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佑正在做闫埠贵工作呢。
他一直用感知关注中院情况,就像看现场直播似得。
既然老易嘴硬,就从这儿打开突破口吧。
“老闫,我知道你肯定拿老易好处了,不然不会帮着他说谎。”
闫埠贵如同被踩了尾巴,声音陡然拔高,“别瞎说!我可是文化人,你不要污人清白!”
陈佑嘿嘿一笑,“保定就那么大,你觉得官差真想找一个人,能找不到?
实话告诉你,这件事可是扯上敌特了,你可不要自误!”
“啥!”
闫埠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微微发颤。
不能啊,易中海还能有这个胆子?
“现在是我和你好好说,晚一点,那可就是进局子了,三五天的审问下来,就算最后证明你清白,街坊邻居会怎么看你?
大家会不会说,你要是一点问题没有,能关你这么久?
你就看学校开不开除你吧。”
闫埠贵一惊,冷汗顿时下来了,为了一块钱,好像是有点儿不值当啊!
他越想越慌,哆嗦着抓住陈佑的胳膊,哭丧着脸说,
“陈兄弟,陈爷,咱们可是老街坊,你可不能唬我啊,我要是现在招了,真能没事?”
陈佑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一笑,“你想太多了,就是在院子里传了两句瞎话,
最多批评你几句,现在敌人都抓不过来,谁有空搭理你?”
闫埠贵咽了口唾沫,被他说动了。
没一会,贾张氏跑来了,扬起一个大大笑脸,“陈兄弟,政府喊您过去呢!”
她心里挺感激陈佑的,要不是他的威慑,自己今儿也要栽呀。
陈佑忍不住诧异看她一眼,这次贾张氏竟然置身事外,还真是令人意外。
三人很快回了中院。
闫埠贵不用别人问,直接上前一步,大声说,
“同志,我全交代,您要算我戴罪立功啊!
昨儿晚上我锁上门后就睡了,钥匙一直在枕头下面放着呢,一晚上啥动静都没听见。
晚饭时我见到何大清,我和他说话,他没搭理我。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何大清一个人匆匆走了,然后再也没回来过!
后来易中海找到我,给.....给了一块钱,
说是今儿要是邻居们问起,就说何大清晚上回来过,然后和一个寡妇跑了!
我说的都是真话,这是那一块钱!”
说着,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币,紧紧攥在手里,心里疼的直抽抽。
这可是一块钱啊,够一大家子吃三四天的了!
“他在胡说,根本没有的事!”
易中海闻言,目眦欲裂,够草的老闫,也太不靠谱了,官差还没问,就全给撂了!
“易中海,你还是不是人,你敢做不敢当!”闫埠贵立即怼了回去。
两人你来我往,顿时吵了起来。
围观众人都傻眼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傻柱愣住了,没道理啊,易叔没理由要这样做啊?
“别攥着了,一会易中海的指纹被弄没了,你可就说不清楚了!”
白玲这时走了过来,多爷提着木箱子跟在边上。
闫埠贵如同触电般,赶忙将钱递给了她。
白玲用镊子将钱装进袋子中,转头对郑朝阳说道,
“应该不是特务和职业小偷干的,屋里到处都留下了指纹和脚印,非常不专业。
我采集了一些指纹,嫌疑人带回去后,对比一下就行了。”
郑朝阳挠挠头,原来是虚惊一场,不过来都来了,就把这案子办完吧。
“这位老哥,走吧,咱们是验指纹,还是现在说,进去了,可就罪加一等了!”
易中海长松了口气,和敌特没关系就行,尼玛真是吓死个人。
今儿肯定是栽了,不过他觉得事情应该不大,忙一脸诚恳说道,
“政府,我交代!昨儿晚上,何大清突然找到我家里,说要和一位寡妇去保定过日子,
让我替他照应两个孩子,顺便把藏钱的位置告诉了我。
我一时起了贪念,便趁着夜色,想把钱偷了,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
但是何大清家一毛钱都没有啊,我啥也没拿到啊!”
“不可能!我爹可是藏着56块大洋,还有一条小黄鱼呢!
你肯定没说全,你还给了我爹的地址!”
傻柱火气腾的上来了,好哇,原来是你个老登干的,竟然还贼喊捉贼,把爷当傻小子糊弄?
当即挥着拳头就要上去揍他。
陈佑挑了挑眉头,这何大清够鸡贼的,在亲儿子面前还装穷呢。
“爷们,别冲动!”
多爷眼疾手快,赶忙拦住傻柱,却被他一把甩开。
老郝上前,像拎小鸡似的把傻柱拽回来,虎着脸呵斥,“老实待着!他犯错了自然有我们管着!”
傻柱急得直跳脚,破口大骂,“姓易的,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得好死!狗草的,以后走夜路小心着点儿.....”
周围邻居今儿也是大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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