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不慌不忙地说：“启动反追踪协议，发送准备好的礼物。”
琴好奇地看着他：“你早就知道托尼会追踪你？”
“我指望他这么做，”顾凡微笑，“毕竟，我需要他主动联系我。”
“为什么？”
“因为他的智慧比什么都重要。”顾凡笑着说。
突然，琴的眉头微微蹙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它太强大了...”她艰难地说，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冒出金光。
顾凡不急不缓地斟了一杯茶，茶香在室内氤氲开来。
“凤凰不是你的敌人，琴。它就是你，如同海浪就是海洋。”
他放下茶壶，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串古朴的木质念珠，轻轻放在琴颤抖的手心。
“这是从华夏花大价钱买到的，千年菩提子制成的，触摸它，感受那种生生不息的生命力。”
琴的手指握住念珠，奇迹般地，那些火星渐渐熄灭。
她深深吸气，金色光晕开始有规律地脉动，不再狂暴无序。
“很好，”顾凡微笑，“现在，试着与它对话，就像对待一位老朋友。”
“修行之路漫长，琴。但记住，凤凰选择你不是偶然。它看到了你内心与它相同的本质，不是毁灭，而是涅盘重生的力量。”
琴没有立刻回话，顾凡也不着急，继续研究着符咒。
良久，琴突然开口，脸上带着笑容：“顾，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特别。就像…..某种吸引力。”
“是吗？”顾凡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一直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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