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里,然后再说话。
安圣快速的拿出了一把利剑,直接砍向刺,不过只是把刺彻底的消除了。刀光剑影,人也被分成了两块,仍然在流着血。
征:不是,你这样一砍它真的就没事儿了吗?我感觉我就像是被腰斩了一样,我甚至都能看到我的腰上被砍断的那一部分的断面。
安:放心好了。
征:关键在于我没有那个再生能力,你把我的腰砍断了,我也不能长回来呀。
这一次她感受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在很久很久之前,她认为所有的人都和她一样,拥有一定的再生能力。不过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安:哦,忘了这件事儿了,我这就给你连上。
安圣用她奇妙的法术将他的身体连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从来没有断开过一样。
征:我们快点走吧。
安: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你现在能感觉到你的腿,能够运动吗?
征:确实感受不到,为什么呢?
安:哦,对了,再生能力对于我来说,连神经也能再生,不过好像对其他人而言就没有这个功能了。不过我试一试能不能找出来相似的东西。
征:我们先赶紧离开,然后再说。
安:不过你现在还能动吗?
征:……
在搀扶之中,他们逃离了现场。
杨正感受到了上天对他的呼唤,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跟他说,现在那些人已经走远了。
「道平已经没了,现在你的那些亲戚也在这些历史中沉沦了。」
杨:我终于可以放开我的手,让这个世界在力量中旋转起来。
「当心这里面最强大的那个人,一定要记住你的使命。」
星空中,何处觅,寻难得。
左丘杂自发的悲哀,似在叹世界的不公。
左:一切的未来呀,都是那样的。没有人会感受到未来的不正义,他们只知道时间在未来之间溜走。
他漫步在世界之上,似乎什么也没有做一样。他时刻都可以知道文元到底在哪里,但是这对于他来说根本不重要。谁也不知道他重视些什么,但是他确实重视些什么。
或许就为了这该死的命运吧。
他又一次进入了心魔幻境之中,心魔又重生。
心: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这样一条道路,你就绝对不可能走下去。
左:戮心,再来一次。
尝试了很多很多次,似乎彻彻底底的消退了,可是是否留下隐患尚未可知,但这一切已经有了决定,也不可能放弃,谁知道真正的奸邪小人到底在哪里?
谁不是这样的呢,毕竟谁都是因为特殊的原因而进入这个区域的,如今,最强大的人还没有觉醒,只是一些都在一件事业之上,为了当年的那件事情,始终放不下这次执念。
文元正在赶往宇宙核心的路上,心中怀着最大的事情就是复仇。
文:我就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袭击我呢?明明知道这一次他再也逃不了了,可是他还是暴露了他的坐标啊。
前往宇宙的核心位,他用最大的能量轰开了核心的外壳,拿走了核心的能量源,离开了那里。
这个宇宙似乎也要玩完了。
到底还是这个世界的东西,谁能想象到,这个世界竟然只是一个幻想中的气泡罢了。
即使是最开始的时候提起过这些事情,可是谁又会相信呢?
难道他们就应该在这里面受苦受难吗?
安圣不断的向厄颜征注入能量,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征:我渐渐的竟然感受到了我下肢的动作。
安:我就说了,我的再生能力可以给别人一些治疗,所以说只要不是那种特别大的损伤,我都能给你再生回来。
刘:我们现在应该讨论如何去打败杨正。
伯:首先就是全国范围内的腐化能量的聚集体,几乎是整个国家的国民都相信他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一次性消失。
征:而且他们还有另一个严重的事情,他们的国家面临着很多很多挑战,最大的挑战也被他们转移到了国外,所以他们对外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安:文元的一个装置竟然就有如此大的能力是吗?
征:你说什么装置啊?
安:法西斯国家体制转化器,这个装置可以安装在任何一个国家上面,是指完全转化为法西斯体系国家。
征:那么怎样解除它的效果呢?
安:仅仅只需要打败他们的领袖,我们就可以除去这份能量了。
刘:那不还得直面杨正吗?
长长的寂寞,最终预示着什么也没有想出来,这一切都变成了一个未知数。
他们展开了一场政治性的对话,想要向众人展开杨正的面目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法西斯的极端政党的领袖,怎么可能引导他们走向光明的未来。
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这次对话的意义以及可能性。
他们开始了对话。
安:我想询问你,你对于治理国家有什么样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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