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一脸黑线,不想再理灰彩玲,转头对胡青云说:“胡哥,这事儿没啥危险吧?我看电影里可是动不动就出不来了,咱这个没事儿吧?”
“放心,耗费点精力而已,没有危险!”
“那就好,要不我可不舍得让我大哥和你去!”
“你快滚吧!跟你下山之后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可别装犊子了!”陈文武翻个白眼,惹的陈生想笑又不敢笑。
聊到这里的时候,气氛似乎轻松了一些,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可以敲定下来了。然而,对于具体该如何去实施这些计划,陈生却是一无所知。好在后边的事儿也不用他操心。
胡青云也没多留,说明白之后就带着灰彩玲和陈文武走了,本来这次也是奔着借陈文武这个人来的,说是三天之后把人给陈生送回来,陈文武走的时候告诉陈生好好养伤,有什么事儿等他回来再说。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常登台和陈生两个人。常登台坐在床边,一边默默地养着自己身上的伤势,一边时不时地看向陈生,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与担忧。整个房间显得格外安静,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原本陈生想着劝常登台回到玉牌之中歇息调养,毕竟这样更有利于其神魂的恢复。然而,无论陈生怎样劝说,常登台就是执意不肯,非要留在陈生身旁守着,那模样活脱脱就像是哨兵一般。所幸的是,医院里来来往往的那些医生和护士根本看不到常登台的存在。
就在当天黄昏时分,病房内突然走进来了两名警察。其中却没有左超的身影。这两名警察一进门便对着陈生连珠炮似地发问起来,言辞犀利,咄咄逼人,非得逼迫陈生老老实实地交代所有事情,争取所谓的“坦白从宽”。但进修过两年的陈生哪能不懂这道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两人自然是没从陈生这得到想要的答案,走的时候还把陈生的一只手还有两只脚给铐在了床上,留了一只手叫大夫,说是啥时候陈生想明白了在来给他解开。
好在晚上的时候左超有来了,见状只是愣了一下,就把铐子全给陈生打开了,很自然的又点燃一支烟放到陈生嘴边,轻车熟路额把病房的窗户打开,初秋十分,东北的天气还没从炎炎夏日中走出来,故而夜间开着窗户也不觉得冷,反倒有些清凉,让二人清爽不少。
“恢复的怎么样了?”左超的语气不像是警察对待犯人,反倒是像看望生病的老友。
“死肯定是死不了了,你说我要是告你能告赢不?”
左超很随意的说:“我觉得差不多,估计得让我赔你个几十万,要不我帮你写诉状?”
“律师的活儿你也接啊?”
“没办法,警察不好当啊!”
“我说,傻子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你不是好警察吗?不应该帮我沉冤昭雪吗?”
“谁告诉你我是好警察?”左超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生。
陈生哑然,这确实没人说,就是之前陈文武说他正气凛然才在钢材厂大院提前醒过来的,所以陈生就已经接受了他好警察额身份。可左超不知道啊,在他看来咱俩才见几次面,何况我还给了你一枪,你陈生还敢说我是好人?
好在左超也没多纠缠这个问题,而是接着说道:“说真的,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但是如果不是你,这事又解释不通,总不能真见鬼了吧?现在局里已经认为你和郝翠萍还有康桂芬用了什么特殊手段搞某种邪教祭祀,当然了他们也是胡说八道,但是最起码解释的过去。”
“给我讲讲吧,你知道的,就当是聊天!”
“现在信了?”
“不信!闲着也是闲着,讲讲吧。”
“我发现你这人真有点意思啊!不信我给你讲个屁?”
“你就给我说说,你那本画册是咋飘起来的?这事儿我没想明白。”
“大哥,那真不是魔术,我是那个什么狗屁王总请来看事儿的,你可以理解为我是个大神儿,当然了,新进大神儿,那个康大喇叭也是,郝翠萍也是,我和郝翠萍一块儿被请过来的,康大喇叭设计要害我,最后几伙人打起来了。”
“所以你们杀了人?”
“杀鸡毛啊,我跟你说话真累,那几个人是到寿了!到寿了懂不?天收,和我有个屁关系!”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王天明为什么反过来要害你?”
“我不知道......不对......你们勘察现场了吗?”陈生突然灵光一现。
左超点了点头。
“我说的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爆炸点,不!是整个厂区下面,你们查了吗?”
“什么意思?”
“百鬼聚财!肯定是这个原因,王天明觉得我毁了他们祖上风水,左队长,你相信我,找人挖,围绕爆炸点,厂区下面肯定有数不清的尸骸!我敢肯定!”
左超听完之后,身体犹如雕塑一般纹丝未动,他那犀利的目光宛如两道闪电直直地射向陈生。那双眼睛里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审视意味,面无表情,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陈生,似乎想要从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丝神情变化中捕捉到一些重要的信息。仿佛要将陈生整个人都看穿看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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