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午后,阳光柔和,微风轻拂,残月庄内弥漫着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气氛。
园中的花卉在秋风的吹拂下,散发出阵阵异香,让人心旷神怡,仿佛连空气都变得醉人。
在这片花的海洋中,一位身着貂裘的少女轻盈地走来,她的裙裾随风轻扬,鹅黄色的裙摆在花影中若隐若现,她径直走向园中的楼阁。
她的步履急促,却轻盈得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尽管地上铺满了落花,却看不出任何足迹。
楼阁外,守门的小厮远远地瞥见了这位少女,连忙从半梦半醒中惊醒。
他恭敬地行礼,脸上带着微笑:“小姐安好!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少女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摇了摇手,示意不必多礼。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和紧张:“我……我娘呢?”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喘息,显然是急匆匆赶回来的。
她的发鬓微微凌乱,几颗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宛如镶嵌在乌发中的珍珠。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焦虑,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人。
“娘在不在?还没出门吧?”她再次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她的目光在楼阁内外搜寻,希望能够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庄……庄主她在阁里忙着,整天都没露脸。”小厮回答道。
“还好。”少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容,她轻舒一口气,紧张的神情稍稍缓解。
她轻轻挪动肩头,将那件轻软的貂裘褪下,顺手递给了小厮。
在貂裘之下,她穿着一袭如清晓月色般莹白的丝裳,贴身的剪裁凸显出她曼妙的身姿,白衣都被撑得薄透。
香汗微湿,使得衣物更加服帖,阳光下,她的肌肤仿佛新橙般鲜嫩,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小厮看得有些失神,急忙用貂裘挡住自己的视线,以免失礼。少女似乎并未注意到他的尴尬,她推开门,快步走进了阁内。
小厮目送着那抹玲珑的背影消失在内堂,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小……小姐等等!老管事有交代,没有庄主的吩咐,不得擅自进入……”
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对方是庄主的掌上明珠,顿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沿着那条由黄松木铺就的回廊,少女冷莺莺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变得轻盈而谨慎。
她像一只猫儿般,悄无声息地走向解咒室的门口。
四周的宁静如同一层薄薄的雾,笼罩着整个空间,使得她的心跳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冷莺莺站在解咒室的门外,她的手轻轻触摸着门框,感受着木头的温度和质感。
她的呼吸变得轻微而缓慢,仿佛害怕打破这份宁静。
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在她心中悄然升起,就像一片未知的领域即将展现在她面前,既充满期待又带着一丝不安。
“小姐的归来比预期要早,没记错的话,修炼的时间似乎还未结束。”
突然,一道沙哑的妇人声音在冷莺莺的耳边响起,让她的心跳猛地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膛。
她急忙转过头,低声恳求:“拜托,好婆婆,请您小声些,娘亲会听见的!”
声音虽然近在咫尺,但当她转过身去,却发现说话的老妇人还在几尺开外。
老妇人身穿一袭乌黑色的袄袍,鞋袜也是同色,她的大肚子圆滚滚的,正是庄里的老管事鸦婆婆。
鸦婆婆迈着颤巍巍的步伐走来,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指着那两扇打磨得晶亮的玉石门板。
“房门关紧了,里头的谈话声外头是听不见的,反之亦然。再说,夫人有令,小姐若是再偷懒,婆子我可得按夫人的吩咐,抓小姐来打屁股。”
冷莺莺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双手不自觉地挡在身后,轻声辩解:“我都快要十六岁了,还来这一套?我只是今天早些回来而已。看,我不是来向娘亲自首了吗?”
“小姐这点小聪明,就别在婆子我面前耍了。”鸦婆婆眯起眼睛,眼角的皱纹中堆满了戏谑。
“夫人此刻正忙,小姐还是先别去打扰她。有什么事,等晚上再说也不迟,别说婆子我没提醒你。”
“不行不行,那就太晚了!”冷莺莺焦急地摆手,同时巧妙地将一块沉甸甸的黄金塞到鸦婆婆手中。
鸦婆婆接过金子,顺手捂在嘴边,喉头轻轻一动,再张开手时,金子已经消失无踪,她的眼睛狡猾地转了转。
“小姐的心意,老身心领了。若是夫人问起,我自然不会多嘴。”鸦婆婆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冷莺莺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她合掌一跃,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多谢婆婆!”
看到鸦婆婆让开了去路,她立刻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跳上前去,用尽全力推开了那两扇薄薄的石门。
随着门的推开,一片耀眼的光芒从室内涌出,照亮了整个空间。
门扉大开,露出了阁房的内部,冷莺莺的视线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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