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精通蛊术,技艺直承蛊神,而身为苗族女子的水凤凰,显然不及他的造诣。
然而,许诺并未急于揭穿,毕竟对这位高手来说,让对方在自己面前玩弄蛊术,实在是班门弄斧。
不过,许诺倒是好奇,这个水凤凰究竟施的是何种蛊。
蛊术与其他秘术邪术不同,一旦掌握了炼制的原理,只要结合不同的材料、时间和手法,每位蛊师炼制的蛊虫都会有所差异,追求的就是随心所欲。
大多数蛊师因天赋限制,所能炼制的蛊虫虽各具特色,但总体相差不大。
但也有一些天赋异禀的蛊师,能通过独特手法炼制出稀奇古怪的蛊虫,其中某些秘技甚至成为某个流派的不传之秘。
不久后,水凤凰的腰肢轻轻擦过许诺,花腰带上的蛊虫借着一阵香气飘落到他身上。
许诺不动声色地动了动盘王钵,瞬间蛊虫被吸入其中。
随即,许诺脑海中响起声音:
“恭喜你获得黄级下品蛊虫黏黏蛊。”
“你观察黏黏蛊有所领悟,习得炼制情蛊之法。”此时,许诺才明白了黏黏蛊的真实用途。
它是一种能让中蛊者迷失心智、言听计从的蛊术,使中蛊者短期内如影随形地追随蛊师,因而得名“黏黏蛊”。
而许诺得到的情蛊,则远比黏黏蛊更为强大。
情蛊一旦下蛊,中蛊者便会真心实意地爱上蛊师,且这种爱意将持续一生,至死不渝。
同时,中蛊者的情感并非那种纠缠不清的腻味感情,而是与普通男女间的真挚爱情无异,难以分辨。
许诺听完脑海中的提示后,几乎没有迟疑,立刻将盘王钵中的黏黏蛊提升为情蛊。
随后,脑海中再次响起声音:
“你的黏黏蛊已升级为情蛊。”
“你成功炼制情蛊,有所感悟,原本的蚂蜡蛊进化为金环水蛭蛊。”许诺闻言惊喜不已,未曾想到自己原有的蚂蜡蛊也得到了进化。
只是此刻,许诺没太多时间去探究进化后的金环水蛭蛊,而是转头看向水凤凰。
既然水凤凰给自己下了黏黏蛊,那么礼尚往来也是常理。
水凤凰对此浑然不知,看到许诺的眼神,以为自己成功施蛊,便信心满满地靠近,伸手在许诺宽厚的胸前轻抚了一下。
“小郎中,看你如此英俊,一定能治好我弟弟的病,治好了我就让你离开。”水凤凰从许诺胸口感受到柔软细腻的触感,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意,笑容中带着几分邪魅。
水凤凰被许诺的笑容弄得心神不宁,看着他的眼神更是慌乱起来,心中满是疑惑。
她出身凤凰寨,是蛊术领域的佼佼者,从小便从母亲那里学到了不少隐秘的蛊术,这些技艺威力巨大,无坚不摧。
凤凰寨无人敢惹水凤凰,因她乃蛊师。
但今日她心中忐忑,虽对许诺下了黏黏蛊,却觉其目光依旧炽热,令她心乱如麻。
她不知,那蛊已化作情蛊,顺着她与许诺相触的手,潜入她的体内。
情蛊深种,她心跳骤乱,仿佛心被许诺占尽。
许诺随水凤凰入一简陋屋,内有药香,竹床卧一小儿,七八岁模样,面色青紫,呼吸微弱。
旁有一中年男子,见许诺来,忙问:“凤凰,何以迟迟未归郎中?”水凤凰指着许诺:“阿爸戏言,他便是郎中。”中年男子审视许诺后叹息:“且让小郎中试一试。”
许诺心知水长老不信己,却从容不迫。
他天眼通观小儿,见其身裹黑气,体温甚高,知非病,乃中毒。
他皱眉:“小儿中毒,当用解毒之法,何需郎中?”水凤凰闻言喜形于色:“阿爸,郎中亦言中毒,何不信?”水长老叹曰:“苗家解毒最擅,若我等皆不能,汉人有何手段?”
许诺淡然道:“汉家郎中岂不能解苗毒?”水凤凰惊喜:“郎中此话当真?”许诺笑,指尖轻动,一怪虫爬至指尖。
水长老与水凤凰惊愕:“蛊虫?汝究竟是何人?”水凤凰难以置信,苗疆蛊术从不传外族,汉人更不可能习得。
然而,许诺指尖的蛊虫,动作全由其掌控,似有灵智,四处探望。
其状如水蛭,身有金环。
许诺笑道:“汉家不仅解毒,亦养蛊。”此蛊名金环水蛭蛊,可吸血亦吸毒。
原为蚂蟥蛊,能吸蛊者血与生命之力,转给蛊师。
进化后的金环水蛭蛊仍吸血与生命力,量更大,还能吸目标身上的毒,将中毒者体内的毒吸取出来,故能救人。
蛊术博大精深。
其中以诅咒为主的蛊术不少,但也有一些不仅无害,甚至能救人于危难之中,例如许诺先前炼制的青蛛蛊。
听闻此言,水凤凰与水长老皆震惊不已。
水凤凰自幼习蛊,深知炼蛊不易,即便她自诩天才,也未曾见过这般能吞噬 ** 的金环水蛭蛊。
倒是听说过蚂蜡蛊,也曾尝试炼制,然而蚂蜡天性温和,炼制起来极为艰难,屡次失败、损失数百只蚂蜡后,水凤凰便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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