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这回因为犯错被收拾了一顿,结果呢,他本来很有希望参加的升级考试资格就这么没啦!
当他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回到家时,贾张氏和秦淮如对他的遭遇那是一无所知啊。
她们对棒梗的话深信不疑,还以为贾东旭昨晚是去厂里加班了呢。
贾张氏满脸笑容,急不可耐地问贾东旭:“东旭啊,这次升级考试你有把握不?你看你现在这么用功,晚上都还在厂里学技术,我看这次肯定能升上去啦!”
秦淮如也赶紧附和道:“就是就是,昨天可把我们担心坏了,不回来也不跟师父说一声,让他给带个话。昨天我去问你师父,他还啥都不知道呢!”
这时,院子里慢慢传来贾东旭因为偷东西被取消升级资格,还得留厂查看的消息。
大家对着贾家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贾张氏和秦淮如听到外面的议论声,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贾张氏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难以置信地看向贾东旭,“东旭,这是咋回事啊?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吧?”
贾东旭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她们一眼,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妈,我是被冤枉的,那捆绑绳以我现在的级别根本够不着啊。也不知道是谁放我身上的。”
秦淮如的眼泪“哗哗”地就流下来了,她又气又急,“这是谁干的呀,这不是要把你往绝路上逼嘛!”
贾张氏回过神来,一蹦三尺高,扯着嗓子嚷嚷道:“那些个长舌妇,看我不撕烂她们的嘴!东旭肯定是被人冤枉的!昨天到底咋回事啊?”
傻柱那张大嘴巴,就像个扩音器一样,一瞧见贾东旭回来了,二话不说,像一阵旋风似的,“嗖”的一下就冲进了贾家。
他这风风火火的样子,把贾家的人都吓了一跳。
傻柱一进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扯着嗓子就对贾东旭喊道:
“东旭哥,你这是咋啦?咋去偷那个设备捆绑绳呢?那东西你拿回来有啥用啊?”
他这一连串的问题,就像连珠炮一样,把贾东旭问得有些发懵。
而一旁的贾张氏和秦淮如更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完全不知道傻柱在说些什么。
贾张氏赶忙问道:
“东旭,你快跟妈说说,昨天到底是咋冤枉你的。你要是真冤枉得没地儿说理,妈去找你舅舅。”
贾东旭都不知道咋解释了,
只能无奈地跟贾张氏说:
“妈,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没偷东西。那东西我根本就碰都碰不到。也不知道是谁放我工衣口袋里的。"
"昨晚回家我也没注意口袋里还有其他东西,到厂门口就被保卫科的拦住了。这才发现口袋里有东西。"
"昨天我一整晚都在保卫科的值班室里。今天是杨厂长主持的会议。"
“我可没招惹过杨厂长啊,也没去调查啥的,就这么定啦!”贾东旭还在家里嘟囔呢,外面就传来刘光福喊大家开全院大会的声音。
棒梗在旁边不怀好意地对贾东旭说:“老爸,这肯定是冲你来的,我跟你打赌,今天全院大会的内容肯定是你在厂里偷东西的事!”
贾东旭无奈地笑了笑:“这还用打赌?这不明摆着嘛!”
秦淮如也反应过来了,这两天上班真是有点乱,反应都慢了半拍!
贾张氏倒是无所谓:“以前孤儿寡母的时候都不怕,现在有人帮衬,就大院里面这些牛鬼蛇神还能翻了天?”
别以为贾张氏不知道她弟弟有多厉害,虽然她没读过啥书,但也不是睁眼瞎。
以前她可是富家小姐,私塾也上了好几年呢!以前那个无理取闹的泼妇,其实也是没办法啊!她刚进北平城的时候,人生地不熟的,老贾人倒是善良,可性格太软弱了,身边也没个能帮忙的人。
她要是不表现得强势点,在院子里还不得被人欺负惨了?老贾走了以后,情况就更糟糕了!
他们孤儿寡母的,要是不撒泼耍赖,肯定会被人吃得死死的,连骨头都剩不下啊!
毕竟是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其眼光自然是非常敏锐和毒辣的。
尽管张大彪每次前来时,都只是简单地提及自己在公安系统工作,然而对于具体的职位却始终避而不谈。
不过,一般人又怎能有小汽车专门接送呢?更何况,这小汽车还分为新旧两种不同的款式。
就拿红星轧钢厂那辆已经转手 18 次的破旧小吉普来说,与他弟弟所乘坐的车辆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两者之间的差距甚至可以甩出 20 条街都不止!
再看看轧钢厂的杨厂长,虽然他掌管着上万名员工,但也仅仅只能乘坐一辆略显破旧的小车。
如此推算下来,张大彪所负责管理的人数,恐怕至少也得有四五万人之多吧!。
以前每次开全院大会的时候,贾张氏都会使出她那一招“撒泼打滚”,这一招可谓是她的独门绝技,而且屡试不爽。凭借这一招,她在这个四合院里已经横行霸道了二十多年,整个南铜锣巷都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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