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的夜色还未彻底褪去,幽暗中透着一丝静谧。飞虎军的营帐已被点点灯火点亮,好似繁星洒落人间。项御身着玄色战甲,那战甲泛着冰冷的幽光,腰间的玉佩温润剔透,随着他的走动在晨光中轻轻晃动。他一边仔细检查马鞍的每一处细节,一边不时地朝金素妍的营帐方向张望,目光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关切与期待。
金素妍今日身着一袭干练的银鳞软甲,软甲贴合身形,彰显出她的飒爽英姿,束起的长发随风轻扬,却难掩眉眼间的温柔。她手持亲手缝制的护腕,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项御面前,微微仰头,轻声说道:“此去幽州路途遥远,一路上定要多加小心。” 项御接过护腕,指尖不经意间轻轻擦过她的掌心,刹那间,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他的耳尖瞬间泛起红晕,声音不自觉地比平日低沉了许多:“有你在身边,我定会平安归来。”
躲在粮草车后的樊东和英杰,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打了个夸张的寒颤。樊东突然挺直腰板,胸脯高高挺起,扯着那公鸭嗓,模仿着项御的语气,故意拖长了尾音,大声喊道:“有 —— 你 —— 在,我定会平安~” 一边喊,一边扭动着屁股,手臂大幅度地甩来甩去,活脱脱像一只滑稽的大鹅。他的眉毛高高挑起,几乎要飞到了额头上去,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努力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那模样要多搞笑有多搞笑,周围的士兵们见状,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肩膀不停地抖动,有人甚至已经开始小声地抽噎起来。
英杰也不甘示弱,立刻踮起脚尖,双手捏着兰花指,尖着嗓子,惟妙惟肖地学金素妍:“此去路途遥远,一定要小心哦~” 他还微微歪着头,眼睛眨呀眨的,尽力模仿金素妍的娇俏神态,甚至撅起嘴,做出一副关切又温柔的表情。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动作和表情一个比一个夸张,逗得众人哄堂大笑,连一旁原本安静吃草的战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惊得喷了个响鼻,抬起头来,瞪着一双大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这群笑得东倒西歪的人。
樊东突然一拍大腿,那声音大得仿佛能把天都震破。他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和半截炭笔,脸上满是恍然大悟的神情,喊道:“差点忘了大事!咱得把太子的‘恋爱史’赶紧汇报给陛下!” 英杰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星星,凑了过来,兴奋地说:“我来写!保证写得比说书先生讲的话本还精彩!” 两人随即蹲在粮草车的阴影里,脑袋紧紧地凑在一起,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樊东一边比划一边口若悬河地说着:“开头得写‘陛下钧鉴,自洛阳出发,太子殿下与金姑娘的甜蜜程度,比那装满了蜂蜜的蜜糖罐还要甜上三分!’” 英杰一边点头,一边奋笔疾书,还不忘在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蜜糖罐图案,那图案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的涂鸦,十分滑稽。
队伍浩浩荡荡地刚出洛阳城,天空便飘起了绵绵细雨。细密的雨丝如牛毛般纷纷扬扬地洒落,给整个天地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项御见此情形,毫不犹豫地迅速脱下自己的披风,动作轻柔地将金素妍裹在怀里,微微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莫要着凉。” 金素妍倚在他的怀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轻声回应道:“有太子殿下在,再大的雨我也不怕。” 这番充满爱意的对话,被骑马跟在后面的季英和季泽听得一清二楚。
季英一听,立刻勒住缰绳,摇头晃脑地发表起自己的高见:“依我看呐,这雨下得可真是恰到好处,简直就是老天特意给太子殿下创造机会呢!” 季泽也在一旁跟着起哄,笑嘻嘻地说:“要不咱找些人,偷偷往他俩头上泼水,再多制造点这样的机会?”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相视大笑,那笑声在雨中传得很远很远。
当晚,队伍扎营休息。季英和季泽摸出竹简和刻刀,准备给项羽写密报。季英一边刻一边念叨:“今日雨中相拥,那浪漫程度,简直堪比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这么精彩的事儿,必须让陛下知道!” 季泽在一旁补充道:“还得加上,太子殿下这护妻举动,要是画成画,保准能名垂千古!” 两人一边刻,一边忍不住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项羽看到密报时的表情。
行至晌午,队伍在一处山坳休整。金素妍从行囊中取出随身携带的干粮,动作十分细心地将饼掰成小块,又仔细地挑出里面的肉干,递到项御面前,温柔地说:“你多吃些,补充补充体力。” 项御接过肉干,目光炽热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撒娇的口吻说:“你喂我。” 这话一出口,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他们两人,眼神中带着惊讶与好奇。金素妍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如同天边的晚霞,她嗔怪地看了项御一眼,然而却还是顺从地将肉干喂进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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