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空中支援!压制火炮!”
马丁内斯对着对讲机咆哮,嗓子因用力而沙哑。但回应他的只有刺耳的杂音,联盟的电磁干扰器再次瘫痪了通信网络,战机无法锁定目标。
美军纵队陷入被动,只能依靠坦克的主炮还击,但沙丘的地形为联盟火炮提供了天然掩护,炮弹大多落空。
狂风坦克趁机突袭,履带碾碎沙地,扬起漫天尘土,120毫米炮弹精准命中美军装甲载具的薄弱点,爆炸的火光撕裂钢板,炮塔被炸得四分五裂。
美军士兵的士气在联盟的狂热反击下逐渐崩溃,他们宁愿去打巷战,也不想在这片死亡沙滩上被一点点蚕食。
与此同时,黎巴嫩边境的战况同样惨烈。以色列第7装甲旅的突袭部队原本信心满满,打算一举攻入联盟控制的边境城市,摸清哈里发的地面部队实力。
然而,这座城市早已被联盟改造成一座战争绞肉机,每一条街道、每一栋房屋都成了死亡陷阱。
以色列士兵虽然武装到牙齿,配备梅卡瓦Mk3坦克、乌兹冲锋枪和先进夜视仪,却在巷战中被装备简陋的联盟士兵打得晕头转向。
在一栋被炮火轰成废墟的三层小楼内,五名以色列士兵小心翼翼地从一楼楼梯摸向二楼,手中紧握乌兹冲锋枪,夜视仪的绿色光芒在黑暗中闪烁。
他们的军靴踩在破碎的木板上,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火药的呛人气味。
领头的士兵名叫伊兰,二十五岁,脸上满是风沙留下的细小划痕,战术背心下的汗水早已浸湿衬衫。他低声对身后的队友道:“小心点,这地方太安静了,不对劲。”
队友们点头,屏息凝神,枪口对准黑暗的楼梯口。
然而,当伊兰的靴子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楼梯尽头的二楼平台上突然亮起一道微光。
三名联盟士兵早已埋伏妥当,手中握着AKM突击步枪,脸上涂着黑绿色伪装油彩,目光冷酷如冰。
他们依托破碎的墙壁和倒塌的家具掩护,枪口对准楼梯口,屏息凝神。领头的联盟士兵名叫艾哈迈德,三十岁,脸上有一道刀疤,眼神狂热而坚定。
他的手指轻轻扣在扳机上,低声呢喃了一句《古兰经》的经文,像是为即将到来的杀戮祈祷。
“开火!”
艾哈迈德低吼一声,AKM的枪声如雷,子弹如暴雨般倾泻。伊兰胸口中弹,防弹背心被打得粉碎,鲜血喷涌,整个人仰面摔下楼梯,砸得木质台阶吱吱作响,血迹在楼梯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暗红痕迹。
后面的四名以色列士兵吓得魂飞魄散,慌乱中有人失足,直接从楼梯上连滚带爬摔了下去。
更有甚者,一名名叫约瑟夫的士兵顺着楼梯的扶手滑下,双手死死扒着台阶,用力一拉,整个人像滑梯般滑到一楼,跌在队友身旁,摔得头晕目眩,战术背心上的弹匣散落一地,狼狈不堪。
“埋伏!有埋伏!”
小队长声嘶力竭地喊道,试图组织还击,但联盟士兵早已转移阵地,从二楼的破碎窗户翻入旁边的房间,借助地道网络消失无踪。
以色列士兵冲上二楼,却只看到满地弹壳和一具被炸毁的RPG发射器,气得破口大骂:“这帮老鼠!他们到底藏在哪?!”
楼外的街道上,联盟狙击手藏身在一栋半塌的高楼顶层,狙击步枪的十字准星锁定了一名以色列士兵的头盔。
扳机扣下,子弹呼啸而出,士兵的头盔被打得粉碎,鲜血和脑浆喷溅,尸体软倒在废墟中,引来一阵惊恐的叫喊。
巷战的残酷如同一台无情的绞肉机,每一栋房屋、每一个街角都可能藏着致命的威胁。
联盟士兵利用地形优势,依托废墟和地道,频频发起突袭。RPG-7的火箭弹从破碎的窗户中射出,精准命中以色列的“美洲狮”装甲运兵车,爆炸的火光吞噬车体,士兵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
一名联盟士兵甚至抱着自制炸药包,从地道中钻出,冲向一辆梅卡瓦坦克,引爆的瞬间将坦克履带炸断,爆炸的冲击波掀起沙尘,血肉与沙土混杂,令人胆寒。
以色列军方的士气在接连的挫败中跌入谷底。士兵们本以为自己训练有素、英勇善战,却被联盟的狂热与狡猾打得屁滚尿流。
一名年轻的以色列士兵躲在废墟后,双手颤抖地握着乌兹冲锋枪,低声咒骂:“这哪是打仗?简直是送死!”
旁边的中士试图稳住军心,却被一枚手榴弹的爆炸震得摔倒,鲜血从额头淌下,染红了沙地。
他的对讲机中传来指挥官的咆哮:“稳住阵脚!呼叫空中支援!”
可回应他的只有刺耳的杂音,联盟的电磁干扰让F-16战机无法起飞,通信网络彻底瘫痪。
麦加,地下指挥中心,钢筋混凝土墙壁冰冷而坚固,荧光灯投下刺眼的白光,照亮了全息战术地图。
尤里站在地图前,注视着吉达港、布什尔港与黎巴嫩边境的战况。地图上,美军与以色列的红点在联盟的绿点围困下节节败退,像是被困在蛛网中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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