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为什么我会挣扎中?只是因为我也曾处在天下最大的位置。我的盛怒那圣人都畏惧,愤恨都能海水倒注在河里,但我并没有这么做,却要承受骂名枉受无妄之灾,这世界到底还是病了呀。
幽:你的力量过大,众人认为你无敌,人们会惧怕拥有力量的人,怀璧无罪,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厄:人们为什么会惧怕拥有力量的人呢?他们为什么偏偏总是不去思考文元,无论什么坏事,都往我这里想呢?
幽:生活的人命数已尽却不终结,死去的人却不再回来,交友时心怀不善,执着殳互相攻击的人是邻居,这又有什么可以不担心的呢?况且文元已经离去,他的影响已经淡化,而你仍在这,时时不肯放下,影响也就不可能淡化。
厄:我什么时候能看到这件事情的终止呢?
幽:这种事情本身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为什么又希望他会停止呢?
厄:我只是想让我的本意被很好地理解罢了。
幽:你又何必让那些不懂的人理解你的看法呢?只是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厄:我们的未来将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幽:顺其自然也就行了,不要考虑那么多。
厄:真令人沮丧,没有希望的未来,又怎么叫未来呢!
幽:你为什么称那不是未来呢?一花一草,都会生长,一切都是有希望的。
厄:我心目中的未来,那就是希望充满了整个世界,而不是时刻都要面临着灭亡的挑战,这些事情我十分想要解决,我想要一个确定的未来。
幽:没有什么是稳定的,就算是最基本的粒子,它们也是在不断运动着的。一切的事物都是在发展与变化中形成的,所以不要只想着固定的事情,要想想那些可变的事。
厄:我很想知道未来会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尽管那只是一个预测,甚至都不是稳定的预测。
幽:未来的世界就不是我们能考虑到的东西了,如梦似幻的未来一定会到来。但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时间是最诡谲的东西。
厄:以后还会有战争吗?真希望这个世界永远保持着和平的状态呀。
幽:战争什么的,只要有人的私欲就会发生,无论如何我们也避免不了人的私欲,不是吗?
厄:我们要如何继续一个年代呢,时间到底会有多长呢?
幽:一天光代为二千五百二十亿地光代;一地光代为二千五百二十亿人兴代;一人兴代为二千五百二十亿季蹈代;一季蹈代为二千五百二十亿会元代;一会元代为八千六百四十亿纪元代;一纪元代为八千六百四十亿穷左年;一穷左年为八千六百四十亿经元年;经元年为三千亿年,此不为长也。一周久代为五千一百亿天光代;一蛄蜡代为三千二百亿周久代;一纵宙代为三千二百亿蛄蜡代;一久宙代为三千二百亿纵宙代;一爻宙代为三千二百亿久宙代;一元宙代为三千二百亿爻宙代;一准宙代为三千二百亿元宙代;一成宙代为三千二百亿准宙代,这也不算是极大的记数单位。一元形纪为九千八百亿成宙代;一叠形纪为九千七百亿元形纪;一聚形纪为九千七百亿叠形纪;一文形纪为九千七百亿聚形纪;一开形纪为九千七百亿文形纪;一王形纪为九千七百亿开形纪;一冥形纪为九千七百亿王形纪,此真长者耳。然一平宙元为九千七百亿冥形纪;一广宙元为九千七百亿平宙元;一定宙元为九千七百亿广宙元;一安宙元为九千七百亿定宙元;一宍宙元为九千七百亿安宙元;一?宙元为九千七百亿宍宙元;一?宙元为九千七百亿?宙元;一?宙元为九千七百亿苯宙元;一宙元为九千七百亿苯宙元,没有什么比这个时间单位还要更大的了。
厄:倘若有的人真的坚持了这么长的时间的话,他会做到什么样的程度呢?这种长的时间跨度一定会塑造出很伟大的人吧。
『辛:阿纳托利,那货不就达到了吗,最终还是趁他不注意才封印了的,那可真不是正常的打得过的。』
幽:他就会做到能凭一己之力改变所有的未来,他就可以做到你所想象的那样,一个坚实而稳定的未来,但真的没有任何人能坚持到这个时间。
厄:我想我还是应该离开这里去探索我的内心吧。
幽:我预计着你的成功,一定就在不远的将来。
他们两个人在闲谈之中分析彼此的处境,发现他们二人处境相同,都处于一个面临极大挑战的时代,他们意识到了这一切。厄颜于是立刻离开,似乎是要做些什么一样。几乎所有尘封的记忆再次回到了他的体内,驱动他强行到第八转轮回中找回自我的力量和决心,但是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应当做些什么面对这一切。文幽似乎也躲了起来,就好像知道未来会有人过来攻击他一样。
不过他现在得下塔,要不然他也离不开这里。
不过这怎么又是个x?
『厘:肯定是个受虐的,毕竟哪个人会闲到没事把最恶心的几个关卡放到一起,我都难以想象他是什么样的心情,他要是能过,那就有意思了。』
厄:总算是出来了呀,这第2层怎么这么逆天?好歹也就那一层逆天,剩下的还挺轻松。
于是他继续往前走,跟随内心,走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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