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出裤兜里变形的子弹：“认识这个吗？”
秦羽华瞳孔微缩：“达姆弹？黑市价三万美元一发。”
“不愧是秦大少，连《使命召唤》的弹药库都门儿清。”
陆辰把子弹弹出车外，
“帮我查辆无牌重卡，今晚十点出现在临海山道。”
“代价？”雌雄怪简单扼要。
“送你个商机。”陆辰勾起嘴角，
“你不是要开工作室吗？就搞短视频平台。”
“名字我都想好了——快抖！以后直播带货、网红孵化、土味文艺复兴……绝对血赚！”
秦羽华指尖轻敲方向盘：“理由？”
“2014年4G刚开始普及，5G也不远了，短视频这玩意绝对火，等16年某音上线就晚了！”
陆辰不能说自己是2024年重生回来的，说了也没人信，只好化身PPT战神，
“想想看，霸总变装、海草舞、‘挖呀挖呀挖’……全民皆可文艺复兴！”
“说人话。”
“总之信我，这波站在大气层！”
工作室位于市中心的望海大厦顶楼。
电梯门开刹那，陆辰被全景落地窗外的都市夜景震撼：
“老秦，你管这叫工作室？《钢铁侠》的斯塔克大厦都比这朴素！”
秦羽华解开西装扣子，露出内搭的黑色高领毛衣：“暂时空置，原本要做网络安全。”
“网络安全哪有短视频刺激！”陆辰瘫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顺手摸走果盘里的车厘子，
“你知道未来最赚钱的是什么？注意力经济！得屌丝者得天下！”
手机突然震动，秦羽华扫了眼消息：“你要找的重卡，三个月前报废于废车场。”
“果然。”陆辰把果核精准投进五米外的垃圾桶，“和我哥有关？”
“陆明轩上个月账户支出200万，收款方是境外空壳公司。”秦羽华推来平板电脑，
“需要我黑进瑞士银行查流水吗？”
陆辰差点被车厘子噎死：“你真是19岁？不是什么FBI在逃特工？”
“十五岁拿图灵奖提名的人，需要向你解释技术细节？”秦羽华抽出湿巾擦拭手指，
“提醒你，振华集团正在竞标旧城改造项目，如果爆出豪门谋杀丑闻……”
“停停停！”陆辰举手投降，“你们学霸的复仇计划是不是都带SWOT分析？”
他忽然凑近秦羽华，笑得像只狐狸：“不过老秦，你这么帮我……该不会暗恋我吧？”
空气凝固了。
秦羽华缓缓起身，从酒柜取出82年拉菲，优雅开瓶后——
“哗啦！”
整整一瓶红酒浇在陆辰头上。
“清醒了吗？”冰山美人拎着空瓶微笑，“下次再犯病，浇的就是浓硫酸。”
陆辰抹了把脸上的酒液，突然舔了舔嘴角：“别说，82年的拉菲配乞丐鸡，还挺……”
“滚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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