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而艰苦的思索,以及对各种方案反复地权衡利弊之后,就在他们几乎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前所未有的、极为大胆的想法突然如闪电般划过他们的脑海——购买藏民的马匹,并借此机会组建一支完全属于自己的强大骑兵部队!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同点燃了希望之火一般,让原本愁眉不展的两人眼中重新焕发出兴奋与期待的光芒。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咱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拥有一支足以与那凶残蛮横的土司骑兵相抗衡的强大力量才行!”郑部长紧紧皱起双眉,满脸凝重之色,语气严肃地大声说道。他那紧蹙的眉间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一般,令人不禁为之担忧。雄国兵毫不犹豫地用力点了点头,表示完全赞同郑部长的看法。只见他目光坚毅如铁,宛如燃烧着熊熊火焰般炽热,斩钉截铁地道:“没错,郑部长说得太对了!唯有尽快组建我们自己的骑兵队伍,才能够真正在这片广袤无垠但又危机四伏的土地之上牢牢掌控住主动权,从而更为出色地去完成组织交予我们的艰巨任务!”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土司藏兵又气势汹汹地向战地医院杀来。
在一座地处偏远、环境幽静的藏族民居小院之中,几十名身负重伤或疾病缠身的战士正静静地在此处休养疗伤。整个院子里弥漫着浓郁刺鼻的草药味道,使得原本就颇为宁静的氛围更显静谧安详。
杨中医身着一袭灰色长袍,脚步匆匆却不失沉稳地在各个病床之间来回穿梭忙碌着。跟随着他一同行动的还有两名年轻的护理兵,三人配合默契无间,手法娴熟轻柔地为那些伤病员们更换药物、包扎伤口。他们专注的眼神中满溢着深深的关切之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蕴含着对伤者无微不至的照顾与关怀。
躺在病床上的伤员们状况各异,有的人面色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毫无血色,看上去虚弱至极;有的人则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剧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然而,无论他们此刻承受着怎样的痛苦折磨,从他们那一双双明亮有神的眼眸深处所流露出来的,始终都是对于早日恢复健康重新投入战斗的热切期盼以及对革命事业坚定不移的崇高信念。
突然间,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划破了院子原本的静谧安宁。只见那山岗之上负责放哨的战士,在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竟被一颗突如其来的子弹精准击中!他的身躯瞬间如同失去了线牵引的风筝一样,直直地朝着地面坠落下去。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一阵急促而又密集的马蹄声响彻云霄,由远及近快速传来。定睛一看,竟是一队气势汹汹的藏族骑兵如狂风骤雨般汹涌而至。这些骑兵个个身骑高大威猛的骏马,身上披着漆黑如墨的披风,在狂风呼啸之下,烈烈作响,宛如一面面黑色的战旗。而他们手中紧握着的大刀,则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出令人胆寒的冰冷寒光,恰似从地狱深处杀出的夺命死神一般。
那些躺在院子中的伤病员们,在听到这阵骚乱后,心急如焚地想要挣扎着起身进行抵御反抗。然而,由于他们自身身体极度虚弱,行动起来异常迟缓艰难,根本就来不及及时躲闪逃避。刹那间,那群凶猛残暴的骑兵便如洪水猛兽一般冲入了院子之中。他们高举着手中的大刀,肆意地挥舞着,犹如狂魔乱舞一般,疯狂地向着那些手无寸铁、无力还击的伤病员们猛砍过去。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血花四溅,猩红的血液四处喷溅流淌,与尘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水洼。伴随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些可怜的伤病员们一个接一个地相继倒下,重重地摔落在那片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之上。
没过多久,这群穷凶极恶的骑兵们便将院子里所有值钱的物资洗劫一空。然后,毫不犹豫地迅速掉转马头,扬起漫天的沙尘,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的狼藉不堪以及横七竖八倒卧在地的战友们的尸体。
许指导员、禾排长、张连长以及机枪连的王首芝等一行人听闻消息后急匆匆地赶来。当他们抵达现场时,被眼前那惨不忍睹的景象震惊得目瞪口呆,眼眶在刹那间便湿润泛红起来,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与悲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只见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众多英勇战士的遗体,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许指导员望着这片曾经熟悉如今却变得如此凄惨的战场,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道:“这些丧心病狂的土司骑兵,简直就是毫无人性的恶魔!我们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们,必须要用敌人的鲜血来祭奠逝去的战友们!”说话间,他那双原本宽厚有力的大手已紧紧地握成了坚硬的拳头,由于过度用力,手指关节处都因为缺血而显得苍白无比。
与此同时,远在营地指挥中心的刘团长和肖英也获知了这一噩耗。两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火仿佛要从双眼之中喷涌而出。尤其是肖英,她那美丽的眼眸此时犹如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焰,复仇的决心坚定不移。她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以至于锋利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柔嫩的肌肤里,但她浑然不觉疼痛,一心只想着如何将那些残忍杀害红军战士的凶手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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