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是要记账?”帝寒玄的声音混着龙核的低笑,鼻尖蹭过她肩畔的咬痕,那里的冰棱印记,此刻正显形出“三日”的苍澜小字,“本座可记得,昨夜你用星轨纹,在本座龙核上,刻了三十七道‘怕痒’咒。”
星轨控诉·霜痕斑驳
灵文的耳尖瞬间漫过薄红,星轨纹在腕间炸开,震碎了他偷偷设下的“暖床冰棱”:“帝寒玄!”她指着他龙角间缠着的、自己昨夜扯下的星轨发丝,“你敢说,那些‘极光共舞’的花招,不是红煞从《魔修洞房三十六式》里偷学的?”冰棱在她身后凝成“贞洁冰墙2.0”,每道纹路都藏着谢怜新刻的“节制”咒文,“还有,你把本宫的星轨笔藏哪儿了?!”
龙鳞轻笑·霜心暗藏
帝寒玄忽然收敛笑意,指尖抚过她腕间的龙鳞印记,那里,八百年前的“永不分离”与昨夜的婚誓,此刻正交织成最牢固的情魄契约。他望着她眼中倒映的自己——龙角尖凝着极北星泪,胸口的琉璃冰核,因为她的存在,第一次泛出属于人间的温度,忽然低叹:“灵文,你可知,龙族的‘三年’,不过是‘余生太长,想慢慢疼你’的托辞?”
他忽然松开手,龙爪托着的,正是谢怜连夜送来的“醒神甜粥”,粥面上用糖霜画着冰龙与星轨共舞的图案:“先喝了这个,昨夜你用星轨纹对抗本座的龙威,命轮纹怕是虚浮得紧。”
红煞窥镜·霜味外传
冰窟外,红煞正举着冰晶镜面,鼻血狂流地看着自家大人用龙血,替灵文修补被扯坏的星轨发带。灵文的星轨笔终于回到手中,却在画纸上,偷偷记下:“魔帝新婚第一日:嘴上说‘三年’,手上递甜粥,耳尖红过霜莓。”
“红煞将军,”花城的银蝶突然停在镜面上,蝶翼映出魔帝悄悄往灵文暖炉里,添加菩荠蜜的场景,“你家大人的尾巴,可是比银蝶还会撒娇呢。”他忽然轻笑,银蝶弯刀在指间旋转,“不过灵文真君的命轮纹,此刻怕是在计算,老冰龙何时会把‘疼你’,说成‘本座乐意’。”
星轨剖白·霜华秘语
灵文的指尖在粥碗边缘颤抖,忽然发现,碗底用龙血刻着行小字:“灵文,八百年前在天道殿外,我跪了三天三夜,求的不是天规,是求自己,有勇气站在你身边。”她忽然轻笑,星轨笔在他胸口,画下只举着甜粥的Q版冰龙,配文:“色狼冰龙,甜度超标。”
“老冰龙,”她忽然凑近,在他唇角飞快落下一吻,趁机用星轨纹,在他龙核深处,种下道“白日勿扰”的咒文,“本宫今日要补觉,你去替本宫,把红煞藏的《花怜私话录·洞房篇》偷回来。”
晨雾初绽·霜华永续
极光渐褪的冰原上,帝寒玄望着灵文重新坠入梦乡,发间的冰棱冠冕已化作星轨发带,腕间的霜鳞印记,正与他的龙核,产生着韵律般的共振。他忽然轻笑,指尖凝出冰棱笔,在床头的冰晶镜面上,画下他们的晨间剪影:灵文抱着甜粥碗蜷成一团,星轨笔掉在身侧,而他的龙尾,正替她挡住所有,试图窥视这幕的,三界目光。
“灵文,”他忽然低语,声音轻得像冰棱坠落,“其实本座最怕的,不是你用星轨笔戳我软肋,而是怕你,在我怀里,仍觉得这八百年的霜华,是场太美的梦。”他望着镜中,自己胸口的咒文疤痕,此刻正泛着属于她的光,忽然轻笑,“不过现在——”
冰窟外,谢怜的油纸伞尖挑开冰棱门,送来新烤的菩荠饼,饼纸上用糖霜写着:“祝灵文真君,早日驯服冰龙。”帝寒玄的龙核忽然发出清越的鸣响,他知道,当灵文的星轨纹,终于能在他怀里安然沉睡时,这场跨越八百年的霜华之约,早已不是梦,而是,他们亲手写下的,比永恒更温暖的,人间日常。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冰棱与甜粥的交织中,继续流淌。那个曾在魔宫皇座上霸气的冰龙,那个总在星轨宫阙里算计的真君,终究还是在彼此的臂弯里,找到了比誓言更温柔的答案——原来,爱情最好的模样,便是与你一起,在极北的晨光中,让所有的霜华与星轨,都成为,我们相爱的,最平凡却最动人的,证据。
极北冰原·霜昼絮语
帝寒玄的龙爪托着冰棱餐盘,里面摆着谢怜新创的“星轨菩荠卷”,卷边缀着用极北星泪凝成的糖霜蝴蝶。灵文半靠在冰棱寝殿的软枕上,星轨笔在他胸口画着“冰龙送餐图”,笔尖故意划过他心口的咒文疤痕,那里,“灵文”二字的光,正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涟漪。
“老冰龙,”她忽然咬住糖霜蝴蝶的翅膀,星轨纹在舌尖尝到龙血的冰甜,“你这摆盘,莫不是偷师花城那小子?”她望着餐盘边缘,用龙鳞摆成的“早”字,忽然轻笑,“不过……比你在魔宫时的‘霜雷烤肉’,倒是甜多了。”
龙鳞妥帖·霜语含春
帝寒玄的红瞳在面具后闪过微光,龙尾卷住她乱踢的脚踝,替她盖上用逆鳞编成的暖被:“本座不过是怕你嫌冷。”他指尖划过她腕间的霜鳞印记,那里,昨夜婚誓的余韵正化作细雪,落在她的命轮纹上,“红煞说,人间夫妻晨起,需互道‘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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