊叫,脚石头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去,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另一个身材矮胖的男人见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哈哈,这下看你还怎么跑!”
“住手!” 陈嘉航大喊一声,毫不犹豫地朝着储梦玲的方向冲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 陈嘉航跑到储梦玲身前,张开双臂,将她护在身后。
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脸上的刀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小子,我劝你少管闲事!这女人坏了我们的好事,今天必须给她点颜色瞧瞧!”
“你们这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还是人吗?” 陈嘉航毫不退缩。
“狗日的,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刀疤男一挥手,其他几个男人便挥舞着砍刀围了上来。
陈嘉航迅速环顾四周,发现街边刚好有一根木棍,他猛地冲过去,紧紧握住木棍。
“来吧,有种就放马过来爷爷不怕你们!” 陈嘉航挥舞着木棍。
刀疤男见状,不屑地哼了一声,率先冲了上来,手中的砍刀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陈嘉航的脑袋砍去。陈嘉航侧身一闪,砍刀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带起一阵冷风,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趁势用木棍朝着刀疤男的手臂打去,“啪” 的一声,刀疤男的手臂被击中,“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手中的砍刀差点掉落。
“曹尼玛,敢还手!兄弟们,一起上,砍死这个狗日的!” 刀疤男愤怒地骂着。
其他几个男人一拥而上,陈嘉航挥舞着木棍,左挡右闪,努力抵挡着他们的攻击。他自幼在农村劳作,有着不错的体力和敏捷度,此刻凭借着一股狠劲,竟也暂时抵挡住了这群人的进攻。
储梦玲躲在他身后,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嘴里拼命的喊着:“陈嘉航,你别管我了,你快跑吧,他们会杀了你的!”
“储梦玲,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 陈嘉航咬着牙说道,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敌人,不敢有丝毫松懈。
突然,陈嘉航瞅准一个机会,用木棍狠狠地砸向其中一个男人的膝盖,那个男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就在这时,另一个男人从侧面冲了过来,储梦玲惊恐地尖叫起来。陈嘉航分出右手用力阻拦,但是由于对方力道较大,那把砍刀直直地砍向了储梦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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