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一噎。
也是!
陆宝儿现在在陆家人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陆源要是看见她,恐怕会以为她来索命的吧!
“那我们就在这看着?”
陆宝儿抿了抿唇道:“回去吧!”
冯七应了一声是,然后便驾车离开。
经过陆家大门口时,陆宝儿忽然眉头一紧。
陆家死气太重了,陆源怕是撑不了几天。
不过跟她关系不大。
毕竟真正的陆宝儿已经死了。
除非陆源心中有怨,棺重难起。
若真如此……
陆家会是第三把刀赊出去的地方吗?
陆宝儿眸光闪烁片刻,随后看向林刀。
林刀似乎从她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意思,有些无奈地耸耸肩:
“人还没死呢,暂时没有感觉。”
陆宝儿收回眼神。
要真是陆家,那可真麻烦了。
祁慕和周玉二脸疑惑。
“宝大师,你跟林大美人打什么哑谜呢?”
陆宝儿不吱声。
林刀睨了二人一眼,笑道:
“不该问的别瞎问。”
两位爷撇撇嘴。
都这么熟了,还藏着秘密,真不够意思!
马车回到祁家后,又将周玉送回了侯府。
祁振理和祁修远早就已经到家了,但他们还没回去歇息,在正厅里等他们。
“祖父,大伯,你们还没去休息啊!”祁慕问。
两人神色严肃。
“小六,你先去,我们有些话要跟宝姑娘说!”
祁慕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祖父,大伯,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这时,祁远道从后面走出来道:
“小六听话,先回去。”
祁慕见此也只能离开。
他走后,祁振理刚要开口,陆宝儿便道:
“老爷子若是要劝我出去避一避,那就不必开口了。”
“我明日就搬离祁家,不会连累你们。”
祁振理脸色微变:
“你这说的什么话?要说连累该是祁家连累了你!”
“若不是因着小六的缘故,你也不会和夏侯家结怨,更不致招来今日的祸患。”
“我们并非是要赶你离开,而是想让你出去避一避风头。
若只是夏侯家便罢了,左右我们两家斗了这么多年,我们还能护住你。
但现在麻烦的是皇上。
他未必没有察觉今夜之事有你的算计在。
而且宫里还有个夏侯令仪在,她若再吹个枕边风,你可就危险了。”
陆宝儿闻言却是不禁勾起嘴角,淡定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若你们担心的是夏侯令仪,那我可以告诉你们,夏侯家的这枚棋子已经废了。”
“废了?什么意思?”三人不解。
“字面意思。”
陆宝儿笑了笑,放下茶杯: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陆宝儿便离开了。
徒留三老头在原地一脸懵逼。
出来后在门口一转弯,陆宝儿便顿住脚步:
“别躲了!”
祁慕从屋后面走出来:
“宝大师,你们……聊完了?”
陆宝儿白了他一眼:“你不都听见了,还明知故问!”
“嘿嘿!”
祁慕讪笑着摸了摸头发:
“爷不是故意偷听的,就是好奇。”
“话说你给夏侯令仪画的那幅画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说夏侯令仪废了?”
陆宝儿:“明天你就知道了。”
祁慕:“别等明天啊,你现在就告诉我呗!”
陆宝儿:“困了,不想说!”
祁慕:“别呀!就两三句话的事,废不了你多少功夫。”
陆宝儿最终还是没告诉他。
导致祁慕抓心挠肝了好久才入睡。
……
翌日早晨。
周玉风风火火地跑到祁慕房间,将还在熟睡中的他薅起来。
“祁老六!祁老六!”
“快醒醒!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祁慕脸色黑如锅底,咬牙切齿地瞪着跟被鬼上身似的的周玉:
“周!宁!瑕!”
周玉连忙顺毛,蹲在祁慕的床榻上笑眯眯道:
“你先冷静,听我说了这个好消息,保管你气全消了!”
祁慕咬牙:
“周宁瑕,你最好给爷放出个带花的屁!”
周玉挑了挑眉道:
“夏侯令仪……疯了!”
此话一出,祁慕脸上的愤怒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愕。
“夏侯令仪……疯了???”
周玉眼睛亮亮地连连点头:
“是呀是呀!疯了!”
“今早上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宫里都在传她是撞鬼了。”
祁慕猛然反应过来:
“是宝大师的手笔!咱快去把这好消息告诉宝大师!”
祁慕麻溜地爬起来,穿上衣服鞋子就和周玉往凝云居跑。
然而,两人跑进凝云居。
一盏茶后双双被林刀丢了出来,灰头土脸地坐地上。
完了!
忘了!
宝大师的起床气比他俩加一起都要大。
林刀站在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身看着他们,阴恻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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