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提高嗓门,吼道:“怎么训练他们,我们不管!我们会给你们装备——从印度军方缴获的恩菲尔德步枪、手榴弹、甚至T-55坦克!但你们给我听清楚了:你们必须比他们更冷酷,更残暴!只有让他们怕到骨子里,怕到做梦都哆嗦,他们才会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乖乖听你们的话!”
空气仿佛凝固,火把的噼啪声成了唯一的声音。伊万诺夫踱到一名年轻士兵面前,士兵名叫维卡斯,二十出头,皮肤黝黑,眼神却亮得像刀锋。他曾在塔普蒂河谷的战壕里,用刺刀捅死过三个敌兵,是填线师里的狠角色。
伊万诺夫盯着他,压低声音,语气森然:“维卡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希望哪天听说,那些渣滓拿到枪,第一个瞄准的就是你的后脑勺!”
维卡斯喉头一动,嘴唇抿成一条线,沉声道:“明白,长官!”
伊万诺夫哼了一声,转身继续踱步。
他猛地停下,双手叉腰,目光扫过全场,声音如雷:“所以,给我记住这条铁律——一人犯病,全家吃药!一人犯错,全连处死!在围墙上架好机枪,墙外停好坦克!如果他们敢反抗,敢闹事,就用机枪和坦克,把他们全都送上天!”
他抬起右手,狠狠一挥,像是在挥出一道无形的命令,“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鞭子抽,枪托砸,还是直接把不听话的拉出去崩了!两个月后,我要看到这些渣滓学会列队,学会开枪,学会用刺刀捅人!听明白了吗?”
“明白!”
士兵们齐声应道,声音整齐划一,震得地面微微发颤。火光映在他们的脸上,有人眼中闪着狂热,有人面无表情,但每个人都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不再只是士兵,而是必须让恶人恐惧的恶魔。
伊万诺夫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从身后的政工干部手中接过一份厚厚的名册,上面写满了新任军官的名字和分配的营地。
他随手翻了两页,沉声道:“装备明早就到,步枪、子弹、手榴弹、坦克,一件不少!你们每人带一个连,明天天一亮就给我进营地,开始操练!谁要是管不住手下的渣滓,就别怪我亲自来收拾你们!”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语气冰冷,“解散!”
士兵们敬了个礼,转身散去,步伐沉稳,火光拉长了他们的影子,像是行走在炼狱边缘的幽灵。
维卡斯走在队伍最后,手中攥着一份分配名单,上面写着他将负责第七训练营,麾下三百名“新兵”——全是黑帮分子和重刑犯。
他低头看了眼名单,脑海中浮现出伊万诺夫的话:“更冷酷,更残暴……”
他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他知道,明天起,他将面对一群亡命之徒,那些人手里攥过刀,沾过血,眼睛里没有半点人性。
训练营内,囚犯们透过营房的木板缝隙,偷偷窥视着外面的动静。火把的光芒照不进他们的世界,黑暗中,低语和咒骂声此起彼伏。
一个满脸刺青的黑帮头目,名叫拉杰,蹲在角落,嘴里叼着一根偷藏的烟,狠狠吸了一口,低声骂道:“这些狗杂种,想让我们去送死?老子先弄死他们!”
旁边的囚犯,一个瘦得像骷髅的家伙,嘿嘿冷笑:“弄死?拉杰,你看看外面的铁丝网,机枪都架好了,敢动一下,脑袋就成烂西瓜!”
拉杰吐了口唾沫,眼中闪着凶光,但终究没再吭声。更多的人只是沉默,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与此同时,营地外,几辆破旧的军用卡车轰隆隆驶来,车厢里装满了从印度军方缴获的装备。
士兵们忙着卸货,恩菲尔德步枪堆得像小山,木箱里装满了手榴弹和子弹,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六辆T-55坦克停在营地外围,炮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履带碾过地面,留下深深的痕迹。训练营的围墙上,布伦机枪已经架好,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营内,了望塔上的士兵手握扳机,眼神冷得像冰。
围墙外,坦克的引擎低吼,像是一头头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维卡斯站在一堆装备旁,检查着一把步枪。枪身上有几道划痕,枪栓拉动时有些生涩,但还能用。
他抬起头,望向第七训练营的方向,营房里传来的低语和咒骂,像是一群野兽在黑暗中磨牙。
他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回响起伊万诺夫的话:“一人犯错,全连处死……”
他缓缓扣紧枪栓,眼神渐渐变得冰冷。他知道,明天天亮,他将走进那个地狱,面对三百双充满仇恨的眼睛。
他必须比他们更狠,更毒,才能让这些渣滓学会恐惧,学会用命去填库马尔的战壕。
夜更深了,训练营的探照灯依旧扫来扫去,火把的余烬渐渐熄灭。远处的孟买灯火辉煌,但在这片荒凉的平原上,只有冰冷的铁丝网、沉重的军靴声,和即将爆发的血腥风暴。
维卡斯抬头望了眼夜空,星光黯淡,像是被这片土地的杀气压得喘不过气。
他低声自语:“要么让他们死,要么我死……”
(这几天在考试,只能更一章,我尽量一章多更一点,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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