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得越光越好?
这老色痞,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扎个针而已,用得着全部脱光嘛。
见慕南栀还在犹豫,陆凡撇嘴道:“不脱的话,我可就走了。”
“别走,我脱。”慕南栀急忙喊了一声,她为了治胸,只得硬着头皮,拉下裙子的肩带。
随着肩带的脱落。
慕南栀白皙的锁骨,逐渐露了出来。
等到过膝裙全部脱掉。
她浑身如玉,竟没有半点赘肉。
白嫩修长的玉腿上,只剩下一条肉色吊带丝袜。
“还要继续脱吗?”慕南栀娇艳欲滴,轻咬红唇,显得有些紧张。
陆凡干笑道:“慕小姐,你的胸罩,有些碍事。”
“我知道了。”慕南栀岂能听不出陆凡的言外之意,她羞红着脸,脑袋扭到一边,将蕾丝胸罩给解了开来。
珠圆玉润。
拥雪成峰。
或许,也只有这些词,才能勉强用来形容慕南栀。
见陆凡一个劲地吞咽口水,慕南栀气得跺了下脚,嗔怒道:“你别光看呀,还不赶紧扎针。”
“别急,我先挑根针。”陆凡顿觉心跳加速,急忙将银针从袖口一一拔出。
得知慕南栀获救。
帮主慕青衣便带人前来探望。
他虽已年过半百。
但走起路来,却是虎虎生风。
他一袭青衫栖身,拄着一根青色龙头拐杖,左手拿着白色手帕,不时地捂嘴咳嗽。
当年为了捉拿仇天狼。
他受了极重的伤,常年咳血。
但即使如此。
他虎威犹存。
刚到慕南栀卧室门口,慕青衣听到一道撒娇的声音传来,“你这也太粗了吧,我怕承受不住。”
闻言。
慕青衣脸色铁青,撑着拐杖的右手,轻轻一按,就见地板砖被击碎,四散而开。
此刻。
跟在慕青衣身后的傅叶舟,也被吓得不轻。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不多时,陆凡的声音,悠悠传出。
慕南栀红着脸道:“你轻点就行。”
咻呜。
随着银针的落下。
慕南栀销魂的声音,从卧室传出,听得慕青衣差点踹门。
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等了大概有十分钟。
慕南栀的卧室,才恢复了平静。
慕青衣沉着脸道:“南栀,我可以进来吗?”
“父亲,你稍等片刻,容我穿下裙子。”此时的慕南栀,着实被吓得不轻,她生怕慕青衣一怒宰了陆凡。
此话一出。
慕青衣的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
看来他养了二十多年的白菜,已经被猪给拱了。
哐当。
随着房门的打开。
只见慕南栀玉脸潮红,不敢抬头去看慕青衣。
“南栀,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慕青衣拄着拐杖,带着傅叶舟走了进去。
慕南栀急忙解释道:“父亲,你误会了,陆神医是来给我治病的。”
顺着慕南栀所指的方向看去。
陆凡正坐在茶桌前煮茶,竟没有半点怯场。
这倒让慕青衣有些震惊。
不知有多少年轻人。
见了慕青衣就双腿发软,语无伦次。
“大小姐,他哪是什么神医?他就是个强奸犯!”这时,傅叶舟从慕青衣身后走出,指了指陆凡,满脸鄙夷。
慕青衣双手撑着拐杖,皱眉问道:“什么强奸犯?”
傅叶舟小声道:“帮主,他就是五年前被送入炼狱山服刑的陆凡。”
在陆家巅峰时期。
可没少打压五湖帮。
毕竟,五湖帮有着不少非法产业,被陆家盯上,也实属正常。
幸好慕南栀暗中洗白了不少。
要不然。
五湖帮只怕早都被陆家给灭了。
“哼,小娃娃,你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冒充神医占我女儿的便宜。”慕青衣脸色一寒,沉道,“来人,将他给我阉了。”
慕南栀递过检查报告,苦笑道:“父亲,他真是来给我治病的。”
等扫了一眼检查报告后,慕青衣的脸色略微缓和。
这么说来。
只是一场误会。
不过也是。
以慕南栀的身手,又有谁敢占她的便宜?
慕南栀小声道:“父亲,我被仇天狼劫持时,就是他冒死救我的。”
“是他救了你?”慕青衣满脸不信,只当是慕南栀编的瞎话。
慕南栀点头道:“是的。”
慕青衣瞥了一眼陆凡,板着脸道:“说吧小子,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财富还是美女,我都可以满足你。”
正在煮茶的陆凡,微微皱眉道:“此话当真?”
慕青衣双手撑着拐杖,冷道:“我慕青衣一言九鼎,又岂会诓骗你这无名小卒?”
陆凡淡笑道:“我要美女。”
“没出息的东西。”慕青衣连连摇头,转而看向傅叶舟,吩咐道,“这种小事,就交给你来办吧。”
慕青衣的话。
傅叶舟哪敢不听,只好示意陆凡跟他走。
可陆凡呢,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自顾煮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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