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场诗:太极初分两仪生,北平王气聚龙庭。九宫飞斗藏星象,八卦凝光护帝京。玄武垂头朝紫阙,朱雀振翅绕金甍。从来国运随天运,半在人心半在阵。
话说护世大业初成,人间烟火渐盛,偏这永乐年间北平城忽生异象。成祖朱棣晨起临朝,忽见紫禁城西北角楼之上,一团青白二气盘旋不散,渐次化作阴阳鱼图,中有金线勾勒出山川脉络、城池街巷,正是北平地形图 —— 只是图中永定河如银蛇盘曲,燕山似玄武垂首,正阳门为朱雀振翅,太极两仪生四象,四象化八景,端的是天工开物之妙。
第一折 太极初现:王气凝聚北平城
“启禀陛下,太极阵图现于城北观象台!” 钦天监正王景弘汗透重衫,捧来半幅绢图,图中墨迹竟与天上云气同辉。朱棣接过细观,见图中 “紫禁城” 三字外绕九宫,“天坛”“地坛” 暗合八卦方位,更奇在 “万岁山”(今景山)处阴阳二气交融,恰似太极眼目,隐隐与当年朱元璋应天都城的 “紫微垣” 格局遥相呼应。
“此阵何意?” 朱棣抚剑沉吟。忽有黄门官来报:“道衍大和尚求见,言北平有‘护世阵图’显化。” 话音未落,道衍已着青衫步入,手中扫帚柄上 “护世” 纹与空中云气共鸣:“陛下可记得,当年扫平北元时,臣在居庸关拾得半片截教‘两仪镜’?今镜中阵图应世,正合《周易》‘太极生两仪,两仪定乾坤’之理。”
第二折 君臣议策:阵图暗藏护世机
文华殿内,道衍展开《永乐大典?阵图部》,指其中 “太极护城阵” 篇:“此阵以天地为炉,阴阳为炭,当年姜子牙助周灭商,曾在朝歌布下雏形;后截教金灵圣母改良为‘两仪混元阵’,可聚一方王气。今北平地势,北枕燕山,南控中原,东濒沧海,西拥太行,正是玄武、朱雀、青龙、白虎四象俱全之地,太极阵图现于此,乃天命所归。”
朱棣指图中 “居庸关”“山海关” 处,见两仪鱼眼化作金光:“朕闻洪武爷曾言‘北平乃虎踞龙蟠之地’,今阵图显化,莫非应了‘天子守国门’之说?” 道衍点头:“当年孙悟空扫落护世榜,便有‘人间自立’之兆。此阵非神佛所设,乃千万匠人筑城时,血汗与天地之气共鸣所成。您看 ——” 他以扫帚点地,砖缝中竟浮出当年修建北平城的工匠姓名,每个名字皆泛微光,“一砖一瓦,皆是护世心光所凝。”
第三折 万法归宗:两仪生克定鼎基
忽有黑风自西北来,吹得太极云图几欲散架。朱棣惊见风中现修罗族战旗,旗上 “灭世” 二字与护世纹相冲。道衍却不慌,扫帚化作巨笔,蘸取殿外金水河水,在阵图 “玄武门” 处画下 “坎” 卦:“太极阵生克之道,在以柔克刚。修罗族属‘煞’,正合北方坎水之象,水可润木,亦可灭煞。”
果然,黑风触到 “坎” 字,竟化作细雨,浇灌城根下刚栽的槐树苗。更妙在阵图中 “太液池”“昆明湖” 两处,水面自动浮现八卦方位,与天上太极云气形成 “天地呼应”。郑和此时自海上归来,捧来东海鲛人所献 “定海神针图”,图中洋流走向竟与北平地下水脉暗合:“大帅可知?这‘太极阵’外应天象,内合地脉,正是当年截教‘九宫船阵’与儒家‘风水堪舆’的合流。” 道衍抚掌而笑。
第四折 天机点破:王气流转在人心
夜深人静,朱棣独上观象台,见太极阵图中央 “奉天殿”(今太和殿)方位,万千光点汇聚 —— 却是城中百姓家中灯火,每盏灯皆映出扫帚、耕犁、笔墨等护世之象。他忽然想起道衍曾说 “护世之道在自扫心尘”,顿悟此阵非靠仙法,全凭百姓安居乐业、各司其职所聚的人间正气。
“陛下可还记得,当年靖难之役,北平百姓搬砖运瓦、同守城门?” 道衍不知何时立在身后,“今阵图显化,实乃民心所聚。当年姜子牙封神,截教弟子散落人间,修桥铺路、传授技艺,早已将‘护世’融入百工。这太极阵的‘两仪’,一仪是天地自然,一仪便是人心向背。”
朱棣望向南方应天,见那边云气略显昏暗,再看北平阵图,青白二气愈发蓬勃。他忽然抽出佩剑,在观象台石面上刻下 “迁都” 二字,剑痕所过之处,太极云气如活物般盘旋护持,隐隐传来千万匠人劳作的号子声,与当年封神战场的战鼓、西游取经的梵唱,竟无不同样振聋发聩。
尾折 迁都定策启新章
三日后,朱棣召集群臣,展开太极阵图:“昔者周公营洛邑,萧何建长安,皆顺天应人。今北平阵图现,王气盛,四象全,正合护世大运。朕意已决,迁都北平,改应天为南京,设顺天府,以太极阵护持帝京,永镇北方!” 话音未落,殿外忽有白鹤衔来截教残卷,上写 “太极流转,帝星北移,万邦来朝,护世无虞”,正是当年通天教主留下的预言。
道衍望着紫禁城上渐凝的护世纹,忽然轻笑 —— 他早知,这太极阵不过是个引子,真正让朱棣决心迁都的,是观象台上那千万盏百姓灯火。正如孙悟空扫落叶扫出因果,申公豹扫归墟扫出血痕,这迁都之举,何尝不是扫去旧都积弊、清扫天下人心的一帚?
自此,北平城开始大兴土木,工匠们照着太极阵图施工,每凿一砖便刻 “护世”,每立一柱必绘阴阳。而那团太极云气,竟化作实体结界,将修罗族的煞风、阎罗族的阴雾尽数挡在城外。更有截教弟子化身匠人,在万岁山埋下 “四象镇物”,在天坛刻下 “九宫星图”,将护世之道融入城池肌理。
正是:
太极分来两仪明,王都北定护苍生。
千砖万瓦凝心血,不负当年扫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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