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殿飞檐上的晨露还未曦干,叶蓁已蹲在翰林院藏书阁捣鼓新制的显微镜。琉璃镜片映出三枚鬼鬼祟祟的影子——魏渊提着食盒在廊柱后整理衣冠,许七安倒挂在房梁调整铜锣反光角度,杨千幻的剑气正悄悄卷走她发间落絮。
"诸位大人来得巧。"她突然转身,惊得许七安从梁上栽进宣纸堆,"帮看看这蝗虫口器结构如何?"魏渊面不改色地搁下蟹黄汤包,狼毫笔尖精准点向目镜:"上颚齿状结构适合切割,与工部新报的蝗灾吻合。"
许七安顶着满头纸屑凑近,鼻尖险些撞上载物台:"这虫子牙口比勾栏赵娘子还利!"话音未落,窗外飞来群青衫学子,举着自制捕虫网大喊:"叶先生,按您教的酸碱灭卵法,东郊蝗巢都冒泡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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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千幻的双修学堂开课首日,问剑峰顶飘满元素周期表风筝。叶蓁被按在主讲席时,底下三百弟子齐刷刷举起试管:"师娘,双修时灵气配平按何种比例?"
魏渊的茶盏咔嚓裂了条缝,许七安指间铜锣转成残影。叶蓁红着脸摸出光栅片,将阳光折射成彩虹投在杨千幻白衣上:"参照光谱分析法,七种灵气..."话没说完,某人剑气已缠上她腰间丝绦:"实践课该从双人实验开始。"
当日申时,监正冲进炸毁的炼丹房,揪着叶蓁改良的避雷针咆哮:"你们双修就双修,劈我观星台作甚!"檐角挂着许七安"不慎"飘来的春宫图残页,魏渊批注的《灵气反应速率论》正在灰烬里闷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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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那日女帝宣召,叶蓁抱着暖手炉蹭魏渊轿辇进宫。朱红宫墙下转过个雪团似的小皇子,攥着叶蓁送的万花筒奶声奶气问:"太傅说叶司簿有三个驸马,比父皇还威风呢!"
许七安从琉璃瓦上探出头:"错啦,我们才是叶大人的..."话到半截被杨千幻的剑气封口。魏渊淡定地将小皇子举上肩头,指尖凝水汽在空中画出苯环结构:"殿下可知,六边形是最稳定的结构。"
垂花门后突然砸来奏折,女帝笑骂声惊飞满树寒鸦:"四个混账!带坏朕的太子!"叶蓁摸出把跳跳糖塞进小皇子掌心,眨眼间御花园炸开噼啪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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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粥在石墨烯锅里咕嘟冒泡时,四人正为年节灯会方案吵得不可开交。魏渊的狼毫笔悬在《电磁花灯设计图》上,许七安攥着爆竹硝石比例表不撒手,杨千幻的剑气把《全息投影阵》刻了满墙。
"猜丁壳决定!"叶蓁摸出pH试纸拍在案上。三人对视间突然同时出手——魏渊抢了试纸插进粥里,许七安将硝石撒成心形,杨千幻剑气卷着腊八粥凝成"蓁"字冰雕。
窗外飘起今冬初雪,混着屋内飞溅的粥米与笑声。巡夜更夫眯眼瞧着魏王府冲天的七彩灵气,敲锣笑叹:"得,叶大人又折腾新符咒了。"却不知那光晕里缠着三缕不同气息的真气,正将片雪花雕成微观晶格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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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赐婚的圣旨裹着硫磺味砸进魏王府时,叶蓁正握着三根红绸带发愁。许七安在桃树下用铜锣煎荷包蛋,杨千幻以剑气雕琢钨丝灯泡,魏渊则把元素周期表绣上了喜服内衬。
"一拜天地——"礼部侍郎刚开嗓就被惊雷打断。叶蓁左手被塞进测电笔,右手攥着双修功法,凤冠霞帔里还揣着魏渊塞来的火药司令牌。三人齐声念完"无论酸碱永不析出"的誓词后,观礼席上的监正突然暴起:"哪个混账把本座的浑天仪改造成礼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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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的春分,小世子攥着自制火箭筒冲进格物院。魏渊拎着被炸糊的《流体力学》追到廊下,正撞见许七安教孩子用铜锣接收电磁波。杨千幻的剑气托着风筝掠过云端,绢面上赫然是叶蓁改良版的星际航行图。
"娘亲说今晚有彗星!"奶团子左手勾着魏渊玉佩,右手拽着许七安铜锣,背上还趴着杨千幻炼化的剑灵。叶蓁从实验室探出头,发间别着当年那支炸过祭坛的避雷针:"谁把铀矿石当积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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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退位那日,太极殿穹顶亮起全息投影。叶蓁牵着三位夫君踏过光电铺就的星河,元素周期表化作璎珞垂在龙凤呈祥的婚服上。许七安偷偷将铜锣改造成音响,杨千幻的剑气在云端炸出"一生一世"的分子式,魏渊则握着她的手,在退位诏书盖下印着"蓁"字的玉玺。
监正的白胡子缠着粒子对撞机模型,边咳边笑:"这天道终究比不过人间烟火。"夜风卷起当年刑部大牢的半块冷馒头,早被炼化成琉璃盏,盛着四人交杯时泼洒的星光。
晨光漫过三重檐时,新科状元捧着《叶氏格物学》走过西市口。炊饼摊前白发翁媪相视而笑,油锅里正炸着金黄的钠块炊饼,招牌在风中轻晃——
"廿年生死劫,一世烟火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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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告——粉丝点播《媚者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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