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救救我——”一个微弱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急忙说道:“别说话!听!”
“救救我,求你们——”还是那个微弱的声音在叫。
“有人!”宋连长说道,接着他哗啦一声拉开了枪栓,这是职业的敏感。同时,高排长和吴国兵也都端起冲锋枪朝声音找去。
在墙角处我们看到倒在地上的一个胡子,他浑身是血,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中弹。
吴国兵看他不能动弹了就要给他检查伤口,被宋连长制止。宋连长说:“先问话!”
“你们是哪个绺子的?”高排长问道。
“大,大青山绺子。”胡子的话刚一出口,大家都看向叶蔫巴,他说对了。“你们怎么在这里?”高排长继续问道。
可能是见到人的关系,也可能是被高排长的气势给吓到了,这个将死的胡子说话还利索一点了,他说道:“这是,这是我们的一个窝点,路过的客商和行人,在这里住下,都得死在这里。你们,你们快救救我,我不想死。”
“娘的,少废话!接着说!”宋连长骂道。
“刘道士屋里有地窖,那里藏着人呢!”胡子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接着就说不下去了,口吐乌血,只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高排长拉开枪栓,照着他的前胸就一梭子子弹,高排长开完枪说道:“你太遭罪了,我送你去极乐世界吧!愿意抢去那里抢,到那里砸响窑去吧!”
听他说刘道士屋里有地窖,里边还藏着人,我们便开始搜查。
这一搜查不要紧,让我们大吃一惊,这真不是道观,就是个贼窝。院子里有很多房间,都是宽敞明亮的,都铺着炕席,看样子经常有人居住。只有我们住的屋是破烂的。
我们搜查到厨房的时候,在水缸空子发现一个农家妇女。这个妇女很胖,但却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抹着厚厚的白粉,嘴唇涂抹着厚厚的唇膏,一说话,脸上的粉都往下落。
穿着红布杉绿裤子,还有一双绣花鞋,头上还戴朵红花。
她是蹲在缸空子躲避我们,被发现后还不出来。高排长薅着她的头发就把他拽了出来。
高排长是一点也不客气,薅得她鬼哭狼嚎,一个劲儿地喊:“疼死了!疼死了!”
“疼死了你还能叫唤?”高排长质问她。
“你是干啥的?”高排长问道。
“哎呀,军爷,我就是个做饭的,挣点小钱儿。”说着还不忘给高排长一个媚眼,这个时候了她还有闲心扯这个。
高排长这时抄起墙边的一把扫地笤帚,掉过来,拿着稍那头照着这个娘们就是一顿笤帚疙瘩。
这顿暴打,打得这个骚娘们抱头嚎叫,那叫声比杀猪时猪的哀嚎还难听。
“不许叫!”高排长怒吼道。
骚娘们还真听话,不叫了,只是哭泣。
“领我们去刘道士屋子!”宋连长喝道。
她乖乖地把我们领进了刘道士住的屋子,看样子她也经常来这屋,感觉她很熟悉这间屋子。
屋子里布置得像洞房一样,花花绿绿的,看着还挺别扭。这要是在别的人家看着还挺温馨的。
“地窖在哪儿?”我喝问道。
她把我们领到另一间屋子,指着地上的一块木板说:“就是,就是这里。”高排长刚要伸手去掀开木板,被我拦住了。
我扭头看着那个女人问道:“里边是啥?”
我这样问,是担心里边藏着胡子,你一开地窖的盖子,里边往外打枪咋办。女人此时已经吓得浑身筛糠,抖动不停,但她仍然结结巴巴地说:“里边,里边是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我一听更蒙了,我问道:“咋有孩子?多大的孩子?”我想可能是被刘道士糟蹋后的女人生的孩子。
“是,是抢来的,还没来得及往山上送。”女人说道。
宋连长听说里边是女人,感觉没危险了才对高排长说:“掀开吧!”高排长掀开盖子,我们往里一看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到,但却看到有木梯子搭在窖门上。
“谁在里?上来!”高排长喊道。
慢慢的有一个女人从梯子爬了上来,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女人跟着上来。她们俩站在我们的面前低头不语。
这两个女人穿着还算很好,可能是刘道士让她们穿好。但都脸色煞白,眼睛无光,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但确实都有几分姿色。
问她们话也不说,只是低着头。
看她们不说话,我们就问那个风骚女人,通过她的口知道,她们是离这里有十几里地的村妇,赶集时被刘道士派人劫来的。藏在这里供刘道士享乐。
抓来有两个多月了,所以,她们脸色苍白,因为一直被关在地窖里造成的。看着两个女人悲伤痛苦的样子,我们再不能多问了,接下来就是怎么把她们送回去。
这时,从地窖里爬出一个小男孩,男孩上来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们。问他怎么在这里,他也不说,问他是哪里人更是不说,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们。
看孩子不说话,吴国兵说道:“这还是哑巴。”
“你才是哑巴呢!”小男孩瞪着眼睛看着吴国兵。“原来你不是哑巴?不是哑巴你咋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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