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弹幕,覆盖前进!”
炮兵指挥官通过电台咆哮,声音嘶哑而狂热,喉咙像是被火烧过。炮火如雨,沿着预定轨迹向前推进,每隔十秒一轮齐射,炮弹在敌军防线上犁出一道道血肉模糊的沟壑。
火光映红了半个天空,爆炸的冲击波将薄雾撕得粉碎,露出防线后方的狼藉——沙袋被炸得四分五裂,铁丝网被扯成碎片,T-55坦克的炮塔被炸飞,冒着黑烟歪倒在泥坑里。
与此同时,第二批填线师的士兵被军官们用枪托和刺刀逼着冲向前线。他们像一群被驱赶的牲口,踩着泥泞和血水,跌跌撞撞地扑向敌阵。
队伍歪歪扭扭,有人举着步枪胡乱开枪,子弹打在沙袋上毫无威胁,枪声零散而无力;有人吓得双腿发软,趴在泥地里瑟瑟发抖,嘴里念叨着湿婆神的名字;有人试图后退,刚转身就被督战队的子弹精准爆头,脑浆和鲜血喷溅,尸体软塌塌地倒下,脸朝下栽进泥坑,血水和泥土混在一起,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向前!向前!不许停!”
督战队的士兵在后方咆哮,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野兽低吼。他们的军靴踩在泥泞里,发出黏腻的“啪嗒”声,枪口对准自己的“战友”,刺刀在晨光中闪着寒光。
一个满脸刺青的黑帮分子试图逃跑,刚跑出几步,脑门就被一颗子弹洞穿,身体像破布袋一样栽倒,鲜血从后脑涌出,淌进泥泞,染出一片猩红。
督战队的吼声震耳欲聋:“向前生,向后死!冲上去,活命的机会在前头!”
填线师的士兵像海浪般一波波倒下,印度军方的机枪阵地疯狂扫射,布伦机枪喷出火舌,7.7毫米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血肉之躯在枪林弹雨中被撕得粉碎。
有人被子弹打穿胸口,鲜血喷涌,像破了口的水袋,身体抽搐着倒下;有人手臂被炸飞,残肢挂在铁丝网上,发出凄厉的哀嚎,血水顺着铁丝淌下;有人踩中地雷,整个人被炸成碎片,血雾弥漫,残肢飞出十几米远,砸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啪”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惨叫声、枪声和爆炸声交织成一片,像是地狱的交响。
然而,填线师的牺牲并非毫无意义。他们的血肉之躯为炮火和空军争取了时间,消耗了印度军方的弹药和士气。
天空传来刺耳的轰鸣,盟军空军的入侵者战机如幽灵般破雾而出,低空掠过的机翼划破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战机的流线型机身漆成深灰,机翼边缘泛着金属冷光,机载雷达和电子战系统发出低沉的蜂鸣。入侵者战机以2.5马赫的惊人速度俯冲而下,机载空对空导弹和30毫米航炮精准锁定印度空军的米格-21和苏-7战机。
印度空军的战机性能落后,米格-21的最大速度不过2.1马赫,雷达老旧,依赖地面引导;苏-7作为攻击机,速度仅1.6马赫,机动性更是捉襟见肘。
面对入侵者战机的碾压式优势,它们像是被狼群围猎的羔羊。空战不过几十分钟,印度空军的战机便被屠戮殆尽。
导弹拖着白色尾迹,精准命中米格-21的机身,爆炸的火球在空中绽放,残骸如雨般坠落,拖着浓烟砸向地面,爆炸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一架苏-7试图低空逃窜,却被航炮扫中机翼,燃起熊熊大火,歪歪斜斜地栽进田野,炸出一个巨大的泥坑。
“干得漂亮!”
库马尔在指挥塔内紧握拳头,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他通过电台下令,声音铿锵有力:“梭鱼轰炸机出动,炸平他们的指挥部和火炮阵地!”
梭鱼轰炸机编队从云层中呼啸而出,机身笨重却杀机暗藏,机腹下的重磅炸弹如黑色的死神之眼。
二十架轰炸机组成箭形编队,低空掠过战场,投下的500公斤高爆弹如暴雨般倾泻,精准命中印度军方的指挥中心、弹药库和D-30榴弹炮阵地。
爆炸的冲击波将整个防线掀翻,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指挥中心的砖石建筑被炸成废墟,弹药库的爆炸更是引发连锁反应,火光吞噬了方圆百米,印度士兵的惨叫被爆炸声吞没。重炮阵地被炸得面目全非,炮管扭曲,弹药箱燃起大火,像是地狱的熔炉。
前线的战壕已被炮火炸得面目全非,沙袋被撕得粉碎,铁丝网被炸成碎片,印度士兵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水淌进泥土,染红了整个战场。
填线师的士兵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眼中带着绝望和疯狂,像是被死亡驱使的傀儡。他们的步枪子弹早已打光,只能挥舞着刺刀扑向敌军,嘴里发出含糊的吼叫,像是困兽的挣扎。
维拉迪摩将军站在指挥室内,注视着战场态势图,屏幕上红蓝光点闪烁,显示敌军防线已被撕开多处缺口。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通过电台下令,声音低沉而果断:“库可夫,装甲师全速突进,撕开中央防线!雷泽诺夫,机械化步兵掩护两翼,封锁敌军增援!鲍里斯,步兵师清扫残敌,一个活口都别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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