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上,近千个三角形金属反坦克拒马散布在沙地间,尖锐的钢刺在晨光中闪着寒光,像是恶魔的獠牙。
这些拒马由焊接的钢梁构成,底部深深埋入沙中,不仅阻挡了坦克与装甲运兵车的推进路线,还迫使装甲部队减速,成为联盟埋伏的靶子。
马丁内斯咬紧牙关,下令工兵小组携带C4炸药与反坦克地雷探针上前拆除,但工兵刚踏上沙滩,隐藏在海滩后方的碉堡内突然喷出炽热的火舌。
大伊斯兰联盟的精锐士兵早已严阵以待,碉堡由钢筋混凝土浇筑,表面覆盖着沙袋与伪装网,射击口狭窄而隐蔽。
碉堡内,重机枪发出咆哮,子弹如暴雨般倾泻,沙滩上的工兵被打得血肉横飞,探针散落在地,沾满鲜血与沙尘。
碉堡的射击口还发射RPG火箭弹,爆炸的火光撕裂沙滩,冲击波掀起沙尘,工兵小组全军覆没。
一名工兵的遗体被炸得四分五裂,残缺的手臂挂在拒马上,鲜血滴落,染红了沙地。
而碉堡内的大伊斯兰联盟士兵身着褪色的沙漠迷彩,脸上涂着黑绿色伪装油彩,目光狂热而冷酷,甚至有甚者将《古兰经》的经文用刺青刺在脸上,他们手中紧握AKM突击步枪与RPG-7发射器,依托碉堡的掩护,冷静地瞄准目标,每一发子弹与火箭弹都精准致命。
碉堡之间还连接着地道网络,士兵灵活转移火力点,让美军难以锁定。
马丁内斯咬牙咒骂:“该死的,他们早有准备!呼叫舰队支援,压制碉堡火力!”
但对讲机中传来的却是刺耳的杂音,联盟的电磁脉冲干扰瘫痪了美军的通信网络,舰队的精准打击迟迟无法到位。
海滩上的士兵陷入绝境。地雷、拒马与碉堡火力组成了一张死亡之网,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一名年轻的陆战队员不慎踩中反步兵地雷,爆炸的冲击波飞起数米,腿部被炸断,鲜血喷涌,惨叫声撕心裂肺。
旁边的战友试图拖拽他后撤,却被机枪的子弹击中,胸口的防弹背心被打得粉碎,鲜血与内脏流了一地。
沙滩上,血肉与沙尘混杂,空气中弥漫着焦臭与腥味,令人作呕。
布什尔港的登陆战况同样惨烈。陆军第1装甲师的坦克试图强行突上海滩,主炮轰鸣,试图摧毁拒马与碉堡。
但反坦克拒马卡住了履带,坦克被迫停滞,成为联盟埋伏的反坦克导弹的靶子。导弹从沙丘后射出,拖着炽热的尾焰,精准命中坦克的侧装甲,爆炸的火光冲天而起,钢板被撕裂,燃油泄漏的火焰吞噬了车体。
坦克内的乘员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炮塔被炸飞,落在沙滩上,砸出一个深坑。浓烟弥漫,焦臭与血腥的气味笼罩了战场。
水下的威胁更加致命。联盟的水雷不仅布在近海,还包括遥控引爆的定向爆破装置,藏在海底的淤泥中,难以被声呐探测。
当登陆艇靠近海滩时,水下突然传来低沉的爆炸声,冲击波掀翻了数艘登陆艇,士兵被抛入海中,沉重的装备拖着他们坠向海底。
幸存的士兵挣扎着爬上海滩,手中的枪械已被海水浸湿,枪管冒着白烟。他们试图依托沙滩上的弹坑掩护,却发现沙滩上的地雷密布,稍有不慎便触发爆炸。
反坦克地雷的爆炸将一名靠近坦克的士兵炸得四分五裂,血肉与沙尘在空中飞溅,惨叫声不绝于耳。
联盟的士兵从碉堡与沙丘后发起反击,手中握着AK系突击步枪与通用机枪,子弹如蝗群般扑来。
他们的战术精准而残忍,一些联盟士兵甚至抱着自制的自爆背心冲向美军阵地,腰间的TNT炸药被引爆,爆炸的火光吞噬了数十名士兵,血肉模糊的遗体散落在沙滩上,残肢断臂挂在拒马上,令人胆寒。
“阿拉卡胡拉巴!”
一名联盟士兵在引爆前高喊宗教口号,声音狂热而刺耳,让美军的士气跌入谷底。
“罗斯福”号指挥室内,卡特紧盯显示屏,屏幕上登陆部队的红点迅速减少,吉达港与布什尔港的海岸线被血色与火光覆盖。
情报官的声音颤抖,额头渗出冷汗:“上将,第一波登陆部队损失过半,地雷、拒马与水下爆破严重阻碍了推进……联盟的碉堡火力远超预期,通信被干扰,无法协调支援!至少15艘登陆艇被摧毁,伤亡人数超过300!”
卡特的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猛地一拳砸在控制台上,震得屏幕上的图像微微抖动。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声音低沉而决绝:“传令舰队,加大火力覆盖,优先摧毁碉堡!第二波登陆部队准备登艇,工兵携带M15探针与M3扫雷犁,随坦克突击!我们必须撕开防线,否则第一批登陆的士兵就是白白牺牲。”
参谋人员迅速记录命令,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加密无线电信号艰难地突破干扰,传往舰队。
卡特的目光回到屏幕,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哈里发的冷笑,那副笑容让他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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