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上下打量着周长利:“小兄弟,刚才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周长利镇定地说道:“林伯,我叫周长利在上面出了点事,刚来香江不久,除了这身力气没有其它长处。
我听闻‘义兴堂’在您的带领下,重情重义,我不想去扛大包,我想干一番事业。希望林伯成全。”
林伯微微一笑:“哦?你还是个有心人?让我再好好看看你的本事?”
周长利走到一旁,施展起自己的功夫。
只见他身形矫健,拳脚生风,一套拳法打得虎虎生威。林伯看着周长利的身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待周长利打完,林伯说道:“身手不错。但在我‘义兴堂’,光有身手可不够,还得讲规矩,重情义。你能做到吗?”
周长利连忙说道:“林伯放心,我一定遵守堂里的规矩,对兄弟们肝胆相照。”
林伯思索片刻,说道:“行,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身边的阿强,先熟悉熟悉堂里的事务,表现好,给你扎职。”
周长利大喜,连忙说道:“谢谢林伯!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林伯点头说道:“好说。你先下去吧,阿强会安排好一切。”
阿强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
他看着周长利,说道:“跟我走吧,我先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棒梗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周长利能够顺利在社团中站稳脚跟。
甫光连忙问道:“梗爷,长利那边怎么样了?”
棒梗说道:“应该已经顺利进入‘义兴堂’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周长利走后,林伯阴沉着脸,从茶楼二楼缓缓走下。
那神情严肃得仿若寒冬腊月的冰霜,似乎下一秒就能将周围的空气冻结。
仿佛心中积压着足以将人吞噬的怒火,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要将某个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一路上,林伯沉默不语,径直走向早已等候在旁的座驾。
司机见他脸色如此难看,连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发动车子,驶向“义兴堂”的据点。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林伯紧抿着嘴唇,眼神中透着冰冷与狠厉,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抵达据点后,林伯大步流星地走进会议室,黑着脸径直坐在了上手的位置。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空荡荡的会议室,等待着参会的众人到来。
不一会儿,会议室里陆陆续续走进了七位堂主,他们分别是。
“铁算盘”陈斌,因其精于算计,掌管着堂里的财务大权,任何账目在他手中都井井有条,也是“义兴安”的白纸扇。
“丧狗”黄尚,为人处世总是满脸堆笑,可一旦触及他的利益,手段狠辣无比;
“猛犸象”刘巨,身材魁梧壮硕,打架时如猛犸象般势不可挡,负责堂里的武力威慑;
“智多星”赵铭,足智多谋,总能在关键时刻想出奇招妙计,解决难题;
“夜猫”孙兴,擅长在暗中行事,打探情报,犹如夜猫般神出鬼没。
“包打听”吴易将,消息极为灵通,无论江湖上有什么风吹草动,总能第一时间知晓;
“火炮”郑堂,脾气火爆,一言不合就动手,像火炮一样一点就着。
众人见林伯脸色如此难看,心中都暗自揣测发生了何事。
待所有人都到齐,会议室的门缓缓关上,林伯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今天在茶庄,我差点就被人给弄死了!你们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伯环顾四周,眼神如刀般扫过每一个人,恶狠狠地说道: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挡了在座各位的路?你们居然下了这么大的本钱,舍得请两个双花红棍来取我这把老骨头的命!”
说罢,他又狠狠敲了一下桌子,震得桌面嗡嗡作响。
众人被林伯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不轻,纷纷自证清白。
“铁算盘”连忙站起身,脸上堆满了惊慌,说道:
“老大,我刚刚还在三温暖里对账呢,账本都还在那儿放着,您要是不信,随时可以派人去查啊!
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我这一心都扑在堂里的财务上,可没想过要对您不利啊!”
“丧狗”也陪着笑脸,急忙说道:
“老大,您可千万别误会我啊!我一直对您忠心耿耿,哪有当龙头的想法呀!
我就想跟着您好好干,把咱们堂的生意越做越大。我要是有二心,天打雷劈!”
“猛犸象”瓮声瓮气地说道:“老大,您还不了解我嘛!
我就一粗人,有那请双花红棍的钱,还不如多招些兄弟去抢地盘呢!我怎么会对您下手,我这一身力气可都是为堂里出力的!”
“智多星”推了推眼镜,冷静地说道:
“老大,我一直致力于为堂里出谋划策,帮咱们在这江湖中站稳脚跟,哪有心思搞这些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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