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哭?路樱樱你有数没,还敢不让我扶?”
“姑奶奶别哭了,求你了。”
“你给我差不多点啊,我拍你丑照了,啧,有颗牙长歪了。”
时隔十几年,彼时被哄的姑娘长大了,以为长大就会变得坚强了。
因为没人再哄她了,哄她的人离开了。
可路樱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她站在人潮汹涌的街头,在27岁这年,忘记了她已经成年,像个孩子似的,再次嚎啕大哭。
或许是为自己。
或许是为那个再也见不到的男人。
伏尔泰说过,一个人要死两次,一次不再爱,一次不再被爱。
爱与被爱,路樱在某一天,同时失去了。
那些以为自己在意的不得了的大事,与这辈子都无法再看见他相比,赫然轻成一根羽毛。
要离婚那天,路樱拎着行李箱,于那个清晨安静离开。
金北周是在报复她吧。
他走时她的手账还没做完,一直停在那里。
他亲了亲她的脸,催促她赶紧睡午觉。
就像她离开一样,他也在某一天,哼着萱草花,把路九月哄睡后,平平静静的离开了。
有路人围过来,关心问:“小姐姐,你没事吧?”
“需要帮助吗?”
“需要帮你报警或者通知家人吗?”
路樱拼命摇头,眼泪跟着动作滑落,却止不住一点。
金北周离开后有许多传言,不管是听见、看见,还是触碰到他的物品,路樱从来没有真实感。
她总是恍惚,连眼泪都不曾掉过。
在他离去后的第二年,路樱攥紧那枚男士婚戒,清晰地意识到——
她的青春,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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