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呢?”
“刚才还在这的,人去哪儿了?”
“……”
众人正焦急寻找陆宝儿身影时,忽听头顶传来冷幽幽的声音:
“你们……是在找我吗?”
众人抬起头,循着声音看去。
只见陆宝儿坐在房梁上,晃悠着腿,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夏侯明月当即大怒,咬牙道:
“还不快去把她给我抓下来!”
“是!”
太监们一拥而上,要往房梁上爬。
下一秒,陆宝儿直接甩出一把药粉。
醉人的甜香很快在房间里蔓延开来,甚至盖过了熏香的气味。
不多时,底下的太监连同夏侯明月便隐隐感觉身体开始燥热,脑中眩晕。
“陆宝儿,你对我做了什么?”
夏侯明月面色泛红,神志迷离,咬牙切齿说出的话竟也多了几分媚态。
陆宝儿从房梁上跳下来,对她叹了口气:
“说实话,不管我有多讨厌一个人都不会用毁她清白的方式报复。”
“但夏侯明月,你是个例外!”
“你说你们,怎么害人的方式一点新意都没有呢!”
“下药毁人清白这种古早小说情节早就过时了,不过没关系,谁让你喜欢呢。”
听到最后的话,夏侯明月撑着最后一丝神志猛然抬头看着陆宝儿:
“你……你也是……穿来……的……”
陆宝儿眸光微闪。
看来她之前的猜测没错。
现在占据夏侯明月身体的果然不是原主。
就是不知道她是借了什么机缘才来到这个世界的。
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夏侯明月安排的人应该快来了,她得尽快离开。
陆宝儿收敛了思绪,然后一个手刀打晕了夏侯明月。
此时那些太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全凭着被药物刺激的本能行动。
看着他们将夏侯明月包围,陆宝儿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如果不是夏侯明月用这种方法来害她,她是不屑用这种手段报复的。
不管在哪个朝代,女子要想安身立命总是不易。
同为女人,陆宝儿自然明白清白对这个时代女子的重要性。
但她不是圣母,没道理人家都来害她了,她还守着那原则。
思索间,窗户被打开了,林刀的声音传来:
“宝宝,有人过来了,快出来!”
陆宝儿立即随她翻窗离开。
二人离开后不久,夏侯令仪安排的人就到了。
听到屋里的动静后,他立即在房间周围放了一把火。
这时皇上和众大臣都在不远处的千林台赏月,远处一冒烟,这边看得清清楚楚。
皇上顿时蹙眉:“怎么回事?那边怎么有烟雾腾起?”
蔡福连忙俯身道:
“许是哪儿走水了,老奴这就去瞧瞧。”
蔡福刚要离开,迎面撞上一个禁军:
“皇上,启禀皇上,御花园旁边的弦月阁偏殿走水了。”
蔡福心一紧:
“皇后娘娘正是在御花园宴请诸位大臣的家眷,可有殃及?”
“皇后娘娘无碍,只是……”
禁军低下头,似有难言之隐。
皇上脸色黑沉:“只是什么?有话便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禁军低头抱拳,咬牙道:
“回皇上,偏殿起火是因为殿内有人不慎打翻了烛台。”
“我等灭火后将人救出,发现……发现是一些太监,还有……还有……”
眼见皇上脸色愈发难看,蔡福急声道:
“还有谁,说啊!”
禁军直接以头触地,回答:
“还有一位女子,起火时她正与那群太监行苟且之事。”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顿时大惊失色。
中秋夜宴,竟有女子与太监行苟且之事,还引起了大火。
这不仅是行为放荡,更是藐视君威之举。
角落里的祁慕还有周玉心里头都不禁咯噔了一下。
该不是宝大师被人算计了吧!
两人越想心里越慌。
祁慕拿着酒杯的手都不稳了。
“宁瑕,你替我打个掩护,我先去找找宝大师。”
周玉眼珠子一瞪:
“皇上还在这呢,你怎么离开?”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从窗户溜。”
祁慕这会儿是真慌了,万一禁军口中说的那个女子真的是陆宝儿,他只怕会疯。
就在祁慕一点一点往窗户退的时候,却被李怀霖一把拉住:
“别冲动!”
“左青传信过来,那人不是陆宝儿。”
闻言,祁慕眼睛一亮,长长松了口气。
“爷就知道宝大师没那么容易被人算计!”
李怀霖白了他一眼。
刚也不知道是谁急得都要翻窗了!
前面,皇上的脸色黑沉沉的。
在场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
片刻后,皇上冷声问:
“那女子可是后宫之人?”
禁军忙回答:“并非后宫之人,而是……朝臣家眷。”
听到这话,皇上爷略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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