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被一阵轻微‘啪啪’声吵醒。
她睁眼,眼前还是黑暗。
还在那个该死的兜帽中!
“啪!”
“啪!”
又是两声传入耳,白玲脑子空白了一瞬。
这两人太大胆了吧?这可不是在什么房间中,这是在车厢内!
随便谁,只要出了卧铺有心就能看到这里,两人这是想演给一火车人看吗?
不行,不能让两人这么放肆!
她一把掀了兜帽,冲着声音方向起身闭眼,“你们在干嘛?”
“呀,你醒了啊?吓我一跳!”
身前半米处传来声音,是那个女孩的,应该叫陈雪茹的姑娘。
“啪!”
又是一声响传入耳,白玲羞臊得浑身滚烫。
听到自己的喝止,竟然还来?
吓了你一跳,你还不跑?
“咦,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啪!啪!”
陈雪茹的声音和两声脆响同时发出,白玲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是没见过猪跑,唯一的一次也没见到庐山真面目,只是在房门外听了个响,没待一分钟就跑。
可怎么想,猪也不是这个跑法的吧?
这个声音听着好像和陈雪茹也不在一起,莫非是有其他状况?
白玲眯眼,睁开一条缝。
歪着头的陈雪茹正在凑上来,大波浪垂下,像是一挂瀑布。
白玲迅速扫了眼,衣服完好,她松口气,果然是搞错了!
“啪啪!”
两声响又传来,白玲视线转去,林俊生正在车厢内打拳。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白玲瞬间拉回视线,昨天那个普通的人脸,换成了狐媚脸。
她就知道,肯定是的!肯定长得不简单!
狐媚尖下巴,狐媚带故事的眼睛,这鼻子白嫩嫩俏生生,她看了都要拧一把!
怪不得林俊生被迷得神魂颠倒,竟然,大早上......
咦,不是,两人不是在做坏事!
“你怎么了?”
陈雪茹又问了声,这人先是脸通红,看了眼她又变得痴痴傻傻,真傻了不成?
“啪啪!”又是两声响入耳,白玲终于回神,视线再次转向林俊生。
“他,他在练功?”
“哼!”陈雪茹转头,不想再搭理她。
自己好心好意关心关心她,结果对方关心的竟然是自己男人,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白玲眨眨眼,突然而来的敌意让她莫名其妙。
自己昨天可是忍着手臂酸麻,没有棒打你们这对野鸳鸯,你得意个什么劲?
等等,手,自己的手怎么感觉不到了?
林俊生没有太沉浸入练拳中,他可不敢放开了甩,车厢中随便磕了什么地方,都是个麻烦事。
“表哥,表哥!”
一阵急促喊声让他回神,草草收功。
“咋了?”
陈雪茹指指坐凳那边,“白玲,不知道怎么了,还没说上一句,人就倒了!”
“倒了?”
林俊生愕然一瞬,快步来到座椅边。
白玲死死咬着牙,脸色苍白略狰狞,右手把住了小桌板一端,整个人像是在往后使劲,又像是在抗拒手臂收缩。
“怎么了?”林俊生嘴里问着,搭上了她手腕。
“麻!”白玲说了一个字,像是泄了气,嘴里哎哟一声。
晕,这位晚上睡觉没动过身吗?
林俊生失笑,捉住了她手,帮她揉按。
“呀,呃,嘶!”
白玲发出三个语气词,眼睛又死死闭上。
“麻得厉害吗?要实在厉害,我给你扎两针。”
“扎,扎哪里?”
“肩膀和手臂。”
“好,麻烦你了!”
林俊生点头,“表妹。”
“哎,喊我?”陈雪茹凑上前。
“帮她扣子解一下,需要......”
“哎,等等,等等!要脱衣服?”白玲喊了句,下意识握拳,阻止两人的‘恶行’。
“呀!”又是一声惊呼,握拳握住了林俊生的手。她想放手,手臂酸麻得厉害,一点也不听使唤。
“呵呵,是啊,不然怎么扎针?”
林俊生很不客气反问,要是确定你是个喜欢说‘真诚感谢’的朋友,那么浪费一道内力也不是不行。
只有这样才不用脱,不然神仙才能知道穿着衣服的穴位在哪里。
“不用,不用,还是按一下好了,我觉得按了会儿,已经不怎么麻了!”白玲脸上赔着笑,心里大骂不止。
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昨天瞎说不说些鬼话,害得她保持姿势不动,竟然睡了过去!
这会儿还想来脱她衣服?呸你们一脸!
林俊生耸耸肩,只要几针就能好的事,非要受苦,何必呢?
他增加按压力度,白玲红着脸瞪他。
心里又开骂,就不能对淑女温柔点?早知道就不让你出手,不就手麻,耗一会儿就行!
气氛有点尴尬,林俊生转开视线,“小凤霞的父亲,怎么还没来?”
陈雪茹摇头,“不知道。”
“嘶!可能,可能,还在睡吧。”白玲没忍不住叫了声,立马说了个可能,找补自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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