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清明突然感觉到身体很累,他向安斯亚尼楚辛询问这里是否有可以睡觉的地方。
辛:床就在那里。
他躺了上去,似乎陷入了某种梦,或许回到了当年。
依稀记得那块石头的纹理,或许这才是梦。
厘:我这是在什么时候?
方:怎么了?你弄这玩意把自己给干迷糊了?
方政道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身上,仿佛在唤醒些什么。
方:你说我们这些人还能够看到遥远的未来吗?这些科技发展的很快,或许有一天我们会遇到一个瓶颈,幻想之中的物体存在不现实的地方。
厘:什么不现实的地方呢?
方:就例如幻想之中的摩天大楼,很久以前人的幻想着,结果电梯的发明,将幻想给撕碎了,现如今我们的幻想又怎么能够完美的实现,未来是真的可期吗?
厘:我仿佛梦见了未来,好像还梦见了某些具体的事件。
方:具体说一说吧。
厘:我梦见了一片草原,那里有一个人安斯亚尼楚辛,他告诉我未来有一场动乱,阿纳托利直接就疯狂起来。
方政道指了指他的电脑,上面正运行着TNO,正正好好在子夜之后,整个俄罗斯碎成一地的状态。
他又指向了鄂木斯克,那个上面写着该隐兄弟会的地方,似乎他知道了些什么一样。
方:你玩都玩魔怔了吧?这个玩意能统一?
他指了指旁边的车里雅宾斯克研究所,又指了另一侧的救赎黑色联盟,在指了一指上面的人力buff,一种极为震惊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
他又点开了另一个地方,看到现在的人口数目竟然变成了0。
方:你是指这玩意在未来成功统一了俄罗斯?
厘清明再一次感觉到了一种迷惑,仿佛这几天看到的都是幻想,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什么造成这一切,他看向了研究台上面的那个东西,也许是那瓶有机溶剂挥发了吧。
他又举起了那块石头,忽然又重重的倒了下去,好像又回来了。
辛:这么快就清醒了?比我想象的要快。
厘:到底哪一边才是现实呢?记忆到底给我正确的吗?
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
他再也分析不出来哪边是正确的了,他有一种梦想,在当年建立一场伟大的功业,让世界因他而改变。
一切都不可能成功了。他只能效仿阮籍猖狂,穷途之哭。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时运不济,命运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
命运到底给了他什么,现在他也说不出来了。他仍然想观察时间的变化,感悟着世间的变迁。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胜地不常,盛筵难再,兰亭已矣,梓泽丘墟。
难不成他还能回到过去,就像梦里一样了。他很清楚,现在才是现实,可是真的接受不了这一切。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
他笑着,仿佛看到了盛世。
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
四美具,两难并。
现在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命运了,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
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现在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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