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你不要大惊小怪的,那边不是有凉亭吗,去凉亭看看。”孟楚文抬步要朝凉亭而上。
嗖嗖嗖,孟楚文的车夫,还有身边带的侍女都被一箭射穿了脖子,孟楚文吓得连声尖叫,跌倒在地上,不安的看着周围。
“你看看你们,把人吓成这样。”晚秋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朝孟楚文走去。
孟楚文看向黑衣蒙面的晚秋,还有她身后渐渐站起身的黑衣人,抬手拔下银钗,对着晚秋威胁,“不要靠近我,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府中的下人,我可以给你银子,我母亲是王家嫡女。”
晚秋脚尖在地上使力一点,身形如电,动作迅疾,几个起落就到了孟楚文身后,微微侧头,抬手一掌劈在她的脖子上,嗯?没晕?
孟楚文捂着后脖颈,想要回头去看,下一瞬突然晕倒。
南风无奈耸肩,看着晕倒的孟楚文,感叹道,“这就是差距吗?”
晚秋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狐疑道,“不应该啊,我,……我又退步了?”
南风暗暗点头,“你偷懒了。”
“我没有,走不走,一会儿招来人怎么办,还要再送一个啊,”晚秋转身朝茱萸而去,小声问道,“茱萸,我真退步了?”
茱萸嘴角尴尬的僵笑,“应该,没有吧,她脖子硬,对。”
晚秋看着茱萸坚信不疑的眼神,“我觉得,你说得对。”
茱萸撇开脑袋,心想,:别,南风说的比我更值得参考。
“处理干净”南风看了周围一眼,“这也没什么难的啊,不就是劈一手刀的事儿。”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南风疑惑的看着来人,“你怎么来了?”
寒洵看了晚秋那边一眼,扯着南风到一边,将郡主的意思传达给南风。
南风惊讶的看着寒洵,“一阁?”
寒洵冷冷点头,“抓到人后,交给我们二阁,再由二阁送到一阁手里,你们当心些吧。”
南风眼神瞬间严肃,“好,放心。”
半炷香后,寒洵抓到人后,直接将人带走,南风看了前面的晚秋一眼后,与茱萸对视一眼。
回到慕府,南风、茱萸、晚秋去了慕烟的书房复命,慕烟只留下了南风。
“人已经被寒洵带走了,估计现如今已经在一阁了。”南风半蹲在慕烟身旁,给火炉加碳。
“好,你直接告诉晚秋,人已经死了,其他的让她不必多想。”慕烟躺在摇椅上,看着窗外,神情淡淡。
南风应是,朝慕烟的视线看向窗外,这几日似乎更冷了,雪像是停不下来了。
“夜晚寒凉,要不要把窗关了。”南风试探的问道。
慕烟侧躺在摇椅上,身上盖着毯子,随意挥手示意南风退下,南风顿时闭上嘴,悄悄地退了出去。
紧接着,溟渊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屏风外,躬身行礼,“郡主,雅阁之事处理好了,今日在院子隔壁窥视之人,乃是广陵王府的侍卫,陆舟野,据他所说,他是奉命搜寻桑醉,一直跟到了那里。”
慕烟眼睫微动,手指不自觉的握紧腰间的清心铃,发出声响,“人放了。”
溟渊听后抬眸看向慕烟的身影,“可是,他似乎看到了……”
“笨吗?他知道的还少吗?”慕烟不耐的闭眼,“放。”
溟渊闻言只好止住未尽之言,“是,我这就让人将他放了。”
溟渊退出房间后,慕烟睁开眼眸,朝屏风外看了一眼,确定溟渊真的离开后,顿时松了一口气,“总拿我当孩子,事事都要啰嗦。”
窗外的风雪声,吹打着窗沿,发出嗡嗡的声响,慕烟刚想朝外看,窗子就被人从外关上了,走前还留下一句讨人嫌的话,“郡主嫌我啰嗦了,是我的错,这几日天冷,窗子关上了。”
慕烟简直气笑了,抬头望天,静静地看着,看了半晌,扭头看向桌案上摆着的黑色鎏金短刀,想起了谢毓,他在做什么?
广陵王府内灯火通明,广陵王躺在摇椅上,拧眉看着谢毓在那做点心,他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说。
谢毓忙活了半晌,无奈叹气,随手丢了器具,“王庆,把这收了,备热水,净手,我要酿酒。”
王庆靠在一旁的椅子上假寐,听到谢毓叫他,一激灵站起来,迷迷糊糊的点头,朝外走去,广陵王见他不开门就往门上撞,还未来得及提醒,“咚”王庆就撞在门框上了,王庆终于清醒了,捂着头,开门吩咐下人。
府中的下人进来收拾了谢毓做点心的残局后,打了热水递到谢毓手边,谢毓净手后,看着要酿酒的器具。
广陵王双手抱在胸前,站起身,绕着谢毓转圈圈,“阿宴,你这几日,…”
“无事,您回去歇息吧,别操心我。”谢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捣鼓。
广陵王和管事对视一眼,两人一脸疑惑,王庆悄悄移到广陵王身边,轻声道,“世子有喜欢的姑娘了,酿酒呢,还把王爷您前些年酿的梨花白拿去讨好人家姑娘,不过依我看,人家姑娘对他无意,他这会儿,郁闷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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