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谢望安穿上衣服蹑手蹑脚,用薄被盖住只穿了一件黑色内衣的薛冰心。
昨晚并没有想象中的肉体沟通灵魂的大战,只有亲亲摸摸。
原因是他和薛冰心谁踏马也没有提前准备安全套!
谢望安又谨记奶奶的叮嘱,虽然薛冰心说第二天可以吃药,但谢望安再傻逼也知道那玩意伤身体,所以直接拒绝了这种提议,女孩直抱着他的脸亲了十几下,夸谢望安有良心有底线,整晚像502一样黏着他睡觉,害的谢望安半夜偷偷起来冲了个凉水澡。
“亲爱的,亲爱的...”
谢望安正在卫生间洗漱,薛冰心慵懒沙哑的声音浮现。
男孩刷着牙站在门口,“还要睡一会吗?”
“不睡了,还要去看房子呢。”
“那起来吧,吃完早餐我就联系。”
“我要抱抱要亲亲。”
薛冰心未施粉黛,灰白的光芒揉了揉眼睛然后张开双臂撒娇。
“酸雅凝。”
“什么?”
谢望安回到卫生间几秒钟将沫子吐干净,“我说刷牙呢。”
“然后呢?”
然后就是半个小时的亲吻与耳鬓厮磨,薛冰心才慵懒的起床。
吃完早餐,谢望安和薛冰心来到三单元303。
花阳小区属于老小区了,这家房主的儿子很有本事,给老人重新换了一个高档小区,刚好是前几天的挂售。
房子打扫的很干净,留有一些桌子板凳的家具,只是略显破烂。
谢望安检查了一下墙壁是否渗水,厕所是否畅通,下水管道是否存在问题,能想到的基本都逐一检查了。
房间一百二十个平方,三室一厅,由于花阳小区的布局,采光性很好。
“打算卖多少钱?”谢望安问道。
“二十五万。”
“二十万,一次性付清,产权只剩五十五年,花阳小区离小中高学校也比较远。”谢望安说道。
房主沉思了一会,“签合同吧。”
薛冰心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其实心里已经在犯了花痴了,谢望安谈事情的样子好帅!
用了一上午去住建局改房产证,中午时分,薛冰心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忍不住张开手臂,“我居然有人生中第一套房子了。”
“对,你有一个小小家了。”谢望安在身后笑道。
“安郎,日后我们在这里幽会就不会被我夫君发现了,你...可安心?”
薛冰心掐着兰花指,另一只手提着裙边,嘴里用着戏腔挑住谢望安的下颚。
谢望安就粗暴许多了,直接拦腰抱在怀里,薛冰心顺势躺入臂弯,“美人,以后我们在这里日日欢歌可好?”
“讨厌,我才不要和你如此粗...”
盛大阳光照进,影子重叠,阳台的风与厨房的风对冲而中,谢望安和薛冰心仿佛有亲不腻的吻,男孩从低头湿吻再到将女孩抵在墙壁,宽大的手掌将她的双腕扣在墙壁上带着一丝霸道的热吻。
“不如去买安全套,我们试试?”
薛冰心双眼迷离,柔若无骨的躺在谢望安的怀里,这个小混蛋又有力气又有男人味,薛冰心早已经不知道心动多少次。
如果说爱意有一个阈值,那么此刻的薛冰心脑海充满了想用缠绵去表达她对谢望安的爱。
“不行哦,等房子重新装修好的,我今天还要去拿衣服呢。”谢望安说道。
“哼!你每次都让人家不上不下的,勾引人家又不满足人家。”
薛冰心不开心了。
谢望安对这种事表现的越是理智,她就越渴望,心里甚至还有一丝没有安全感和胡思乱想。
他该不会是不行吧?
“你,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薛冰心眼神瞬间忐忑的望向男孩的眼。
谢望安眼神愣了愣,抓住女孩的手。
嗯,只有这种能证明了。
“行了,我先去拿衣服了,你去找设计师。”
谢望安担心自己忍不住,带着一身燥热离开。
薛冰心愣在原地,表情吃惊。
嗯...他好像有点不属于正常人的范围,“本钱”大的离谱。
......
虎威裁缝铺。
店名虽叫裁缝铺,但场地相当于一个小作坊,八台缝纫机还有刺绣室,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十款衣服在十天前已经制作出样板,直到今天每样制作出来了五十件。
谢望安拿起衣服料子闻了闻,虽是新衣但没有异味。
他提前让文秀中把成衣喷稍许花香然后放在太阳下晒了几天。
还定制了包装袋,整体粉白色,只有一个五彩斑斓噙着一枝花的飞鸟。
这也算是谢望安的一种品牌设想,若是成功就以花鸟这个品牌开公司。
二叔教过,凡大事,不是以雷霆万钧之势碾压就是以春风细雨般的细节决定成败。
卖衣服不是大事,但谢望安也想做到尽善尽美。
选了几件自认为合适薛冰心和谢玉簪穿的裙子,谢望安开着凯美瑞开始踩点哪里适合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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