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还有这样的哥哥,怎么还有这样的邻居,……”
李博一看陈雪茹这副模样,知道她是真生气了,于是就开始哄起来了她,
“别气,别气,咱们有话慢慢说,有什么事咱们解决什么事不就完了么。”
听了李博的话,陈雪茹也慢慢平和了下来。
“博哥,你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叫何雨水,就是咱们这个边上那四合院正房那家的。
我和田丹回来的时候,走到胡同口,就看到这小女孩晕倒了,我到跟前一瞧,这孩子是饿晕的。
丹姐给她喂了两块糖,这才给缓过来。我听胡同里的人介绍说,这个何雨水可可怜了,不大点的时候,妈去世了。
等到解放后没有两年,她那个不着调的老爹也跟人跑了,丢下她和她哥哥,而她那个哥哥也是有些不上心,也可能是不懂如何照顾人,这不这孩子两天没吃饭了,这不就饿倒了。”
李博一听这不对啊,像这种情况,居委会是有记录的,根本就不可能让两个未成年的孩子独立生活。
“雪茹,你先别生气,一会,你给田枣挂个电话,让她一家过来一趟,咱家那个臭小子也该回家看看了,也不知道这个臭小子的功课落下没有,
顺带着你一问田枣,这事就能弄清楚了。别用这崇拜的眼神看我,田枣是这片的居委会主任,如果这何家有特殊情况,她应该是会了解的。”
陈雪茹听着李博的话,就有些好笑,她这个博哥总是能在开玩笑当中,就把主意给拿出来。
听了李博的话,陈雪茹就去挂电话了,一会出来的时候,就跟李博说,
“田枣说她一会就到,他家的铁蛋今天休息。”
说到铁蛋这个名的时候,陈雪茹就克制不住的想笑,铁蛋铁头,这名起的可真是好玩。
听陈雪茹说田枣一家很快就来的时候,李博也是下厨房了,他现在发现下厨做菜也能使人快乐。
很快,田枣一家就到了。而这时,田丹领着那个叫何雨水的女孩,也从盥洗室里出来了。
田枣一看到何雨水,立刻就惊诧的问道,
“何雨水,你怎么在这?”
陈雪茹一听这话,就知道田枣认识这个叫何雨水的女孩。
“田主任……”
何雨水刚要回答田枣的话,就被陈雪茹给拦住了。
“雨水,你身体不舒服,赶紧去桌边上坐着,不然又该不舒服了。”
随后,陈雪茹就拉着田枣去到了一旁。
“大枣啊,你认识这个何雨水?”
田枣一听陈雪茹这么说,她也是有些奇怪,不过她还是回答了陈雪茹的话。
“认识啊,这个何雨水也是可怜不是见的,妈早死,爹跑路,摊上一个傻哥还不会照顾她。”
陈雪茹听田枣这么说,也是来了兴趣,
“嗯,大枣,你给我细说说,她家是怎么回事?”
“雪茹,你知道我也是后当上的这个居委会主任,但这个何家的事,在咱们南锣鼓巷就没有不知道的。
大概是在五一年的时候吧,何雨水那个不着调的老爹就跟一个寡妇跑保城去了,扔下了当时才十六岁的她哥傻柱和七岁的她,那阵子这一片都传开了。
也不清楚为什么当时她家的事,会被传得这么广,这兄妹俩也是要强,宁可去翻垃圾箱找吃的,也不去上别人家讨吃的。
我当时还要去管管他们家,可是你们大院的那个一大爷易中海给我拦住了,说是他们大院的孩子,他会管的。
还别说,在那之后,那个傻柱就去红星轧钢厂食堂上班了。在那以后,我就没有关注过他们家。”
听了田枣的话,陈雪茹的疑心就起来了,不过她知道问太多的事情,田枣也是不知道,于是就拉着田枣回到了桌旁。
这时,李援朝就从厨房里开始往外端菜了,孙建国也要过去帮忙,不过被李博给撵出来了。
“孙铁蛋,你要是再进厨房,我就给你扔出去你信不信,你那是帮忙么,你那是捣乱。”
陈雪茹和田枣刚到桌旁,就听到李博在厨房里发出的咆哮。
这时一身狼狈的孙建国也是到了桌旁,
“我不就是不小心打碎两个盘子么,至于发那么大火吗?”
“师父,你那是打碎盘子么,你是连菜都给啐了,我老爹不对你发火,对谁发火。”
陈雪茹和田枣一听是这情况,都捂着嘴笑了起来,李援朝一语道出真相,这可把孙建国给整没声了。
而这时,田丹正陪着何雨水说着话,这何雨水只是在默默流泪,田丹还在极力安慰着她。
陈雪茹走上前去,就问了何雨水哭的原因。原来何雨水的学费还没交,她的那个傻哥就将家里的钱都借给了院里的邻居,
何雨水一提学费的事,那个傻柱还对着何雨水大喊大叫,说何雨水不懂事,还不给何雨水饭吃。
一听是这个情况,陈雪茹的责任心就来了,本来这是人家的家事,她还有些犹豫,可一听还有这种内情在,她就决定了,这事她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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