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动自己的魔杖,一缕红光从克鲁姆的太阳穴浮现。
"那袭击者是谁?"卡卡洛夫不甘心地环顾四周,"这里明明只有——"
"多罗西娅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有人袭击了他们。"斯内普冷笑,"或者你更愿意相信,一个连索命咒都打不中的女孩,能精准地击昏德姆斯特朗最优秀的找球手?"
多罗西娅低头盯着自己的靴尖。她该感激教父的维护,还是该为当众暴露的蹩脚黑魔法羞愧?
这时,海格匆匆赶来,带着牙牙。同行的还有穆迪,也可以称呼他为小巴蒂。
穆迪拄着拐仗,一瘸一拐地向他们走来,他的魔杖也亮着。
他还真像一个得知孩子们出事了的老师一样急切,和卡卡洛夫揶揄几句后胜出,过来抓着多罗西娅和哈利查看情况。
大狗一看见经常光顾小屋的多罗西娅就匆匆靠了上去,而多罗西娅的心情似乎好多了,她现在和哈利呆在一起,被牙牙绕来绕去的,就算小巴蒂现在和她近在咫尺,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至于克鲁姆,他昏昏沉沉的醒来。他一看见邓布利多就挣扎着想坐起来,但邓布利多把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让他躺着别动。
“有人打了我!多罗西娅在哪里?她也被——”“我在这呢克鲁姆,老师们都在了。”
“是谁袭击了我们?”
“我没看清。”
克鲁姆丧气一样的重新躺回了地上。多罗西娅倒是对克鲁姆没什么崇拜情节,所以和他讲话的时候比哈利平静很多。
只不过觉得像克鲁姆这样的大块头竟然一个魔咒都没能射出就被干翻了,还是有点黑色幽默。
不过这个晚上还算平稳的结束了。没人被杀,多罗西娅和哈利分别被送回了公共休息室,不过回去之前,多罗西娅还在医疗翼走了一遭,熟悉的镇定剂的味道入喉,多罗西娅甚至觉得这味道再也不难下肚了,或者是已经有了抗药性。
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如今已经空无一人,这场闹剧结束已经是深夜了,就连黑湖中的巨乌贼也休息了。
多罗西娅拖着沉重的脚步下了台阶,下一刻就被一个温柔的怀抱紧紧包裹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大概三天以后,多罗西娅的指尖刚触到滴水兽雕像,旋转楼梯就无声地启动了,那天的校长办公室不需要口令。哈利跟在她身后,火把的光在他绿眼睛里跳动。
"你觉得邓布利多教授找我们什么事?"他压低声音问。
多罗西娅摇摇头,黑发扫过校袍领口的银线刺绣。
“但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对好事的定义是什么?”哈利上前一步,跟上去问道。
“大概是透题什么的,告诉我们迷宫里有什么。”
“那你怎么不去问问海格?”
“因为我还不太希望好事就这么降临。”
橡木门自动打开,校长室里空无一人。福克斯的栖枝上散落着几根金红色的尾羽,冥想盆在办公桌上泛着珍珠母的光泽。
哈利好奇地凑近:"这是——"
"别碰。"多罗西娅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的手腕,"那是冥想盆,里面放着的——"
多罗西娅还没说完话,而哈利的确没用手碰,只不过是脑袋扎了进去而已。
多罗西娅翻了个微不可查的白眼,但是总觉得像哈利一样不太礼貌,只好背着手杵在一边,打量着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终于出现时,他的半月形眼镜上沾着雨滴,随手抓起了一把柠檬雪宝,掰下来分给了哈利一半。
"啊,多罗西娅,我猜哈利已经——"
冥想盆里传来模糊的喊叫声,多罗西娅在此之前从来不知道冥想盆里的声音还会传出来。
"看来我们得抓紧了。"他伸出了手,那是“请”的意思。
"请别抗拒,这是你们两个应该看的。"
说着,多罗西娅的脑袋不自觉的扎进了盆里,她不太清楚有没有磕到哈利的脑袋,不过冥想盆的记忆翻涌,威森加摩审判庭的阴冷石壁在银色雾气中浮现。
他们降落在威森加摩审判庭。
年轻二十岁的邓布利多的胡子还是微微赤褐色,此刻正用魔杖指着铁椅上的小巴蒂·克劳奇,看来剧情已经过了卡卡洛夫的受审片段。
"你承认协助伏地魔折磨隆巴顿夫妇?"
“父亲,我没有!”被绑在椅子上的男孩尖叫道,“我没有,我发誓——父亲,不要把我送回摄魂怪那里——”
而审判席上面的老巴蒂铁面无私的进行着宣判。多罗西娅看完了整场宣判,刚想笑他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是下一秒记忆突然晃动,画面切换到另一个场景。
多罗西娅的呼吸停滞了——她的父亲。
阿拉里克·莎菲克坐在被告席上,姿态松弛得像在自家客厅。
那时的父亲年轻许多,就算多罗西娅现在站的不算近,也能看见父亲的皮肤甚至紧致的发亮。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扶手,和多罗西娅截然不同的蓝色的眼睛轻松缓和,毫不在意眼前正襟危坐的官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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