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们手中紧握着辛格步枪,这些武器是从印度军队的尸体旁缴获而来,枪托上布满划痕,枪管却被擦得锃亮,散发着金属的冷光。
教官团由基地军营招募的士兵组成,这些人曾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经验丰富,纪律严明。
他们并非英雄单位——鲍里斯、库可夫这样的传奇人物正率领精锐部队在南方清剿残敌,无暇分身——但这些教官却是三星精英级单位,同样骁勇善战,个个身经百战,眼神如刀,嗓音沙哑而有力。
他们穿着深绿色战术背心,臂章上绣着印度国旗,腰间挂着手枪与匕首,步伐沉稳,散发着无形的威压。
“立正!”
一名教官站在操场中央,声音如雷霆炸响,震得新兵们下意识挺直脊背。他身材魁梧,左脸一道刀疤从眉骨延伸到下巴,目光扫过队列,宛如猛虎审视猎物。
“你们以为穿上军装就是士兵了?错!你们现在连炮灰都不如!想活下去,想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就不要偷懒,给我把骨头练硬了!”
新兵们屏住呼吸,额头渗出汗珠,双手紧握步枪,指节泛白。教官冷哼一声,挥手示意:“三公里负重跑!背上装备,谁敢掉队,午饭取消,下午加练!”
队列迅速散开,新兵们背上沉重的背包,里面装着装备与弹药,沉甸甸地压在肩头。
他们沿着操场的泥泞跑道狂奔,军靴踩得泥水四溅,喘息声此起彼伏。教官们骑着摩托车跟在后面,手持哨子,吹出尖锐的哨声,催促着落在后面的新兵。
跑道旁,铁丝网外是连绵的丘陵,远处犀牛坦克的轰鸣若隐若现,提醒着这些新兵,他们即将面对的,是真正的战场。
训练内容残酷而高效。清晨是体能训练,负重跑后是俯卧撑、仰卧起坐与障碍攀爬,泥泞的壕沟与铁丝网成了新兵们的噩梦。
上午是武器训练,新兵们学习如何拆卸与维护辛格步枪,教官手把手纠正他们的动作,稍有差错便是一声怒吼:“蠢货!弹匣卡壳会要你的命!”
下午是战术训练,教官们模拟巷战与野战场景,教新兵如何利用掩体、如何投掷手雷,甚至如何在烟雾弹的掩护下突袭敌阵。
夜晚则是队列训练与思想教育,教官们围着篝火,向新兵们灌输瓦德瓦家族的理念:“新印度需要你们的牺牲!你们不是在为自己而战,而是在为自己的家园、为子孙后代的未来而战!”
库马尔深知,填线师的本质是消耗品,但绝不能让新兵觉得自己是在走向几乎必死的战场。
他以冷酷的效率推动征兵,却在后勤保障上下足了功夫。每座训练场都配备了简易食堂,伙食虽不精美但量大管饱,保证一日三餐:早餐是杂粮饼配豆汤,中餐是咖喱米饭与蔬菜,晚餐是烤饼与香料炖鸡,热量充足,偶尔还有芒果或香蕉作为奖励。
新兵们吃得满嘴油光,狼吞虎咽,来自贫民窟的少年甚至偷偷将饼塞进兜里,准备留给下一顿。
医疗保障同样到位。每座训练场设有野战医院,配备从占领区征召的医生与护士, 这些芯片还不配用科技医院中的药物和军医,药品是从班加罗尔的制药厂源源不断运来。
感冒发烧有药可医,训练中的擦伤扭伤也能得到及时处理。附近正在铺路生产建设兵团的俘虏们,心情复杂的看着那些新兵。
为了维持士气,库马尔下令在训练场定期组织娱乐活动。每周日晚,操场上会架起简易银幕,播放剧情劲爆的印度电影让新兵们看得热血沸腾。
此外,训练场还组织摔跤比赛与板球赛,优胜者能获得额外的休假或香烟,操场上欢呼声此起彼伏,暂时冲淡了训练的疲惫。
宣传攻势更是无孔不入。训练场的围墙上贴满标语:“加入新印度,赢得荣耀与未来!”
“瓦德瓦的旗帜,印度的希望!”
作为教官的苏军政工干部在思想教育课上反复强调,瓦德瓦家族的军队不是叛军,而是印度的救赎者。
新兵们来自不同的种姓与背景,教官们刻意淡化种姓差异,强调军队的团结:“在战场上,没有婆罗门与达利特,只有战友!”
这种宣传逐渐深入人心,大学生们开始相信这是自己改变命运的阶梯,贫民窟的少年则认为自己是真的在拯救印度。
而此时训练场旁的仓库堆满了从战场缴获的装备:成千上万支辛格步枪,枪管上沾着干涸的血迹,数百挺布伦轻机枪,弹盘生锈却依然致命,数千枚RPG-7火箭弹,包装箱上印着印度军方的标志,甚至还有几门老旧的维克拉姆火箭炮,炮管被擦得锃亮,随时可以投入使用。
这些装备虽不如犀牛坦克或入侵者战机先进,却足以武装一支庞大的填线师。
仓库内,工程师们忙碌地检修武器,火花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机油与火药的味道。辛格步枪的枪托被重新打磨,弹匣被拆开清洗,卡壳的零件被替换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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