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咸阳东门一片欢腾,热闹得好似在举办一场欢庆大捷的盛大庆典。金色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巍峨高大的城墙上,古老的砖石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折射出熠熠光辉,将整个东门装点得愈发耀眼。项羽身着金丝绣就、镶满奇珍异宝的华丽龙袍,头戴冕旒,每一步都踏出王者的威严,亲自前来迎接凯旋的神机营。范增、韩信、萧何,以及朝中百官身着颜色各异、纹饰精美的朝服,依照品级高低整齐有序地排列着,远远望去,宛如一幅庄严肃穆的宫廷画卷,尽显皇家的无上威严与庄重。
刘邦满脸堆笑,像个偷了腥的猫,脚步轻快得如同春日里蹦跳的小鹿,几步就凑到韩信身旁。他脸上带着几分让人忍俊不禁的调侃神色,双眼眯成两条弯弯的细缝,活脱脱一只刚得逞的狡猾狐狸。只见他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韩信,笑着说道:“老韩呐,太子爷这次可是大获全胜、荣耀凯旋,而且还是零伤亡!这战绩,简直前无古人呐!往后我大楚的天威,四海之内无人敢犯了!咱这太子,那可真是老天爷赏饭吃的人中龙凤,再瞧瞧这神机营,在他的精心带领下,简直就是战无不胜的神兵天将。就拿这次护送三韩使者这一路来说,各项安排井井有条,细节之处考虑得滴水不漏,充分彰显了我大楚的大国风范,让周边那些小国都得对咱们刮目相看。”
韩信双手稳稳地背在身后,身姿挺拔如松,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目光坚定不移地望向远处那尘土飞扬之处,神机营的队伍正浩浩荡荡地归来。他微微点头,赞同道:“太子爷等人虽说在武器装备上占据一定优势,但不得不承认,这些年轻小将们确实天赋异禀、能力超群。他们能把神机营训练得如此出色,将士们个个纪律严明、作战勇猛,足以看出他们非凡卓越的领导才能。这一趟行程,既要确保三韩使者毫发无损地抵达咸阳,又得在与使者的周旋中拿捏好分寸,不卑不亢,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做到的,可他们却完成得如此漂亮,未来的大楚,有他们撑起一片天,那是指日可待啊。” 说着,韩信微微转头,目光带着一丝忧虑,瞥了一眼远处,接着问道:“老刘啊,一会儿三韩使者就到跟前了,你打算怎么应对啊?那家伙,听说在邯郸的时候就嚣张跋扈、肆意妄为,闹出了不少让人瞠目结舌的荒唐事儿,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
刘邦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狡黠至极的笑容,用他那仅剩的左手慢悠悠地摸了摸下巴上那稀稀疏疏的胡须,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前倾,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自信满满的气场,说道:“老韩,你这话可就见外了,这不是小瞧我嘛。要论天下间谁最无赖、谁最傲,我要是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不信你随便找个人问问陛下,我刘邦是不是有这本事!就那三韩使者,还想在我面前耍横,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我在这朝堂之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场面没经历过,还会怕他一个小小的三韩使者?想当年我在市井之中混日子的时候,那些个地痞流氓、泼皮无赖,哪个不是难缠的角色,最后还不是都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在我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韩信忍不住轻笑出声,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啊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不过话说回来,这三韩使者毕竟代表着三韩一国,咱们身为礼仪之邦,表面上的礼数可不能丢,但也绝不能任由他在咱们大楚的地盘上肆意嚣张,得想个法子好好挫挫他的锐气,让他知道咱们大楚可不是好惹的。”
刘邦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发出 “砰砰” 的声响,信誓旦旦地说道:“老韩,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心里早就有了盘算。我保证让那使者清楚,在我大楚的地界上,就得老老实实遵守我大楚的规矩,他那一身傲慢的臭毛病,在我这儿可绝对行不通。我不但要把他整治得规规矩矩,说不定还能从他那儿再忽悠点好处回来,给咱大楚添点实惠,让他知道跟我刘邦打交道,没那么容易占到便宜。”
项羽此刻正与身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交谈着,老臣满脸恭敬,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项羽则微微皱眉,认真地倾听着。恰在这时,他听到了刘邦那大嗓门说的一番话,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虽带着几分嗔怪,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说道:“老刘啊,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没个正形?前一阵子嫂夫人刚给你生了第二个儿子,你现在也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我都有点后悔把你安排在礼部了。这几年,周边那些个外邦,哪个没被你忽悠得晕头转向,莫名其妙地就给咱们大楚送来了一堆战略物资。你这行事风格,虽然给大楚带来了不少好处,可也有损我英明神武的形象啊,你知道不?你这一张嘴,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我大楚全是些耍赖耍滑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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