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雨倒吸一口气。画中正是她自己的模样,穿着现代的衣服,站在一个满是画架的房间里,那房间是如此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画中的她眼神坚定,嘴角带着自信的微笑,与此刻迷茫的她判若两人,这让她心中充满了震撼和疑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这是我... 但又不是我。" 她颤抖着抚过画纸,仿佛能触摸到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却又感觉那么虚幻。
......
话音未落,茶楼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两人探头望去,只见一队六扇门的差役正在追捕什么人,为首的捕快身手矫健,几下就制服了歹徒。当他转身时,孙雨看清了他的脸。
左超一刀劈开木门,木屑纷飞,尘土飞扬中,他看到了蜷缩在角落的少女。女孩约莫十五六岁,双眼紧闭,脸上布满诡异的青紫色斑纹,那些斑纹还在微微蠕动,仿佛有生命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又一个。" 身后的衙役叹息,声音中满是无奈与悲哀。
左超蹲下身探了探女孩的鼻息:"还活着,快送医馆。" 他环顾这间破旧的屋子,墙上贴满了灵韵戏班的戏单,戏单上的图案色彩鲜艳,画着各种精美的戏服和角色,仿佛在诉说着戏班的辉煌;床头还放着一个精致的木偶,做工精美得不像民间之物,木偶的面容栩栩如生,眼神却透着一丝诡异,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头儿,这已经是本月第七起了。" 年轻衙役小声道,"都是看过灵韵戏班演出的姑娘..."
左超皱眉,所有受害者都曾观看过灵韵戏班的演出,之后便陷入沉睡,脸上出现奇怪的斑纹,医馆束手无策,那些大夫们摇头叹息,称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病症,这让他感到既困惑又愤怒,发誓一定要查出真相。
"去查查那个林班主。" 左超收起佩刀,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怀疑,"我总觉得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
走出巷子,左超忽然停下脚步。街对面的茶楼窗口,一个蓝衣女子正与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低声交谈。那两人的面容给他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仿佛在哪儿见过,可他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种熟悉感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无法释怀。
"头儿?" 衙役疑惑地唤道。
左超摇摇头:"没事,走吧。" 他转身的瞬间,余光瞥见书生从包袱里取出一幅画,画上似乎有个金色的小门标记,那标记一闪而过,却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仿佛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指引着他去探寻真相。
当晚,左超在衙门翻看卷宗时,一阵困意袭来。朦胧中,他梦见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墙上挂满了画,每一幅画都像是一个神秘的故事。其中一幅画中的女子正是白天茶楼里那个蓝衣姑娘,她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似乎有千言万语。忽然,画中人的眼睛转动了一下,直直看向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梦境,直击他的内心,让他在梦中都感到一阵寒意。
左超猛地惊醒,发现案几上多了一张戏票 —— 灵韵戏班明晚的《南柯记》,票上还用朱砂画了只眼睛,那眼睛栩栩如生,仿佛在盯着他,充满了挑衅与神秘,仿佛是幕后黑手在向他发出挑战。
次日黄昏,左超独自来到戏园。园内张灯结彩,看客如云,欢声笑语中却暗藏着一丝紧张的气氛。他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暗中观察四周。戏园的装饰华丽而诡异,灯笼上画着各种精怪图案,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香气,让人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锣鼓声响,大幕拉开。舞台上,一个戴面具的男子缓步走出,正是林班主。他的面具只遮住上半张脸,露出下面带着疤痕的嘴角,那疤痕狰狞可怖,仿佛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他的步伐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上,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林班主吟唱着,声音如同砂纸摩擦,令人毛骨悚然,那声音在戏园中回荡,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种魔力,让整个戏园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
左超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刀,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林班主,不敢有丝毫懈怠。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前排坐着两个熟悉的身影 —— 茶楼里的书生和蓝衣女子。两人神色紧张,不时交头接耳,似乎在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的表情和动作让左超感到一丝好奇,也让他更加确定,这两人与整个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戏至中场,林班主突然指向观众席:"今夜有位贵客,六扇门的左捕头!"
全场目光齐刷刷投向左超。他暗叫不好,刚要起身,却发现四肢如灌了铅般沉重,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林班主缓步走下舞台,面具后的眼睛闪着诡异的光,那光芒如同两团鬼火,让人不寒而栗。他每走一步,左超都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仿佛死神正在一步步逼近。
"左捕头追查多日,可曾找到真相?" 林班主的声音如同毒蛇般钻入耳中,"或许真相就在你心里,只是你不愿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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