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对老汉说:“我听说他回来了,好像刚回来。”
“不可能!”老汉干脆利落地回答我说。
“为啥啊?”我问道。
老汉回头看着赵家围子方向说:“现在小青山绺子的人就在赵家围子住着呢,他要是跑回来了,被他们抓到,皮还不给他扒下来。”
听老汉这么一说,我脑袋嗡的一下,绺子的人在赵家围子,叶蔫巴这要是回去凶多吉少。我也为我的谨慎小心感到高兴,要是冒冒失失地进了屯子,还不得被胡子打死。
毕竟,现在就是我和金河两人,好汉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
老汉这时说话了,他问我:“你们二位是官府的人吧?”
“你咋知道?”我问他说。
“你们肯定不是胡子,不是胡子就是官府的人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谭家县警察局的。”听了老者的话我又是一愣,他咋知道。
现在既然被人家看出来了,也就别装了,我就问他说:“你咋知道的?”“这还不容易,我们屯子的赵家树是警察,叶蔫巴又帮助赵家树,你们现在找叶蔫巴,那你们就是谭家县的警察了呗。”老汉分析着说。
没等我搭话,老汉接着说:“你们俩不但不能进屯子,还应该赶紧走。常言道,胡子和官府是铁匠铺子下雹子,冰火不通炉。你们不走找死啊,你们不是警察,就你们这马还有腰间的匣枪,也值银子了。胡子见了跟蚊子见血一样,你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我一想这老家伙说得也有道理,但就这么灰秃噜地走了,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还没找到叶蔫巴。这个老蔫巴可别让胡子抓去,要是让胡子抓去,他可就彻底完蛋了。
“乒乒”两声枪响,顿时吓得我冷汗直冒,我倒不是怎么怕枪响,我是担心叶蔫巴出事。
“快进树林里去!”老汉大喊道。
我和金河牵着马,找了处臻柴棵子的空子才勉强钻进树林子。进了林子我让金河牵着两匹马往林子深处去,我留在路边看情况。
金河牵着马走了,我和那个老家伙趴在路旁的臻柴棵子底下看着路上。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骑着一个人,不过没有备鞍子。“啪啪”两声枪响,马上的人应声落地,在地上滚了两次站了起来,而那匹马却嘶鸣着飞驰而去。
落马之人站起来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左胳膊,回头张望,看他慌慌张张的样子是有人追赶他。
“家喜,快进来!”老汉喊道。
路上叫家喜的人听到喊声先是一愣,瞪着眼睛朝我们藏着的地方寻找。“快钻进来!”老汉又大声地喊了一句。
那个叫作家喜的,听到再次喊他的声音,便不顾一切地弯腰钻了进来。他刚进来,十几个人的马队飞驰而过,马上都是胡子,他们端着大枪,拍马追赶而去。
我们三个吓得趴在地上是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一会儿,听听没动静了那个叫家喜的才抬起头看看老汉,又看看我,他问老汉说:“这是谁啊?”
“不鸡巴认识,过路的。”老汉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问家喜说:“那些胡子咋追你啊,差一点打死你。”
家喜看看我说道:“这屯子再待下去也没意思,我想偷他们匹马远走高飞。被他们发现了,险些打死我。”
说完,家喜看看自己的左胳膊,我一看他的左胳膊在流血,但伤口不深,也就是被子弹擦伤的。
“你胆子也太大了,敢偷他们的马?”老汉埋怨道。
“操,他们的马咋的了,照样偷!就是没备鞍子,要是有鞍子他们就追不上了。就是中弹也不能掉下来。”
家喜说完看看我问道:“你是干鸡巴啥的?看你不像好人呢!”
“我看你还不像好人呢!好人谁偷马啊?”我反问家喜道。
“你咋说话呢?我偷的是胡子的马,老百姓的别说马啊,就是只鸡老子都不会动的。”说完家喜瞪着眼睛怒视着我。
突然,他看到了我腰间的两把匣枪,吓得他瞪着眼睛看看我,又看看老汉问道:“他是胡子?要不怎么有枪。”
老汉说道:“他不是胡子,是胡子还能猫在这里吗?早把你收拾了。”老汉说完站起来说:“我们往里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别他娘的那群胡子回来碰上咱们。”
我和家喜都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便都往树林深处走去,一边走,家喜一边盯着我,生怕我给他一枪的架势。
很快,我们就和金河会和,家喜看到金河更害怕了,他强装镇静地对老汉说:“我说老耿头,这俩人到底是干啥的啊?这他娘的又是枪又是马的,怪鸡巴吓人的。”
原来这老头姓耿,要不这个叫家喜的怎么管他叫老耿头呢。
“我们都不认识,但他们肯定不是胡子。我们还是互相认识认识吧!我姓耿,叫耿老彪。”
接着他指着那个叫家喜的对我说:“他叫赵家喜,我们都是赵家围子的。二位也介绍一下自己吧!我们今天见面就是缘分,相互认识一下也没害处。”
我听说这个叫家喜的全名是赵家喜,我立刻来了兴致,我问他说:“你叫赵家喜,那和赵家树是啥关系?”
我一说赵家树,这个赵家喜先是一愣,接着他问我说:“你认识赵家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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