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他又叮嘱道：“这件事办妥。”
“让你升职加薪！”
“去执行吧。”
廖志宗精神一振，挺胸高呼：“是，长官！”
“啪！”
西九龙警署，审讯室。
政治部的柏石斌带领两名便衣进入后，锁上门并拉下窗帘。
他拿起文件夹开口询问：
“张大虎，1980年7月你在巨兽驾校取得驾照，8月加入大茂建筑公司。
同事们都说你没有不良习惯，也没有车祸记录。
这次事故是谁指使你的？是巨兽集团的唐俊吗？”
审讯室内仅有办公桌和几把椅子。
张大虎坐在桌前，面对三位探员，面带笑容回答：
“警官，我已经说了，是因为车速过快导致失控。”
一名便衣站在门口，柏石斌示意另一名同事上前。
那人走向张大虎，抓起烟灰缸砸向他的额头。
“砰”的一声巨响，烟灰缸碎裂，张大虎额头顿时多处伤口，鲜血直流。
他咬牙忍住疼痛，直视对方。
“说，是谁指使你的？”便衣拍了下张大虎的脸，“我们是政治部的，难道没人告诉你后果？替人顶罪可不好受。”
张大虎低头吐出口水：“是大茂建筑的老板让我这么做的。”
“啪！”
便衣再次用力击打：“我不关心什么借口！”
“是许文强让我这么干的，他还说事成之后让我当上海滩老大。”张大虎擦去额头血迹，目光坚定地说。
“啪！”
“继续说！”便衣加重力道。
“不对，是我记错了，是郭靖让我这么做的，他说杀了张仁龙就会教我降龙十八掌。”张大虎抹去嘴角血痕，露出满口血齿，笑着说。
便衣准备再次动手，柏石斌阻止道：“别打了，耳光没用，用水刑试试。”
张大虎身体一颤，抬起头，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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