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狼心犹在,只是碍于家中悍妻不敢对我行不轨之事,经历一年的都市生活,我土气不在,虽身着素衣却让老板觉得我越加妩媚,在96年8月2号晚,他假借要以家宴宴请亲朋好友,带我去了他的家中。”
“我第一次见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别墅之时心生羡慕,幻想自己若是住在那里愿意永不踏出半步。”
“八月的天微寒,别墅的国外空调吹出热气让我甚是惊叹和新鲜,老板与人推杯换盏,豪言壮阔,这是我第一次感觉他不像外表那般文质彬彬。”
“宴席结束,好友离散,我清理卫生之时,老板抱住了我的腰,整个人趴在我的后背,他的酒气混杂着一丝香水味和才而立之年便蕴出衰老的气息扑在我的脑海中,让我不安之余又胆战心惊。”
“我慌了,我不知道他要干啥子,我想要推开他!他越抱越紧,甚至笑声也让我觉得恶心。”
谢玉簪突然表情出现一丝愤怒,嗓音也更加尖锐沙哑。
谢望安默不作声的看着她,虽感觉可怜,但心中已经打定主意,等过了今天就让老道收了她!
“他知人善用,眼如灯慧,洞察人心。”
“在别墅霸占我之后,答应供我上夜校,并且让我成为公司的职员,每个月给我五千。”
“他巧舌如簧,最终我心动了。”
“五千块足够我给在山里的家翻修再建两间房子,我的爷爷婆婆腿脚不好也可以买两双冬夏的解放鞋干活了,不用再穿草鞋下地。”
“随着季节更迭,日子朝前走,我的肉体已经染上了一丝褪不去的衰老之气,但同时也早已芳心暗许,这座心灵的桥在一次次满足他欲望之后已经被打通了。”
“一年后,我怀孕了,我满怀欣喜的告诉他,可他却让我打掉这个娃娃。”
“我不肯,他便以断我经济,辞我谋生工作威胁我,一天一夜的未眠才让我意识到,我的灵魂早已经被污染,这好像也在预示我之后的遭遇。”
谢望安依然沉默不语的点燃一根烟。
“我们的感情因为未出世的娃娃变的若即若离,他家中悍妻脾气暴躁,动辄打骂,人前从不知给他一点面子,人后亦是不如猪狗,我想让他们离婚而后和我结婚,我知晓他能有地位财富是倚靠了家中岳父,可我愿意陪他吃苦受累,我相信他也能东山再起。”
“他天性懦弱,常年的奢靡深入骨髓,即使有渊博的学识可却无男人的半分脊梁。”
“我们谈崩了,我毅然的辞职,想要离开都市回到老家,可在最后一晚,他不舍别离,带我去了酒店,我们缠绵数次,药丸膏贴落在地毯上,也落在了我的心里。”
“可谁也没想到,半夜之时他的妻子发现了我们的苟且之事。”
“女人暴躁如火,男人懦弱无能,我无声卑微的忍受殴打,直至我看见那个女人臃肿的身材剧烈喘气才得以罢休。”
“我的身份证被抢走了,我的行李和钱财也被剥夺,我在酒店无处可去。”
“后面呢?”谢望安轻声问道。
“后面我回了大山,家里人安排了相亲,可这时我却出现了孕症呕吐之象,我不知所措的坐着摩托车去了县城检查,山路颠簸,我小心翼翼的护住孩子,我渴望又害怕,可最后的消息还是如晴天霹雳,我怀孕了,三个月,医生说是双胞胎。”
“唉...”
谢玉簪听见他的叹息也发出一声冷笑。
“我不想因为自己坏了家里人的名声,让爹妈遭人闲话,我又离开了大山,私下联系了他。”
“他听闻我怀了双胞胎很开心,还说带我去旅游散散心。”
“天安门很高大很好看,我们看了升国旗,吃了焦圈,豆汁我却喝不惯。”
“我们去了故宫,我看见那高高的红砖绿瓦,感慨从前在里面的人生死不如,可我有什么资格点评前人呢?”
“曾经我第一次见到大别墅时也希望永远居住在里面,半步不离。”
“游玩五日,即将离开的最后一晚他离开了几个小时,回来的时候突然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兴胜街,44号?”谢望安问道。
谢玉簪点了点头。
“他的妻子得知了行踪,让他在我和她之间选择一个,他选择了妻子和荣华富贵。”
“几人在烂尾楼中将我杀害,乳胶漆刷过我遍布伤痕的尸体,浓烈的气味盖住了我的血腥气和日后的腐朽之气,我闭不上的眼宛如在血泊中的一枝残花。”
“男人扛着我下楼在地里将我掩埋,之后的日子我的尸体上修起了一栋栋民房,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件事掩埋在了高楼之下。”
“可怜我的娃娃在肚子里蠕动、窒息、慌乱,跟着我一起枉死。”
“所以你让我替你复仇?”谢望安问道。
“我要你找到他。”
“他的样貌、名字、公司、家中地址。”
“一米八、外表文弱儒雅,左手缺少一根小拇指,戴眼镜,最喜穿白色西装,江国良,浩宇建筑公司,沪市,外滩204号洋房。”
“轰隆隆!”
雷声又一次响起,银白的光照进屋内,劲风荡漾发丝,谢望安看见了半张乌眼白面的泪脸。
“天无情,人更无情,我该走了,此事交于公子了。”
女人白影错闪,眨眼间在站在门外,无声无话的看了看他,随即消失在雨中直至仿佛从未来过。
谢望安浑身软的像烂泥般抱住昏迷的谢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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